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康安终于回过神来,看向宋浅后说:“这件事情,宋娘子放心我肯定再派去人查,有什么眉目一定会告诉你的,你就先放下心来回去好好休息吧。”
这几日,宋浅总是忙碌给矿场上送吃的还有徐正德的事情,起早贪黑的休息很不好,眼底下隐隐着两抹黑眼圈。
被他这一说,宋浅也觉得身心疲惫,清楚现在着急什么也解决不了,也就只能照着曾康安所说的,先回去等消息,毕竟他好歹是个县令,想查清这件事的手段还是有的。
于是宋浅起身微微欠身拜别:“那就麻烦县令大人了,民女先行回去等您的消息。您也多注意着休息,那民女告辞了。”说罢,宋浅抄转身向外走去。
曾康安急忙绕过茶案,跟上去送宋浅。
就在此时,恰巧宛秋前来给曾康安送午膳,看见宋浅在这里时很是惊讶的说:“宋娘子,您怎么来这里了?没提前打声招呼啊。吃没吃午饭?不然就留下来吧,我今天做了鱼,味道虽然比不上你的手艺却也不错,要不要留下来尝尝?”
自从上次在知府府上给伏荷送画一事后,宛秋见识到了宋浅的背后人是何等的尊贵,也看到了宋浅的本事,原本还有些嫌弃的感觉顿时烟消云散,如今的态度大抵有想要和宋浅做姐妹的心思。
宋浅虽然察觉出来了,但还是刻意装傻,依旧客气的恭恭敬敬的说:“谢过夫人的好意了,只是民女的铺子里还有事情,要是夫人不嫌弃,下次民女再壮着胆子留下,不知道夫人可否答应?”
宛秋有些被拒绝后的尴尬,但是她并没有生气,而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回答:“当然可以啊,宋娘子能给我面子前来就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宋娘子可不能反悔啊。”
曾康安见两个人聊了起来,将宛秋拉到了身后说:“行了,宋娘子劳累了许久还是快让人家回去休息吧,你怎么这么多话啊?”
听到最后一句话的宛秋顿时脸色阴沉下来,但是碍于宋浅在场所以并没有生气,而是在笑嘻嘻的送走宋浅后骤然变了脸色。
曾康安后知后觉,顿时觉得脊背发凉,反应过来时想要跑回房间里躲避事端,不成想没有逃过宛秋的手掌心,被她拉住了衣服。
“现在已经开始嫌弃我话多了是吧?那谁话少,你把谁娶进府里来啊!”说罢宛秋就拧上了曾康安的耳朵,对方惨叫连连也没有让她放开。
曾康安不停地求饶:“我的好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是不是?哎哎哎!轻点!”
“县令大人、夫人,民女的信纸……”困在这里了,话还没有说完,折返回来的宋浅就撞见了这一幕,但是曾康安和宛秋此时背对着她,并没有发现她的身影和听到她的声音。
听说曾康安的原配发妻是武馆馆主的女儿,从小耳濡目染性格强势,与曾康安恩爱有加,也正因为她的狠劲所以让曾康安不敢娶小妾进门,这么多年都是一心一意一双人。
宋浅本来还不信,毕竟曾康安都是县令了,怎么可能真的没有一个小妾,如今看到这些,她总算是相信了。
知道自己出现的不合时宜的宋浅尴尬的退了回去,想着信纸上写的不过是和曾康安调查出来大同小异的事情后,宋浅觉得也无关紧要,不拿回来也没有什么关系,还是不要打扰他们夫妻了。
如此想着,宋浅不动声色的急忙离开,好像她刚才没有回来过,看到这些一样。
回到铺子里的宋浅并没有清闲下来,她要好生查一下这几日铺子的生意,毕竟自己这么久不在,很容易出现什么岔子。
可是事实告诉她,还是她多想了。
账目不仅没有任何问题,而且生意还比之前好了些,这让宋浅觉得是自己
低估了长风和和宇锦。
“没看出来啊,你们还真的有经商头脑。”
听到宋浅的夸奖,两个人顿时得意的高兴起来,彼此看着好像是在暗暗较劲,表示是他们各自做的最好,才让铺子的生意如此兴隆。
宋浅拿出一些银两走到两人面前分给了两个人说:“这是你们这段时间的辛苦费,虽然不是很多但是你们比嫌弃。”
看着手中的银两,两人很是惊讶宋浅的话。
这还不算多?已经够一家普通百姓七天来好吃好喝的开销了,宋浅实在是太大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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