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彦闻此还觉得是宋浅对自己余情未了,不成想下一刻对方就挣脱开他,并打了他一耳光。
“你!”徐文彦顿时生气,但是为了实施自己的计划,就只能强忍着怒气,依旧笑脸相迎,装作深情般道:“阿浅,我知道你恨我。所以你随便打,直到你解气肯原谅我为止。”
宋浅难以置信此人竟然会这么纠缠,也许是原主身体本能的反应,现在的她惊讶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说你怎么这么没有分寸呢?没看到宋娘子根本不想理你吗?况且,你谁啊?上来就搂搂抱抱的,小心给你绑起来报官,让你长长记性。”和宇锦将宋浅护在身后,上下打量着徐文彦,丝毫不将他穿的的锦罗绸缎放在眼中,害怕他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
毕竟要是他暴露身份,徐文彦是要给自己跪下磕头的。
“阿锦。”宋浅虽然不知道徐文彦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目的又是什么。但是预感他不怀好意,为了不让和宇锦被牵连,她就制止了和宇锦。
徐文彦没见过和宇锦,见他这么维护宋浅,而且那日宋浅来救元宝的时候,自己没有看清楚元宝的脸,一时间竟然将他误会成了元宝。便上前拉住了他,故作思念的道:“都长这么大了,阿浅你没有和孩子说过我是谁吗?我是你的父亲啊。”
和宇锦闻此顿时暴跳如雷,甩开徐文彦道:“我是你父亲!你知道我是谁吗?还这么大的胆子要当我的父亲!你怎么配得上?”他只是长得矮而已,再眼神不好也不能将他随意认成小孩子,还冒犯他的父亲。
宋浅顿时清楚徐文彦误会什么,虽然不想和他纠缠,却不得不开口解释:“他不是元宝,你认错人了。况且就算是元宝,你也不会是他的父亲。”
徐文彦反应过来自己认错了,很是尴尬。
但是听到宋浅的这些话后,他的最后一点耐心也被消磨殆尽,露出了真面目。
“宋浅,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就算那个孩子是个野种,我也是你的丈夫,他理应奉我为父亲,你你奉我为夫君。”
长风看着宋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且自己也听不惯徐文彦的话,虽然惊讶他是宋浅的夫君,但还是走上前来不客气的道:“这里不欢迎你,你赶紧离开,别逼我动手。”
大伯父带来的人见此顿时围了上来,模样大抵是要和长风硬碰硬。
“父亲?夫君?你也好意思说出这些话,当初大婚不久就离开的人是你,这么多年杳无音信,如今却出现在这里空谈?你有什么目的大可说来,何必这么拐弯抹角?”宋浅猜出他前来是有目的的,不想纠缠的她就直接开门见山。
徐文彦见撕破了脸,索性摊牌,“宋浅,你别忘了,我还没有给你休书。你就生是徐家的人,死是徐家的鬼。你是徐家的,你的东西也是徐家的。所以这铺子和你名下的那处宅院理应都有徐家的一份,我看你是个女人家难以应付大阵仗,如今
我回来了,接手这铺子也是情理所在,是不是呢?”
大伯父几人急忙附和。
宋浅就知道他是这个目的,当然不肯让步,“你难不成是这么多年出去把脑子弄丢了吧?哪天法律法规规定我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产业是徐家的?你就算不知廉耻也应该有分寸吧?既然你说我是个女人家,那你来抢女人家的东西,是不是不要脸面啊?”
“你说的是什么话!老二这是给你留着脸面呢,不然只靠你生下个野种,老二就应该把你打个半死扔出去!还轮到你个女人作威作福了。”大伯父上前替徐文彦反驳道。
宋浅知道这件事情原主做的事情的确不占理,也就不反驳这件事情,但是她不肯让步,“若是真觉得我丢脸面,就将我休弃好了,何必又当又立?不过是觊觎我的家产,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徐家这个本事是祖传的吗?”
一听到宋浅想要自己休了她,徐文彦顿时警惕起来,毕竟如果自己真的休了她,那么她的铺子和宅院还有财产,自己一个铜板都拿不到。那折腾这么久,岂不是前功尽弃?
于是他反驳宋浅说:“过往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若是你肯将手中的铺子和宅院交不来,我便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让你和那个孩子继续留下来,不会让你们流落街头。可如若你不肯,那就不要怪我不顾往日的情面了。”
说着他就接连踢倒了几个椅子,嚣张的好像是在威胁宋浅一样。
“那是我辛苦摆好的啊,你要是腿上有毛病就去看郎中啊。”和宇锦生气的说,长风阻拦下他。
因为他们纠缠不清,长风就准备强硬的将几个人扔出去,不想宋浅开口说:“你我二人之间本来也没有什么情谊可言。”
说罢她走到柜台后面,提笔写着什么。
在场的人都奇怪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要搞什么名堂。
片刻后,宋浅拿着一张写满字的宣纸走到徐文彦面前,塞到他怀中说:“休书我已经写好了,你写下自己的名字,或是按下手印也行。”
徐文彦看都没看就把纸扔到了地上,“我是不会休了你的。”
“你想多了,是我要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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