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这摄政王爷定然不敢忤逆您,但是眼下当务之急确实是如何不让摄政王爷查到您与程温瑜有关系啊。”容们几分无奈的提醒着。
姬祺瑞清楚容们在担心什么,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就思虑片刻后回答说:“你先去查查这个程温瑜到底要干什么,还有徐文彦的底细如何,再想主意。”
之前程温瑜只是告诉了他这个主意,姬祺瑞以为他能处理好,就没有多过问,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惹来了姬长夜的主意,不得不让他重视起来。
还真是不让他省心。姬祺瑞不禁这么想,觉得有必要找来程温瑜问清楚。
容们应下后急忙去查,不敢有耽搁。
而此时的程温瑜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姬长夜盯上了,照旧约来了徐文彦,询问起他想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因为这也是他们一并商量的。
“哎,一言难尽啊。”
看到徐文彦满脸愁容,程温瑜顿时明白事情的结果如何了他不禁面露不悦,隐隐有责怪徐文彦办事不利的意味,但是没有被徐文彦发现。
“徐公子不妨仔细说说,没准我还能给你出出主意呢。”程温瑜假模假样的安慰着徐文彦,对方并没有怀疑,还以为程温瑜对他是真心的。
于是徐文彦便将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程温瑜说:“如果宋浅真的要与我和离怎么办?那个时候岂不是什么都得不到了?”他并不担心宋浅到底对自己是如何的情愫,他眼下在乎的只有宋浅名义下的那套宅子和铺子。只要能拿到这些,宋浅何去何从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程温瑜听此后,立马给徐文彦出主意说:“依着程某来看,这徐夫人没准只是想和你怄气,宣泄宣泄这么多年来的不满,属实正常。徐公子读过圣贤书,也明白这都是人之常情,徐夫人怎么可能的真的和您和离?您便任由着徐夫人闹,等她开心了再说其他事情也来得及。”
其实程温瑜心中并不是这么想的,经过和宋浅很长一段时间的接触,程温瑜明白和离的事情宋浅真的干得出来,而且不会犹豫半分。但是他在徐文彦面前这么说,也不过是想安慰他罢了,免得他也跟着闹起来,自己压不住再妨碍破坏了他的计划。
徐文彦在听后,因为内心着急所以并没有细想程温瑜的话,反而觉得十分的有道理,附和着说:“你说的不错,一定是宋浅怨恨我当初抛下她一去不回,想跟我赌气。这么说来,她心中是有我的,不然不会因为这件事情生气。”说着,徐文彦不禁唇角勾起。
既然宋浅心中是有他的,那等到宋浅闹够了,他想从她手中拿到铺子和宅子岂不是轻而易举。到时候他倒是可以考虑考虑重新接纳宋浅,不把她和那个野种赶出去,给他们留个吃饭和住的地方。
他们可真是好心。徐文彦这么想自己,心中窃喜起来。
程温瑜自然不知道他是因为想到了什么而满脸喜悦,当然他也并不在乎这些,反而觉得他十分的幼稚,不会考虑事情,不禁后悔当初是不是自己走眼摊上了个废物。
他自然是不能在明面上表现出来的,于是继续劝说徐文彦说:“那徐公子接下来打算怎么做?这若是真的闹起来可就没完没了了,所以总要想个办法让徐夫人知道您的真心,这样才能放下之前的隔阂,接受如今的您啊。”看書菈
“程公子说的不错,但是这件事情我还要回去从长计议一下,免得出了什么差错难以挽回。今日多谢程公子宽慰,那徐某就先告辞了。到时候相见时,我们再细谈。”说着,徐文彦就起身向外走。
程温瑜巴不得赶紧把这尊瘟神送走,于是也不做挽留,但是给足了面子将人送到了门外目送着他的身影离去,脸上的笑模样也随之消失。
“公子,您
真的要帮这个废物吗?有什么好处啊。”下人知道来龙去脉,十分不解程温瑜为什么要帮这种人,毕竟得不到任何的好处,还要自己倒贴,实在不为过。
程温瑜听后解释说:“这你就不懂了,这徐文彦是谁,是宋浅名义上的夫君。不管怎么说,他们二人都是一家人,这一家人怎么能分开呢?而且知道了他们才是一家人,这姬长夜还有什么理由留在宋浅的那里,怎么再给她撑腰?没有了姬长夜,我们若是想做什么就没有了阻碍,岂不是美哉?”
“还是公子考虑的公道,属下都未曾想到过这些,是属下眼界低了。既然如此,公子要不要安排让人将这件事情在镇子上散播开来,因为越是越多人知道,公子的计划就越容易成功,宋娘子到时候肯定是哑口无言,没有什么余力反驳。”
程温瑜的眉头舒展开来,对着手底下的人说:“还是你跟我久了,聪明了一些,不像这个徐文彦,怎么说也读了几年的圣贤书,竟然这么愚笨。我当真担心会因为他的原因,将我的计划毁了。”他怎么当初瞎了眼,找到了他?
就这么看着,摸着良心说徐文彦当真配不上宋浅,要不是因为有目的,程温瑜才不愿意帮徐文彦,反而会站在宋浅这边。
得到了夸奖的属下人讨好的急忙去办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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