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说,沈婳更恼了。
傅澄海可真烦人。
她瘪着嘴瞪他,傅澄海只觉得她喜人,随手用食指轻拨了下她撅起的嘴唇。
“想挂油瓶?”他笑问。
沈婳更是气急,“烦人。”
她想挥手打掉傅澄海的手,傅澄海比她反应快,她没打着。
沈婳又忍不住白他一眼,低头看自己手上的绷带也已经绑好,傅澄海又对她的置气不以为意,还悠闲淡定地收拾东西,沈婳不想自讨没趣,转身上楼。
“不许锁卧室的门。”
她刚起身,还没走几步,傅澄海的声音突然从她后面传来。
沈婳愣了一下。
说实话,她根本没想到这一步。
细思之下,好像傅澄海的预判也没错,她设想自己上楼后的场景,确实有可能一气之下反锁卧室门。
“你凭什么揣测我?”沈婳不服气地问。
“凭你和傅简差不多脾气。”
“……”
“想上楼就上去,等我收拾好,上去找你。”
“嗯。”
沈婳恹恹地应一声,败兴而归地上了楼。
傅澄海在楼下收拾了不短的时间。
沈婳翻看手机里之前搜集的一些有关临期食品的资料,当然,她还顺道搜了下鞋厂的消息,看舆论有没有发酵起来。
史世良说话算话,昨晚那桌酒没白喝,今天早上九半,关于鞋厂的舆论,就有官方发了调查声明,还把那些吃人血馒头,企图利用受伤工人来要挟厂子赚钱的“中间商”们给一锅端了。
同时被一锅端的还有之前闹事的那几个家长,他们涉嫌高利贷以及暴力催收等恶性犯罪,也被抓了起来。
沈婳还是没忍住又深度检索一番,这件事拉扯了这么长时间,如果有心人想利用舆论造势,鞋厂早就成为众矢之的了,不可能忙活这么久,一张官方背书的声明,就让所有事无声无息。
还有那三个学生的家长也是,说要找媒体曝光,这么久了,也没见他们做出点“成绩”,未免有点嘴炮的嫌疑。
沈婳想知道,在找到史世良处理这件事之前,傅澄海是怎么捂住他们的嘴,不让他们发声的。
找官方背书之前,舆论还发酵不了,除非手握一些大的媒体资源,不然怎么堵得住人言可畏的嘴。
尤其受伤的工人还是弱势群体,鞋厂在普罗大众眼里是“黑心工厂”,哪方更能获得舆论的同情不言而喻。
傅澄海的一系列娴熟操作,甚至预判了所有人的动作,并提前给出反应和处置,让事件沉寂于现实,而不是浮于网络,这种手段及公关能力,有点不像是一个工厂小老板该有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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