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不生气?宋浅每次都会来抢我的风头,这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赵流音此刻满心都是愤怒,咬牙切齿的说,丝毫没有千金小姐的仪态。
红音怕在这里大喊大叫会惹来祸事,急忙制止赵流音道:“小姐,这里耳杂。况且若是被子桑川大师听了去,岂不是更没有了机会?”
被这么一说,赵流音也知道自己太过冲动了。
不知为何,从前自己在帝京作为万众瞩目的赵家小姐可以忍受许多,可是遇见了宋浅之后,她便变了许多。也许是她真的怕被宋浅比了下去,可是她怎么能比宋浅一个村妇比了下去?
她可是帝京赵府的千金大小姐。
赵流音此时只觉得思绪很乱,平复下来心情后对着红音说:“那你说,如今该怎么办?这子桑川看起来是真的不肯再画一幅画给我们。”
难不成真的要让她挑明自己的身份,搬出太后来让子桑川识相,那若是被太后知道,肯定会认为她狐假虎威,到时候再对自己产生了成见,岂不是得不偿失?
赵流音就算是再想要到这幅画,将宋浅比下去。也不至于这么傻,做到这种地步。
红音在旁边分析说:“小姐,如今祈福快要结束了,我们在这里的时日不多,况且太后的生辰将至,若是拿不到画肯定耽误事情。若是如此,太后给了您机会您却因为宋浅在其中作梗没能成功,肯定会让太后觉得您办事不利。到时候,很有可能产生隔阂。”
听到红音的话,赵流音有些不耐烦的说:“我自然知道太后会对我们产生不满,我是想问你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件事情。”
红音顿时哑然,她的确想了几个办法,可是仔细的想了想后又觉得不合适就没有说出来。
这几天,赵流音派过人去调查过宋浅。知道她这几天忙的不可开交,像是在忙什么事情。况且她来找子桑川讨画绝对不是那么简单,大抵是有求与人,想通这些后,赵流音心里大概有了主意。
既然宋浅有求与人,她就断然不会让她得手。
于是她吩咐着红音说:“你去查查宋浅要把这画送给谁,看此人我们是否认识,回来禀告我。”
“是。”
红音做事很快,在回去不久后就将宋浅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调查清楚了。
她不敢耽误,急忙回来禀告赵流音:“小姐查清楚了,这段时间宋浅和镇子上的王家香堂掌柜的走的很近,她通过王娘子认识了县令曾康安的夫人,又想着借她之手和子桑川大师的画认识知府夫人,大概是有事求于知府夫人。”
赵流音轻轻摩挲着杯身,想到了一个主意:“知府夫人,这样你去安排一下和知府夫人见面。时间就在宋浅要和她见面的时候,我倒要亲自去看看她要做些什么。”
这次她下决心要抢了宋浅的风头。
红音急忙去安排,知府夫人知道赵流音的名声,自然而然的是答应了这次的见面。
而宋浅此时也找到了县令夫人,又送了些糕点点心过来。
县令夫人自从上次和宋浅挑明了事情后,自然而然知道她为什么会来找自己,于是告诉她说:“我已经告诉了知府夫人,她同意见你了。”
其实县令夫人一开始告诉知府夫人有人想要求见她的时候,知府夫人是不同意见面的,大抵是心气高,又觉得乡野村妇没有见的必要。看書菈
可是得知对方是宋浅的时候,知府夫人却改了主意。因为宋浅的甜品铺子在整个苏娄镇都是有名的,她也尝过一两次的确不错。
而且她作为知府夫人,赵流音那件事听过几分。虽然不知道姬长夜的真实身份,却也知道是个身份尊贵的人护着宋浅,想着肯定是宋浅有什么
手段或者是后台,如此她不敢怠慢,便答应了下来。
宋浅听后顿时喜笑颜开,语气里满是对县令夫人的感激之意,“多谢县令夫人牵线搭桥。”
“宋娘子客气了,这件事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能见到知府夫人和让知府夫人帮你是不一样的,我也只能帮你见到知府夫人,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了。”最主要的是,县令夫人并不想惹火上身。
如果宋浅说的话想做的事情惹得知府夫人不悦,到时候她也可能被牵连,若自己再帮着宋浅,到时候出了事情后果不堪设想。
宋浅自然知道这其中县令夫人的想法,便出言宽慰她说:“县令夫人您放心,若是成了便是托您的福,若是不成就是我自己的造化不够和旁人无关。”
听到这话后,县令夫人放下了心来,在宋浅临走的时候又不放心的拉住了宋浅嘱咐:“到时候见了知府夫人,你千万别乱说话知道了吗?而且,你有没有准备好给知府夫人的东西?到时候我们可能不空手去。”就算宋浅不嫌丢人,她还嫌丢人呢。
“您放心吧,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就等着见到知府夫人了。”宋浅的话,仿佛给县令夫人吃了一颗定心丸,她放下心来目送着宋浅离去。
终于到了见面的那一天。
宋浅早早的收拾好,将画轴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竹筐里,和自己准备好的糕点一并拿上坐着马车离开了。
在院子里练武的长风见此有些奇怪的看着她的背影,恰巧这个时候姬长夜走出来,便问道:“王爷,这宋娘子是做什么去啊,怎么这么早就走了?”
姬长夜也有些好奇,但是想到自己曾经说过不要过多插手宋浅的事情,便将好奇收了起来,还对长风说:“宋娘子要做什么事情和我们没关系,别多问了。”
“是,王爷。”长风难以置信的看着姬长夜,觉得他怎么突然间改变这么大,毕竟从前都是他处处的帮着宋浅跟着宋浅,就算是不想过多干预,也不能是如今这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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