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娄敏才还是不知悔改,“我有什么错?群不是你,我就不会被先生赶出去,走投无路在大街上乞讨偷生,丢尽了脸面!”
姬长夜为了不让宋浅因为这种人太过生气,就开口道:“像你这种心术不正,毫无仁义道德的人,早就不属于书院那般圣贤的地方。如今你还是不知自己的过错,那么说什么都是徒劳的。既然如此,曾县令,此人就全权交由你处置。律法何为,你便不能手下留情。”
“是,您放心吧。”曾康安急忙应下。
吩咐罢,姬长夜看着情绪还是激动的宋浅,上前劝阻说:“宋娘子,这人犯得是法律,所以交给县令去处决最好不过,你我二人还是别插手了,免得引来麻烦。现在当务之急,是要照顾好受惊的元宝。”
姬长夜说的话很有道理,宋浅就不再纠结该怎么找娄敏才报仇,毕竟这个世代再怎么说也是有法律在的,她不能肆意妄为。就此她放下心结,跟着姬长夜回到了后院。
不仅是公祖腾在此处守着,就连宛秋也来了。
“王爷,宋娘子。”宛秋将给元宝擦拭身子的布巾放下,走到二人面前恭敬的向姬长夜行礼。
看到宋浅担忧的看着自己刚才的举动,宛秋急忙解释:“我问过神医了,说是可以用酒擦擦身子,想着你和王爷都在前堂忙着,我就帮忙了。”
这才让宋浅放下心来。
“哎,这孩子怎么就受了这样的苦呢?宋娘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好端端的,也没还让元宝被贼人绑架了呢?”
宋浅听到宛秋好奇的话语,便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讲给了宛秋听,对方听后顿时由升一股怒气:“这不论大人之间有什么恩怨,也不应该牵扯在孩童身上。还干出这般***的事情,真是圣贤书都不知道读到哪里去了。不过好在元宝福大命大,没什么大事。”
“是啊,幸亏为什么事情。”宋浅现在终于得以松了绷紧许久的弦,坐在椅子上,眼神还是后怕的紧紧落在屋子里元宝身上。
就在此时,她看到了姬长夜床榻边上,仔细的为元宝掖好被子,又拿起枕头边上的布巾继续替元宝擦拭掌心。
不知为何,宋浅觉得此时的光景十分的美好。
也许是他的错觉,她总感觉姬长夜和元宝的眉眼间很是相像,但是想到姬长夜的身份,宋浅就将这个想法打消了,并且强迫自己不要去想。
元宝怎么会和姬长夜有关系?
看到宋浅的眼神呆滞,明显的在愣神,宛秋便唤她的名字道:“宋娘子,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要不要让神医也给你看看?”
宋浅反应过来后急忙摇头,可是坐在不远处的公祖腾却听到了这句话,就此他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起身竟然来到了宋浅的面前:“宋娘子,若是您愿意,请允许我替你把把脉。我看你气色不是很好,想必是有什么小毛病。这是不容忽视的,不然久而久之演变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就不好了。”他也是看在姬长夜的面子上,宋浅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就答应了公祖腾的话,宛秋急忙起身给两个人腾开地方。
把脉的时候,公祖腾的脸色平静,看不出半分有关宋浅身体好坏的蛛丝马迹,直到最后宋浅还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怎么样了,就忍不住开口询问:“神医,我身上没什么小毛病或者是大毛病吧?”
公祖腾起身回到了桌案前,提笔边写药方边回答:“宋娘子放心吧,没什么大毛病,但是有一些地方还是要注意的。你面色苍白,无红润之色,是气血亏所导致的。记得回去时多吃一些补血的东西,好生休息别过度劳累……”
宋浅听后连连答应下来,姬长夜此时也已经帮元宝擦好了身子,准备出来将水倒掉的时候,正巧听
到公祖腾和宋浅说的话,便默默记在心里。
将水倒了后,姬长夜回来对着宋浅道:“宋娘子,眼下已经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了,你快点回去休息吧,神医都说让你注意休息,就别在撑着了。”.
宛秋也顺着附和说:“王爷说的不错,宋娘子你看你脸色这么不好,再熬到白日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你也不用回去,这里厢房够住,平日里下人都打扫的干净,你赶紧去休息吧。”
宋浅坳不过两人,只能答应下来。临走时,还停下来说:“王爷,县令夫人你们也快点回去休息吧。”直到两个人连连答应下来,宋浅才肯去休息。
也许她是真的累了,刚躺下不久就睡了过去。
而此时房间里只剩下姬长夜三人,一个在认真的研究药书,一个守在元宝身旁,只有宛秋不知所措的站在外室,知道自己已经不适合继续就在这里后,宛秋便行礼拜别了姬长夜,匆匆离开此处。
“哎,夫人,怎么样了?”恰巧曾康安审问完了娄敏才,前来的路上和宛秋相遇,便担心的询问着姬长夜和宋浅的状况。
“放心吧,一切安好。宋娘子已经被我和王爷劝去休息了,那位神医和王爷正在房间里守着。这神医怎么劝也不肯去休息,而王爷,我一个臣妇也不敢去招惹,眼下估计也就只有你能前去劝说二人也早点休息。眼看着就要亮天了,彻夜不眠可难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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