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学长、校长,其实看字面之意也能明白其意。
冯雁没想到慕容温竟然不懂。
“没文化真可怕!”麴瞻摇头叹息。
其实慕容温主要理解不了为何要叫家长前来,对这个疑问冯雁可没心思解说一二。
几千年的教育史证明,其实家庭教育才是最重要的。
学校可以教予知识,但是一个人最为重要人生观,价值观等均出自家庭教育。
一个人性格的养成,思维模式的养成也出自家庭教育。
一个人是否乐观向上,是否有安全感,是否有心理阴影,这些都离不开家庭环境的影响。
相比知识,这些更为重要。
看着慕容温迷惑的表情,冯雁摇了摇头起身说道:
“缺少管教,自然要将你父母叫来一同教育才行。”
“哈哈……”
周围看热闹的学子闻言大笑出声,而一直在旁的窦涛与梁平更是笑的响亮。
“让开!”一声怒喝传来,只见两名仪容不凡的学子走进了围观的人群。
“快让开!是苻兄。”
“苻兄,就是这名学子殴打学长,实在无礼!”刚才跑走的一人嚷嚷道。
众学子见到此二人急忙退至两边,来人正是大秦天王苻坚的两名皇子苻宏与苻琳。
苻宏作为学宫“老大”,人人敬畏不已,而冯雁也纳闷起来,原先以为苻丕是太子,进入学宫后才搞明白原来苻宏才是太子,而苻丕是皇长子。
“太子不是在长乐宫吗?应该有专人教授才对,为何会在太学学宫出现?而且出现了好几次。”冯雁实在奇怪,难道苻坚不怕出现意外?
苻宏走到近前一看竟是指挥做热气球的冯雁,原先充满怒意的脸色顿时平缓下来。
“冯学子,为何打人?”苻宏轻声问道。
冯雁拱了拱手正要开口,突然精光一闪心中了然,此刻苻宏与苻琳周围站着数十名年轻学子,虽然是学宫弟子的穿着,但体型健壮双目威严,定是年轻侍卫所扮,也就是皇子的“贴身保镖”。苻宏身边站着一人,面色白皙,神色冷峻,冯雁看上去总觉得与慕容柔、慕容朗兄弟相似。
“打人?呵呵,哪有的事?几位学长找我有事商量。”冯雁嬉笑道。
苻宏闻言看向慕容温几人,见几人已从地上爬起并无大碍,神色有些复杂地看了一眼身边面色白皙之人,遂转身离去。
众学子见苻宏转身离去皆惊讶不已,平时苻宏颇具威严,可能秉承了其父苻坚的风格,总希望学宫一片和睦景象,众学子之间能友善相处,甚至经常训斥一些不听话的学子。但这次为何转身离去,令众学子纷纷不解。
冯雁耸了耸肩,转头又问向慕容温与那名高大学子:
“还有事吗?”
“啊?没……没有……”
“以后没事就不要把我叫到这里,影响人用膳不好!记住没?”
“记……记住了。”
“另外记得把家长叫来,小刀便还你。”冯雁说完招了招手,麴瞻立即靠在冯雁的臂膊同行而去。
冯雁搭着麴瞻的肩头皱眉说道:
“小曲子,你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总喜欢看别人打架,这个习惯不好……”
麴瞻连连点头一脸媚笑地说道:
“师傅,学宫不容许携带刀具,那把小刀不如由徒儿保管?”
“嗯?此言有理!
”冯雁欣然同意,把慕容温的金刀递给了麴瞻……
窦涛与梁平对视一眼,心中暗自称道,“有气魄!”
用膳结束,冯雁与麴瞻又摇晃了一下午脑袋,二人双双走出学宫。
同样的地点,同样人少的地方,吕绍、吕伟兄弟又拦住了冯雁。
“小叔父,父亲请您去校尉军营一趟。”
冯雁脸现笑容回道:
“多谢二位贤侄相告,军营在何处?”
吕绍、吕伟兄弟脸色微微羞红了一下旋即恢复平静答道:
“我二人自会带路。”
“呵呵,有劳二位贤侄。”冯雁笑意更浓。
路上,冯雁想起不解之事,遂虚心请教二人:
“二位贤侄,叔父有一事不明可否告之?”
吕绍、吕伟兄弟非常无奈地对视一眼,同时也瞪了一眼一旁偷笑的麴瞻。
“小叔父请问。”
“苻宏作为太子怎会在学宫就读?”
“太子殿下平日里在长乐宫有专人教授,只有在学宫练习弓箭、刀枪、或者其他技艺时才会前来,听闻是天王陛下的旨意,父亲说天王陛下希望皇子们与将来的官吏树立好关系。”
“哦,原来如此。今日见到苻宏身边有一人与慕容柔兄弟甚是相似,你们可知是何人?”
吕绍想了想回道:
“应该是慕容宝,乃当今京兆尹之四子,现任太子洗马。是慕容柔与慕容朗的兄长。”
“太子洗马?原来是马夫!遇到同行了。”冯雁腻歪道,在山寨时,自己也是个牧马之人。
“噗嗤!”
“嘿……捂……”
吕绍、吕伟捂住嘴巴,努力让自己不笑出声。
“二位贤侄为何发笑?”
“小……叔父,太子洗马并不是马夫,乃是辅佐太子政事、文理之官职。”
“哎哟,言语孟浪了,叔父对这些官职不太熟悉,嘿嘿……”冯雁也脸红起来。
几人骑马前行,很快到了未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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