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心悦真想说什么郑重其事,什么愿不愿意都是多余的,他是她的梦想啊,是她最想嫁的人啊!恨不得现在就入洞房啊!
井鸿羽见蔡心悦喜滋滋的看着他,脸上的幸福味道都快溢到脚面上了,也没有再言语,而是直接将那枚戒指从盒子里取出来,慢悠悠的牵起蔡心悦的右手,将它戴到她的无名指上,也许是灯光的关系,也许是自己眼含热泪的关系,那枚戒指在蔡心悦的眼里简直是太璀璨夺目了,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
走在路上的井鸿羽,还在回忆那天发生的事情,谈不上恶心,也说不上痛苦,在面对对手精心布局的时候,聪明的人要做的就一件事情,将计就计。他承认他不是一个聪明的人,脑子甚至还有些愚笨,这个处事定律是一位高人告诉他的,那是一位他从小到大都崇拜的高人,所以,面对种种变化的时候,他都显得很坦然,处理事情也显得游刃有余,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长大了,一瞬间的长大了,当然这种长大也要归功于那位高人,他应该对那位高人由衷的说一声,“谢谢”。
见井鸿羽走了,乐芷期的气才消了一些,急忙跑到井鸿哲身边,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发现只是睡姿换了,想想可能是白天保镖为他换洗衣服的时候弄的,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打饭,用餐,洗漱完毕后继续努力学习,又是凌晨两点,等到躺到自己小床的时候,乐芷期感觉整个身子都是麻麻的,这一夜也没有梦到井鸿哲拥着她入睡,突然没了这样的梦,让乐芷期很是不适应,可是,自己太累了,沉浸在睡意中不想思考,也就浑浑噩噩的到了天亮。
第二日给井鸿哲梳洗完毕后,乐芷期急急忙忙的去了公司,她今早起床的时候就有一种感觉欧景天和井鸿羽会过来,不能说自己的直觉精准,只是觉得该发生的事情躲是躲不掉的。果然刚到公司,陈芸就火急火燎的跑过来告诉她,不该来的人都来了。这是乐芷期第二次应战,也是最难搞定的一次,她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尽量装得泰然自若一点,在拐角的时候斜眼看了看自己,没有胆怯与紧张的情绪流落出来,自己的伪装很成功。
“井太太来了。”
乐芷期刚一见到小会议室,欧景天就笑着和她打招呼,只是神情与举止俨然一副霸道总裁接见女下属的意思,而陈兰萍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洋洋得意的看着她,嘴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抹了重色唇膏的关系显得有些可怕,而凌厉的眼睛则显得诡计多端。她的身边是井鸿羽和蔡心悦,井鸿羽面无表情,不知是不是来的时间久了些,眼神略显呆滞,而蔡心悦的傲慢都快渗到脚底了,还有她故意翘起兰花指,让人不得不注意到她手上的那枚闪闪亮亮的戒指,真是够讽刺。
“今天好像没有特殊的会议要开,人到的这么齐,不知道是为何而来?”
乐芷期的话音刚落,陈兰萍的话就风风火火的响了起来,”是没有什么特殊的会议,只不过咱们之间的事情还是说清楚一点比较好,所以,我们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一起来见你。“
”看来我们之间的事情很重要啊,否则,不会劳师动众的,那好,那就坐下来慢慢聊。”乐芷期说着走到主位坐了下来,三个月的身孕还不显怀,但是行动上已经笨拙了一些,当然,男人们的注意力不会集中在她的肚子上,可是,女人们的注意力却完全在她的肚子上,好像这样一直盯着就能看出一个金元宝来。乐芷期见她们的目光那样灼灼,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轻轻开口,“现在还看不出来什么,所以,不用一直盯着他,还有一直被这样直视,会吓到肚子里面的宝宝的。”
“芷期,你果然是太瘦了,我记得我怀鸿羽的时候,三个多月已经显怀了。”
“二姨娘怀的不是一般的孩子,所以,提早显怀正常的,而我肚子里面的宝宝太过平凡了,看不出来也很正常。”
这样的言语在平常关系中显然是一种恭维,但是在这种针尖对麦芒的场面听起来却极具讽刺,所以,陈兰萍与井鸿羽的脸瞬间就红了,只是一个是被气红的,而另一个有种羞愧又无法言说在其中,但这对于乐芷期来说感觉都是一样的,她在泄愤,以言语,以举动,因为,她心中的郁闷憋的太久了,再不适度释放就要把她憋疯了。
“芷期,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在长辈面前这样伶牙俐齿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二姨娘的教诲,我收下了,但是以后如果我有儿媳的时候,我一定会告诉她,要想撑住这个家门,就必须学会跋扈,练就雄鹰一样的秉性,否则,家里出乱子的时候,你如何来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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