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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人确实不对,但是对方要打你,只能还手。

冯雁看着几十号兵卒带着捆绳及铁链就要拿人不由大怒,但还是强压火气缓缓说道:

“慢着!尔等要造反不成?”

“哼!要说造反也是你先造反!城门守卫难道不是你们打的?”都尉薛槐冷笑道。

“妨碍公务、阻止进城,难道不该打?”冯雁淡淡问道。

“殴打官兵就是造反,勿要狡辩!来呀,拿下!”薛槐根本不想听冯雁的话语,来到河东郡,是龙是虎都得爬着。

相随的官员贾正、申秀、徐羲、寇遗、裴元景等人听到此话不由叫苦,强龙难压地头蛇,看来这次要倒霉了。

一旁的麴瞻虽然见过师傅打架,但被这么多人围着心里多少有些紧张。至于左腾早已按捺不住,拿着战刀只等一声令下便要冲过去。

冯雁看了看自己的十八侍卫仿佛并未将这些人看在眼里,一副蔑视的表情。

“此地乃公堂,既然想动手,那就到后院!敢不敢?”冯雁也冷笑道。

“嗬!胆子不小,就你们十几人?弟兄们,咱们到外面侯着。”都尉薛槐闻言颇感好笑,薛家一直崇尚武力,五十多号人可不比城门守卫,带来的都是精兵。

见薛槐同意到后院,冯雁狡黠一笑。

托运行李及兵器的车马都在后院放着,没兵器怎么打?

“呼啦……”两帮人马全去了后院,这里是手工作坊,不少工匠正在制作器具,见这么多人剑拔弩张,全缩回到作坊里去了。

而众侍卫则快速从车马中取出了兵器,在冯雁的暗示下,每人怀里塞着一件杀器。

既然弟兄们想练手,那就练呗。

每个侍卫都揣着竹筒手榴弹,实在不行全招呼过去就是,哪怕泄露天机也在所不惜。

保命是冯雁的第一守则。

哪怕给天捅个窟窿。

摆开阵仗,左腾持刀站在鸳鸯阵前端,还没等对方攻上来,自己倒是冲过去了。

五十多人的环形攻势被冲开一个缺口,十八侍卫则保持环形型不变,不断袭扰及刺杀。

四十多人围着十八侍卫,七八人围着左腾,“咣咣……”双方兵器传来阵阵刺耳的撞击声。

“噗噗……”那些兵卒不断有人被长枪刺中。

冯雁不希望闹出人命,但这种搏杀的现场很难把握尺度。

不下狠手,自己就要被杀。

十八侍卫有狼筅袭扰,有盾牌保护,有新打造的镋钯攻守兼备,有长枪手突刺,还有弓箭手远射,一时间,五十多人被打的狼狈不堪,哪见过这般精妙的配合。

冯雁冷眼观瞧暗呼侥幸,这些兵卒并未带弓箭过来而且全是短刀,否则自己人很容易吃亏。

自从进了少府,冯雁研究的同时也没闲着,给侍卫们一人做了一件软甲。

这种软甲是由金属丝和千年滕枝混合编织而成,不仅不笨重,防护效果还好,就是打造起来费时费工。

少府库藏中各种材料堆积如山,也仅仅打造了二十余件,冯雁给了王朝、马汉与十八侍卫。

加强侍卫的安全,就是加强自己的安全。

左腾与围着的七八人对战一点也不落下风,不断劈砍甚是威猛。

冯雁看着左二胖神情担忧,虽说武艺不错,但是太冒险了。

都尉薛槐此时此刻大为震惊,眉宇紧锁暗叫不妙。

“哼!擒贼先擒王!”薛槐见冯雁与诸官员站在一侧,心想一个白面书生而已,虽说看着身形健硕,但也不过是名文官,对两名随从使了个眼色便冲了过来。

众官员见薛槐带人冲杀过来,吓得急忙后退。

冯雁冷笑一声,缓缓取出龙纹刀。

三人围攻过来,冯雁挪移到左侧,抡起宝刀劈向一名士卒,这名士卒见到刀势已觉不妙,急忙挥刀格挡,猛地,一股大力传来,接着手掌麻痛,砍刀脱手而出。

身形被那股力道逼退数步。

冯雁得势不饶人,向前急跨两步再次挥刀砍去,“噗!”大腿被砍了个正着,那名兵卒惨叫一声躺倒在地。

看着欺身而近的薛槐,冯雁收回龙纹刀迅疾撩挡,同样把薛愧震退。接着抬脚狠狠踢向另一名兵卒,胯部仿佛传来一阵电流,那名兵卒痛呼一声摔倒

地面,脸上因极度痛苦不断扭曲。

薛槐看在眼里简直不敢相信,这两名随从可是军中好手,没想到一个照面全趴下了。

正愣神间,冯雁的砍刀带着疾风而来,薛槐急忙招架,可惜顾得了上边,顾不了下边,突觉肋骨一阵酸痛,身子不由倾斜。

冯雁方才转身挥刀,顺势右脚鞭腿扫向薛槐肋骨,见对方身子歪斜哪还客气,跨步上前一记左勾拳狠狠打向薛槐脸颊……

躲在一侧的官员及坊工们看到此景倒吸凉气,这才几个呼吸的时间,一个人竟然把三个人打到了!

河东郡当地少府官员不由阵阵后怕,从城外见面到少府作坊,这些人一直没把冯雁这个少监看在眼里,谁知竟如此生猛!

麴瞻从人群中挤出,大大咧咧走向薛槐,附身看了看,抬头对冯雁喊道:“师傅,这家伙下巴掉了!”

听到此话,众人脸上一阵抽抽。

冯雁看向前方,众弟兄还在打斗中,虽说攻防有度不落下风,但还是担心受伤,尤其那个左二胖好像从铁笼中放出的猛兽,眼睛都发红了。不仅是眼睛,衣服上殷红一片,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别的鲜血。

“敢问我要钱?你家左爷爷从来都是抢别人的!”左腾边打边叫嚣,敢情城门处受得气憋到现在才发作。

冯雁一个箭步冲过去加入对战,速度快、力量大、刀法凌厉速战速决,犹如猛虎扑入羊群,本就处于下风的兵卒更加凌乱,接连几人躺倒在地,其余人吓得连连后退。

“不想死的住手!”冯雁暴喝一声,这些兵卒再次后退,无人敢跨前一步。

冯雁冷冷地看了一眼,返身走到自己的坐骑前,从包袱中取出一物走到薛槐近前。

“能站起来吗?”冯雁笑问。

“你……你等着……”薛槐从眩晕中清醒过来,扑棱一下脑袋看向冯雁。

语气不善,但略显畏惧。

“你先看看这是何物?”

“这……这是何物?”薛槐勉强坐起来疑问道。

冯雁一听好悬没摔倒,看来面前这个人级别不够啊!连铜虎符都不认识。

铜虎符是冯雁临行前从苻坚那里讨来的,不是一半,而是整个铜虎符。

铜虎符是大秦国传达命令或调兵遣将所用的凭证,整个大秦帝国有数十枚铜虎符,分编制不同级别不同,所行使的权利也不同。

古代早有记载:与郡守为符者,谓各分其半,右留京师,左以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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