谢玄三十多岁的样子,生得端庄灵秀,颇有公子哥的气息,但眉宇间又有一股深沉与威严并存。
冯雁静静的观察着这位一代名将,自从见过符丕、刘牢之等历史名人后,冯雁已经心静如水、波澜不惊了。
谢玄就像当初的石越一样,看着冯雁的双眸心中思量着:
“此子心性沉稳,眼睛明亮,举止大度,竟然敢直视自己,丝毫没有一般人的畏畏缩缩,实为怪哉!”
“听人说,这家伙有经国才略,真的假的?”冯雁也暗自思量着。
“此人如何能说出“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语句?这才多大岁数,如此老沉?”
“嗯,谢老大长得倒是不错。”……
双目对视,谁先开口谁就先矮半截。冯雁内心并没有把自己看成这个时代的人,虽然过去了两年多的时间,但这个乱世的人特别喜欢玄学,尤其迷信神仙鬼怪,索性在低调的基础上稍微率真一些即可。
没必要太过委屈自己,就当千年一游算了。
吃好喝好、保住小命、忽悠为先、发点横财就是自己的伟大理想。
谢玄来到军营后也注意到了冯雁的所作所为,不仅能想出各种奇思妙想的办法训练兵卒,也能发明出各种训练器具,更能激励士卒、焕发军队的战力,而且刚才还随口说出精妙诗句,实在是鬼怪之才,惊艳之至。谢玄暗自点头赞叹,随即故作生气继续问道:
“冯二,为何不作答?问你从何处而来!”
“禀将军,我从江陵而来。”
“但你的口音实在奇怪,不像江陵口音。”
冯雁只能胡编乱造把自己的经历简单讲述了一番。
“哦?你是北秦的校尉参军?”谢玄奇怪的看向冯雁。
“哎,被逼无奈呀,就像我刚才所言,为了白云寨众弟兄的安危,只能作为人质委身敌营。可是我身在曹营心在汉,再怎么说我也是个汉人,祖宗的根本万不可忘却!”冯雁恭敬答道。
“身在曹营心在汉?何解?”谢玄不解道。
“这是一个典故,指当年的关羽虽然身在曹操的军营效力,可内心依然思念并忠于刘备、忠于汉室。”
“呵呵,这句话甚是精妙,身在曹营心在汉……”谢玄颇有兴致地品味着这句话,玩味了一会突然又说道:
“刚才那首诗再吟诵一遍。”
“这……好吧。”冯雁无奈又吟诵起来:“死去原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好诗,好诗啊!”谢玄禁不住摩擦双手赞不绝口。
“你这般年纪竟能作出这样一首诗,太不可思量了。”
冯雁满心惭愧可又无从解释,只好依葫芦画瓢说道:
“此乃一位好友所作,我只是借用罢了。”
“哦?哪位好友?”
“梦中的……”
“哼!小小年纪口出雌黄!”谢玄觉得此子恃才娇作。
“哎,又是无语!”冯雁默叹。想了想赶紧转
移话题道:
“谢将军,咱们的训练方法,您觉得怎样?”
“不错!”谢玄淡淡应道。
“有一事相求!”
“你说。”
“咱们的这些训练方法包括孙参将的演习之法,切不可见著于纸面,切不能外传与他人。此乃我军练兵之道,被外人得知学了去,相当于自断其臂。”冯雁郑重地说道。
“嗯,此建议可纳之,我自会吩咐军中书记,只准口传不见纸面。”
“将军英明!”冯雁抱拳施礼,这位将军理解力很强,马上能意识到自己的用意。
谢玄脸色稍缓了一些继续问道: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