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县令一离开，下班回来的卓凡就钻了进来抱住元素樱亲热，语气还带着酸味：
“我都回来好一阵了，你一直在跟石县令说话。
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好说的！”
元素樱哭笑不得，石县令四十岁都还没到好吗？怎么就成了糟老头子了？
元素樱睨卓凡一眼：“你很闲？”
卓凡眨了眨眼睛，直觉娘子这句话有坑。
但还不等他想好回答的话，元素樱就从积分商城兑换了一大沓转换成了繁体字的数学、物理、化学、地理、生物以及各类科普书籍。
卓凡呆了呆。
他一直知道娘子不凡，但像这样凭空变一大堆东西出来，还是第一次见。
卓凡忍不住问：“娘子，你是仙女吗？”
元素樱失笑：“我是不是仙女，你可以在这些书里找答案。
我准备刊印一批书籍，培养新人才，但这些书里可能有很多犯忌讳的地方，或者是不适合现在拿出来。
你不是过目不忘吗？正好帮我筛选一下。”
卓凡：“……”
弹幕：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卓无赖终于进化成了卓工具人。”
“我就说嘛，早该使唤卓无赖了，主播一个人搞这么多东西，怕是头都要秃。”
“哈哈，石县令已经头秃了，听主播说话的时候，两只眼睛都快成蚊香圈了。”
“煦右国后面几辈的年轻学子，怕是要开始经历头脑风暴了。”
“喜闻乐见，想想我们当年被数理化支配的恐惧感！”
“从农业化向工业化迈进，不是那么容易的，几十上百年都算少的了，难怪要主播培养下一代。”
“有两代人撑着，再有曙光学院这颗种子慢慢发芽成长，哪怕主播走了，这个世界也会继续向前发展。”
“这个思路是对的，急不来。”
……
卓凡一开始还有点不情愿，觉得这是娘子拒绝他亲近的借口。
但当他真的沉浸这些书中，可以说，整个世界观都被倾覆了。
比如下雨，以前人们普遍认为这是有神仙在操控。
遇到干旱灾荒，天子要向天祈雨，还要下罪己诏书，检讨自己的德行，以平息天神的怒火。
结果？
这书告诉他，下雨只是一种正常的自然现象。
湖里海里的水受到太阳的照射上升到空中形成云。
而云，是很多很多的小水滴聚集在一起，等到聚集到一定程度就会变成雨再落回地面。
所以长时间不降水的原因，也跟皇帝的德行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
还有被认为是不祥之兆的日食，一般认为是君道有亏，也就是皇帝做了什么惹怒老天爷的事情。
其实？
这也是一种自然的天体现象，是皇上自己多戏了。
卓凡：“……”
卓凡瞬间化为了十万个为什么好奇宝宝，缠着元素樱问这问那。
本质是一个学渣的元素樱：“……”
数理化她真不擅长啊。
卓凡一开始还没看出来元素樱的心虚，等他拉着元素樱一起解数学方程式，还有物理公式，结果看到元素樱一脸痛苦的表情，顿时悟了。
原来娘子也有不擅长的东西啊。
这一刻，因为这些书籍，娘子带给他的压力和距离感瞬间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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