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果然是有预谋的,那姓程的那个人的目的何在,可查清楚了?”姬长夜冷哼一声,因为这件事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并没有多惊讶,但是应激的气愤还是有的。
长风摇了摇头,姬长夜也没有为难和责备他,因为这件事的确查起来费时费力,还很容易暴露,让他们发现他们的计谋。
姬长夜眼眸低垂,思虑着接下来的主意。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主意,便对长风说:“你回帝京一趟,这趟不必隐瞒着但是要小心太子和和阳王的人。去找国公宋文林,询问他周建军军队的事情,可以旁敲侧击问一下太子与程温瑜有什么关系。”
长风有些不解的问:“王爷,这件事情和宋国公有什么关系啊?”明明这是在苏娄镇发生的事情,而宋文林远在帝京,并且这件事情牵扯的程温瑜与徐文彦都是名不经传的,怎么可能让宋文林听说过,和他有关联?
“本王当然不是仅仅为了调查徐文彦的事情,这其中的隐情不便和你说,你尽管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是,其他的事情别问也别管,免得引火上身。”姬长夜当然知道这宋文林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但也不是只是表面的,他真正要调查的东西没准就只有宋文林知道真相。
长风就此也不敢多问什么,听话的按着姬长夜的吩咐离开了,并且是马不停蹄的赶往帝京。
次日,宋浅醒来没看到平常在院子里练功的长风很是奇怪,思来想去还以为他是生病了,就没有再多想,但是她熬了粥给长风。
可直到吃饭的时候都没有见到长风,宋浅就询问和宇锦道:“阿锦,你看到长风了吗?他不在家里吗?”
和宇锦还处在睡梦中意识朦胧,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对着宋浅摇了摇头。
没有得到答案的宋浅皱了皱眉头,看到姬长夜前来,犹豫着还是对他开口:“王爷,您可看到长风在何处?今天早上他没有出来练功,我以为他是生病了。熬了粥准备给他送过去,可是敲了许久的门都没有人回应,问阿锦,阿锦也不知道。”
“长风是被我派去帮我做一些事情,没什么事情,宋娘子不用担心。快些吃饭吧,不然凉了。”姬长夜三言两语岔开了话题。
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隐情,宋浅不禁想到。在知道长风没事后她就松了口气,不再过问。
与此同时的长风已经来到了帝京中,并且第一时间找去了宋文林的国公府。
“你说你是谁?你骗谁呢?你说你是摄政王爷的贴身侍卫,我还说我是奇门遁甲的传人呢。”下人不耐烦的将站在台阶上的长风赶了下去,不屑的说。
长风也不是好惹的模样,当下反驳:“你这人怎么这样?就算不信也不能动手啊。再说你也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我是胡说的?”
下人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觉得自己的决断是没错的,“你就说你这副模样吧,堂堂摄政王爷身份尊贵,腰缠万贯。手底下的人怎么可能穿成这样?你要是想编谎话,也要编个真点的啊!我懒得和你争这些,快快离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说着他就给身后的两个打手使了眼色,让他们举起了手中的棍子。
因为姬长夜嘱咐过他,在外办事不要轻易惹事,长风也就只能暗暗捏紧了拳头,表面依旧客气的说:“我当然有证据证明自己的身份,这是王爷亲手交给我的玉佩,你拿给国公大人看看,相信国公大人看后便会相信我的身份为真了。”
“你这……”下人见长风一脸认真的模样,心中也动摇了几分,毕竟如果是真的他怠慢了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保险起见下,他也只能进去通报一声。
“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给老爷通报一声。”
说着他就转身进了院子
,还让两个打手看紧了长风,免得知道自己被耍了后,没机会教训他。
长风这下松了口气,因为不管怎么样,总算能到宋文林了。
“老爷,外面来了一个自称是摄政王爷贴身侍卫的人,想要求见您。”
听着下人来报的话,宋文林放下手中的筷子,不免怀疑起来:“他说他是摄政王爷的贴身侍卫?可有什么证据?”宋文林是清楚放不姬长夜离开帝京的内情的,觉得这么多年就连皇帝都找不到他,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出现?还回了帝京?所以怀疑前来的人是假冒的。
“外面的人说怕您不信,就让小的将这个递与您,说您看了就会相信他的身份了。”说着下人就将手中的玉佩呈了过去。
“你说你能不能下次说话说全了,断断续续的。”宋文林不悦的看了他一眼,随手接过玉佩,这时他还是不相信长风的身份。
但是在看清楚玉佩的时候,他瞬间脸色一变,满是不可置信,随后对着下人交代:“将人带去前堂,奉上茶,我这就来。”
“是。”下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宋文林这副模样,也明白长风的身份没有造假,态度就恭敬了许多。
“长风大爷,老爷请您进去呢。”下人对着长风做出了请的手势,笑脸相迎。
长风对此见怪不怪,但还是觉得心里不对劲。所以就没有理会他,而是径直的走进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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