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二哥是嫌你们欧家的东西脏吧!再说了,井家家大业大的,差你那一斤半两啊!要不是我三哥非要戏耍你们一下,我们才懒得还来还去呢!”
“话说的真轻巧,把你的两位哥哥夸的跟神似的,当初机关算计的时候可没见他们心慈手软啊。”
“如果不心慈手软的话,那你拿什么买最新款的礼服啊!”井希雅说完拉着乐芷期就走,只是在经过欧倩倩的时候,她立即在乐芷期耳边低语了一句,“一会儿有时间看看我发给你的东西,保证会惊艳到你。”
这句话本是没有引起乐芷期的兴趣,奈何欧倩倩连发了几十个,她不得不去了一趟洗手间,打开视频看了看,里面是井鸿哲扑向坐在沙发上欧倩倩视频,是在背后拍的,拍的真真切切的,茶几上是各式各样的文件,还有那个金灿灿的欧氏的印章,看来是在井鸿哲归还东西的时候,被人录下的。如果说两个人是站立式的拥抱,还可以说得过去,毕竟两个赛场上的对手在对垒过后还要礼貌的回抱一下对方,可是,一个端坐在沙发上,一个如狼一样扑过去的画面,怎么看,怎么都会让人想入非非,乐芷期回忆起井鸿哲最近的表现,温顺,听话,言听计从,完完全全的一个顶级妻管严的模样。昨天她还好奇为什么井鸿哲会变得这么听话了,从前他可是一个霸道的不亲到她绝不松口的霸总啊,为什么最近禁欲了呢!昨天她还以为是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了,明晃晃的欺负到人家了,现在看来是他在外面做了亏心事,回来才会这般杯躬屈膝,男人果真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懂又最好猜的动物,她收好手机,对着镜子理了理妆发,然后,微笑着走出了洗手间。
新人乘着马车走了,宾客们纷纷作别,忙碌了一天的井家人又回到了各自的住所,乐芷期回来先给孩子喂了奶,然后,进到浴室里洗漱,洗到后半段,身上涂满沐浴露的时候,门被人打开了,随即一个高大的身影扑了过来,乐芷期晃了一下神,下意识的双手交叉护住胸部,怎知来人手脚麻利,已经将她服帖的揽进自己的怀里,他口中呵出了粗气吹在她的脖子上热热的,麻麻的,他禁锢住她的手像两个钳子一样牢牢的绑在她的身上。
“井鸿哲,我喘不上气来了,你现在放手。”
“芷期,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我真的快喘不上气来了。”
“是在生我的气吗?今天婚礼上你本来好好的,后半段笑容就没了,是因为回想到自己还没有穿上婚纱就嫁给我感到很后悔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也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吧!盛大到要全世界人都知道,豪华到远超大多数人的,你看好吗?”
“井鸿哲,你在这样下去,我就快被你勒死了。”
“芷期,不要怪我好不好,我当初太欠考虑了,我当初也太鲁莽行事了,一个女人穿上美丽的婚纱,在众人的祝福下看着男人单膝跪地向她求婚应该是最幸福的吧!而我没有能给你这样的幸福,我感到很抱歉,但是现在还不晚,一切都不晚,我们也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吧!要我来弥补这个遗憾,好吗?”
井鸿哲说着就要亲吻乐芷期,是那种试探的,小心翼翼的,可是,如泥鳅一样的乐芷期见到空隙立马从他的怀里滑出来,迅速的披上浴巾,带着满身的肥皂泡泡走出了浴室,井鸿哲看着一瞬间就消失不见的人,满脸失落,他感觉他和自己的女人之间有一道深深的沟壑,这道沟壑足可以把他们两个隔在世界的两端,这样的距离他怎么拥抱都会觉得遥远,他该怎么做呢,怎么抹掉这道深深的沟壑呢,怎么才能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呢,这是他有生之年遇到的最难解的一道题,这道题摆在他的面前另他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答案。这个难题迫使井鸿哲在屋子里反复的转着圈,一会儿望望窗外的天空,一会儿望望树枝上那残留的一片叶子,一会儿望望茶几上那一盘瓜子,一会儿望望沙发上那红色民族风十足的抱枕,仿佛这里面都藏着答案,仿佛这里面又都没有答案,仿佛它们都可以给他提供些信息,仿佛将它们揉到一起,敲碎了,煮成粥,也弄不出个线索来,女人的心思好难猜啊,为什么上一秒欢天喜地,下一秒就愁苦满致呢!可是,他偏要把这个弄懂啊,如果弄不懂的话,他感觉那条沟壑又深了几十米,又宽了几百米,这样恶性下去的话,恐怕他这辈子都跨不过这条沟壑了,难道他要与他的女人两两相望吗?还是那种他望着她,她将目光移到别处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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