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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有事,来不了。"

"真tm得扫兴。"

说着,正想转身离去,还好思仁拉住了他:"学长,乐器呢?"

"啊!对,差点忘了,你是来捡破烂的!"

东升带着他,来到室内球场,但见黑龙的队员尽都整齐地排成一列,像是欢迎他——不,更像是嘲笑他。

"乐器都在这,我可没有时间给你慢慢挑,等下,你和你那乡巴佬老师,一起把它们拉走吧!"

东升说罢,思仁就抓住旁边的手推车,想把乐器运出室内停车场。可此时,东升却把手按在手推车上:"东西你们是可以带走,但是,陈南芳那些下三流老师没教你,白嫖是不对的吗?"

"你想干什么?"

"没事,我们想跟你切挫一下。"

"谁怕谁?手下败将!"思仁不屑道。

说罢,东升就叫思仁站在那堆淘汰的乐器前。

"那么,我先开始?"思仁说罢,考虑第一回合,该用甚么乐器来比试。

"不,"东升欲言又止:"跟我比,你还不够格。江南美!"

说罢,江南美在队员们的打气声中,慢条斯理地走了出来。

此刻,球场内响起了整齐,又震耳欲聋的磅礡人声。

"江南!江南!江南!江南!江南!江南……"

江南迎着汹涌的人潮浪翻,疯狂的呼唤,自信非凡地来到思仁面前。

"咋几天没见,样子又拉了?"

她嗤笑数声,就随手拿起一个法号,就马上起奏欧美老电影the mash mach 的主题曲suicide is painless。

像是疯刺这场比试,简直是自sa 行为。

这凄美中带着圆润的号声,令思仁为之一惊。在他印象中,江南美从来不是全能型的号手,可这时候的表现,却是训练有素,至少有皇家七级的水平。

思仁硬着头皮,同样以圆号迎战,两人战力不相上下。江南美见状,不慌不忙地抽出萨克斯风,待思仁接完招,便马上吹出风格全异的careless whisper. 似是暗示江南美在他眼中,不过是只天真的小野猫而已。

第三回合,思仁决定反守为攻,趁她演奏时,跳了一支单簧管,马上以一段急快的"小蜜蜂"开起了战局。

但见他十指灵动,彷如仙子在管上跳舞。江南美拍了拍手,不慌不忙地走上组合鼓前,以更强更快的节奏反制。

两人不断地切换乐器,从慢到快,从古典到现在,斗得似是难分难解。

忽然,在思仁切至长号,演奏"帝国骄雄"时,颈圈忽然一紧,他上气不接下气,脸色泛红,初显疲惫。

江南美察觉到他运气上的变化,便掏出最后的杀着,小号,奏起"给爱丽斯",欲给他最后一击。

虽然思仁趁江南美演奏时休息了很久,但他的气却仍无法如常地运转过来,但烂船仍有3根钉,钓颈还有七分气,他还是接了江南美的杀着。

于是,江南美提速至2倍,接着3倍,3.5倍,4倍

"叭!"

突然一下猛烈的爆音,响彻整个球场,随之而来的,是无穷尽的嘲笑,谩骂。

思仁输了!

而且,输得很彻底。

旦见他面免发紫,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呼吸,缓气,可他越是这样做,脖子上粗大的白色颈圈却勒得越紧。

不一会儿,他眼前一黑,就昏过去……

在昏迷期闲,他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片漆黑之中,他的五官被剥夺,叫天不应,叫地不闻……陷入一片绝望之中。

忽然,有一道光透照在他身上,他的五感恢复了。

在光中,传来犹如母亲般,温暖又亲切的呼声。

战斗下去吧,我的孩子,

倾己至终地战斗下去吧,

直到时间的尽头……

思仁用力地争眼,想看说话的是谁,只见极强而温暖的光中,似是有一位骑在独角马上的少女……

"啊!"

当他睁开眼睛的一瞬,发现自己正处身在医院的病床上。

"仁哥,你终于醒了!"

旦见李晓静坐在床边,见他醒来,就激动说:"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三天。"

"是吗?"思仁看了看日历,果然。

又感到嘴巴苦苦的,想吃点甜食,想起书包里,好像有雪柔给的巧克力。

于是叫晓静找找看。

晓静看到巧克力的一格,吃了一惊:"你怎么可能有这牌子的巧克力?"

"啊?不就是普通的巧克力吗?"说罢,就从晓静手里,急忙地撕掉包装纸,正想放进嘴里时,却被晓静止住。

"这可不是普通的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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