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海尘听说卓江玲要走,竟然没说和她一起走,而是说,在这里还有事情要办,倒是派了几个手下,一路护送。
更让卓二爷没想到的是,他不但不和卓江玲一起走,甚至连离开卓府的意思都没有。
卓二爷心里郁闷,却又不能说什么。
南昭雪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十分意外,猜不透蒋海尘是要干什么。
定下行程,当天晚上,卓江玲又叫大家一起去她的院子吃饭,热热闹闹一直到快半夜,因为第二天一早还得启程,才依依不舍地散了。
第二天一大早,二夫人早早过来请,好像生怕他们有什么变化。
卓江玲先走,大家都到门口来送,大包小包的吃食装了不少。
小姑娘眼泪汪汪地,挨个道别。
就连对蒋海尘,也说了几句道别的话。
蒋海尘笑笑说:“好了,我过几天也回去,你先走一步,那些人都是可靠的,你只管使唤就好。”
“哦,”卓江玲暗暗想,跟你道个谢就行了,你最好别那么快回来。
马车终于远去,南昭雪和封天极也要离开。
蒋海尘拱拱手道:“二位,后会有期。”
封天极拱拱手,没多说什么,转身上马车。
他们的马车刚走没多远,不远处就来了几匹快马,在府门前停下。
南昭雪听到来人问:“请问,哪位是国公府的公子?”
蒋海尘打量对方,见是穿着衙门公服的人,略一领首:“本公子便是,何事?”
“蒋公子安好,是这样,”对方有些为难地说,“前两日夜晚,有人用国公府令牌叫开城门,去了衙门。
之后有一名犯人身亡,一名犯人重病,我们怀疑,此事和那人有关。
调查之时,大人也曾在城门口询问过,都说只见此人入城,不见出城。
所以……在下斗胆问一问公子,不知公子可曾派人去过?”
南昭雪笑着看一眼封天极。
果然让他猜中,衙门里有人觉察出不对,开始查访,都以为人还在城中,所以才耽误了这么久。
“他们是如何得知,国公府的人是在卓家的?”南昭雪问。
封天极似笑非笑:“当然是本王派人散播的消息。”
南昭雪无奈的笑笑,可想而知,现在蒋海尘的脸色有多难看。
蒋海尘不只是脸色难看,他还猛地回想起,自己的令牌曾经有过短时间不见,后来又在台阶上被寻回。
当时就觉得哪里隐约不对,但仔细查看之后,发现的确是他的令牌,并没有什么异常,所以,后来他也没在意。
莫非……是有人趁着那段功夫,去了县衙?
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蒋海尘怎么想,这事儿怎么处理,南昭雪和封天极不管,他们坐着马车,慢悠悠去金光寺。
这次和上次,是完全不同的心情。
二夫人的马车走在前面,速度虽不算快,但也绝不慢,好像也在引着他们要快些。
封天极吩咐百胜,不用理会她,也不必追着她,就按自己的速度,慢慢走。
二夫人在前面时刻关注着,见他们就是不快,慢慢落得远了,只得吩咐车夫放慢速度。
走到半路,南昭雪还歇了一阵,从马车上下来,活动活动,逛逛路边小摊,买了些小玩意儿。
二夫人心里这个急,但又没办法,不能硬催。
看着她着急,还得陪着笑脸的样,南昭雪就暗暗好笑。
正准备上车,听到前面路中有点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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