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炭十朗的死亡,给予了灶门一家很大的重创。
但人死了
便是死了。
不可能还会活过来。
虽然对于炭治郎,祢豆子等人而言,失去了父亲有很多的不舍,但该离开的,终究离开了。
只要是人类
终究避免不了死亡
更无法避免生离死别。
……………………
这几天,苏牧很忙,炭十郎虽然死了,但该处理的事情还是要处理的。
比如,关于炭十朗葬礼的事情,几乎全落在他的手。
灶门葵枝这几天病了,无法帮忙,祢豆子也是几乎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默默的哭泣,至于竹雄,花子,茂,则是年纪太小,不仅无法帮忙,还需要注意照顾他们。
唯一能够给苏牧帮助的,也只有炭治郎了。
或许是亲眼见到了父亲在自己面前死去,这位少年这些天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迅速的开始成熟起来。
只是这个之前爱笑的少年,似乎沉默了很多。
开始默默的跟随苏牧处理葬礼的一些事宜,总是尽可能的做一些,自己能的力所能及的事情。
…………
冬日的风有些萧瑟
喇叭声,敲鼓声以及和尚敲着木鱼的声音随着冬日的冷风一起向远方传递。
灶门炭十朗的葬礼还算豪华,是苏牧特定去镇子请的人,花费了不少钱。
比起葬礼吹响的唢呐声,哀悼祭词的声音,灶门一家显得安静了很多。
“大叔,是不是父亲,再也不会陪我了?”
看着父亲灶门炭十朗的尸体入葬,祢豆子小手紧紧抓着苏牧的手,那双眼睛中期待着某种回答。
看着少女眨动的眼眸,以及流在眼角晶莹的泪珠,苏牧伸出手,轻轻的将落在少女眼角的泪珠擦拭掉。
面对少女期待的眼神,好似有一种力量让苏牧无法说出让祢豆子期待落空的话语。
他蹲下身,揉着少女柔顺的发丝,轻轻的说道:“炭十朗只是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终有一天,我们也会去到那个地方,那一天,祢豆子便会再度与炭十朗相见?”
“那一天,是多久……”
少女攥着苏牧衣袖的手微微发紧。
“我也不知道。”
苏牧摇了摇头:“但我知道,炭十朗一定期待着祢豆子每天都开开心心。”
“所以,祢豆子要坚强起来哦!”
少女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微微的啜泣声轻轻的传来。
苏牧伸出手,将祢豆子抱在怀中,默默的看着从镇子请来的人在进行的葬礼。
此刻,炭治郎正跟自己的母亲灶门葵枝一起,在为下葬的炭十朗烧着纸钱。
火焰卷起纸钱,随着呼啸的风刮起,带着点点火焰向着四周吹散,又渐渐的熄灭。
炭治郎面色苍白,人也显得很沉默,低着头,只是默默的烧着纸钱。
灶门葵枝跟炭治郎一样,披着麻衣,直挺挺的跪在烧着纸钱的火盆前,穿着一身素白,腰间系着白绳,将纤细的腰肢几乎完美的勾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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