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文生学长就不是了。"晓静轻声地说。
"啊!"文生知道晓静说他,就愣了一下,说:"也不一定……我觉得,两性相处,不必说谁要怕谁的,最重要的是互相尊重,互相扶持,才可以互相努力进步。"
晓静听得很有道理,她没想不到丘文生对爱情也有一点看法。
虽然她知道文生喜欢雪柔,但他对雪柔却没有很大的控制欲,随缘的像差点被人认为是性冷淡。
"你们这些信佛的,不是都不主张结婚的吗?"雪柔说:"要不是你父亲的意思,你也不想结婚吧!"
"也不一定。在
佛教是支持一夫一妻,随缘而婚姻,要是每一位信徒都不结婚的话,那印度早就芒果了,哪有可能成为世界最大人口密度的国家。而且,佛学里也有指导男性如何为人丈夫的《善生经,也有指导女性如何为人妻子的《玉耶女经,都是很值得研究的。"
雪柔真后悔提起文生的信仰,文生一提起信仰,就像着了魔一样,说个不停。
唯晓静却是听着头头是道。
"原来佛教这么博大精深的呀。文生学长真有见识。"晓静这样一夸,文生脸就稍稍红了起来。他也很难得,找到个知音。
陈南芳以前也有基督教团契,和佛学的社团,可是后来参加的人要么被排挤,要么被人以信仰作为把柄,成为被欺凌的对象。
后来,信教在陈南芳这崇尚唯物物理主义的学校中,像是笑话一样的存在。
"也不是只有我是这样子,叶思仁也算是不怕老婆的那种。可能跟他的信仰有关,毕竟……基督教给人的感觉都是很大男人主义的。"
文生说,真不知道,他在挖苦思仁,还是赞他在女生面前有主见。
"我觉得,势均力敌的最好。"周子欣推了推雪柔说。
"那也……挺刺激。"雪柔笑着说,却不知自己已经踏进了子欣的套子里。
地铁过了几个站,大家也陆续下车,只剩下,晓静,雪柔,子欣仍在车里。她们已经连续越看了许多次偶像张子悦的mv,越觉得这首歌的舞蹈莫名地很熟悉。
“这不是我们《魔法少女的舞蹈吗?"雪柔突然有意识到。
"对呀!"晓静这时也察觉了。
"很卑鄙呀,她还说这舞蹈是自己编的!明明是看我们表演,抄回来的!"子欣生气地说。
雪柔又看着油管网上也有不少人模仿她们的舞蹈,才知道,张子悦把她们的《魔法少女换个名字,就成全城大热卖的《恋爱魔法,倒是青年铜管乐协会油管账号上,自己原创的表演节目,只换得零零星星的点赞和观看数,甚至有人在评论说,是他们抄袭了张子悦。
"没事,翻版跳得再好看,也始终是翻版,永远超越不了正版的。"子欣说。
雪柔和晓静的心里,却不敢苟同。
在夜深在爱神吧里,又来了个熟悉的陌生人。舒伯特没有多说话,径直地越过接待处的袁小姐,直接走到水吧那,2根手指像是很不舒服地敲了敲桌。
"你真当我这里是你的免费酒柜,想来就来!"晴姐很不爽的语气道,拒绝为他倒酒。
想起昨晚,晴姐还真气死了,表面上,是陈东升和丘文生付了雪柔生日会的钱,实际上,雪柔作为代收款人,想也没想就把几万块钱全都打斧头了。
其实一般人喝的啤酒,汽水都不贵,就陈东升和他纵容人家喝的那好几瓶年份威士忌,亏了她不下几万元。晴姐现在只一肚子气,无处发泄。
"放心,我不会白喝你的!"说着,便把信用卡放在桌上,任晴姐处理。
"你咋了,一肚子的?"晴姐看得出来,舒伯特也在生气,只是他忍着不说。
原来,昨晚生日会的时候,舒伯特偷偷地来过,当他看见雪柔穿着他送的裙子时,他的心情还是很好的。只是,"雪柔"转过头来,他发现穿着裙子的竟是夏瑜,就很生气。
再加上,今天雪柔一直在逆他,他的心情就很不爽。
"能把你气成这样的,除了雪柔,还有谁?"
晴姐说着,倒给他一杯冰加威士忌。
当舒伯特伸手去接的时候,晴姐却自己把酒喝了。
"你!"
"我怎么了,你还真以为,所有东西都必须在你的掌握之中吗?你以为自己是谁呢?"
"没有人能一辈子都依你。"晴姐冷冷地说,还真是很讽刺。
雪柔喜欢舒伯特,但那种喜欢,不像是父女之间的,而是隐约之间,透着一点不可言喻的感觉。
早在维也纳生活的时候,舒伯特和自己亲生女儿,莉芙特的关系,就十分的暧昧不清,最后成了他和莉芙特一个父女间平凡普通的吻,成了他与前妻离婚的导火线。
然而,他的前妻,曾说过这个男人总是散发着一种禁忌的味道,吸引着与他最亲近,有血缘关系的人。
虽然舒伯特不承认,他说是他妻子先出轨的。
哼,天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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