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雁归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安阳的胳膊,见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去到一旁平坦的地面,才将安阳放下。
转头去看魏岩,谢雁归的眸子越发冰冷,她素来护短,魏岩当着她的面如此对安阳,她自不会客气。
眼见着谢雁归袭来,魏岩冷笑一声,两人缠斗在一处。
谢雁归赤手空拳,可魏岩手里却拿着安阳给她做的武器。
一个不防,谢雁归的胳膊被簪子划了一道,顿时出了血痕,这果然是个不错的武器。
“魏岩,你无耻!”一旁的安阳气得不行,想要上前却被予画拦住。
这是谢雁归的规矩,她与别人比试的时候,若没有吩咐,谁都不能插手。
换做平常,魏岩绝不可能伤到谢雁归,但她之前在辽北受过重伤,虽是养好了,可这次回来遭遇刺杀,又牵动了旧伤。
瞅着机会,魏岩在谢雁归的肩上又划了一道,想再添一下时,被她弯身躲了过去。
冷笑一声,谢雁归的招式越发凌厉起来,魏岩不由得心惊,竟有些招架不住。
在谢雁归抬脚踹在他腹部的同时,手中的簪子也被夺了去,但她并未停下,又迅速贴近,手中的簪子在魏岩的胳膊与肩上各划下一道。
“扯平了。”这才停下来,谢雁归从怀中掏出帕子,将上面属于魏岩的血擦干净,随手将帕子扔到地上。
魏岩倒在地上,一脸愤愤地看着她,又因为她嫌弃的举动怒意更深。
“既然魏首领查到了刺客,也找到了此处,务必记得与陛下回禀之时,不要胡说八道。”
睨了魏岩一眼,谢雁归回到安阳身边,“走吧。”
“好。”见她脸色有些苍白,安阳赶忙答应,她转头瞪了魏岩一眼,这才扶着谢雁归一起回到马车中。
予画扛着刀,也看了魏岩一眼,虽然没说话,可眼中的杀意却很明显。
只是谢雁归不吩咐,她也只好坐在马车旁,同车夫一起赶车往京都归去。
“雁归,你没事吧?”马车里,安阳担忧地瞧着谢雁归,她车里没有伤药,没法给她包扎。
“我没事,只是有些牵动旧伤罢了,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看安阳的模样,恨不得将魏岩给生吞活剥了。
“我还想着去陛下面前告魏岩一状呢!”安阳一边说着,从谢雁归手中接过簪子,帮她簪在头上,“他会不会恶人先告状?”
她车里虽然没有伤药,却有小镜子,她拿过来给谢雁归看,“这簪子很适合你。”
“放心吧,他不敢在陛下跟前说见过咱们的。”谢雁归看向镜中,笑着说道,“很好看,我特别喜欢。”
安阳的这个簪子设计得非常巧妙,簪在头上时,瞧着就只是个精巧的饰物,拿下来攥在手里,便是可以伤人的利器。
有她在一旁插科打诨,安阳的脸色终于是好了一些。
回到府中,她本想吩咐人去找太医来,可既然谢雁归不想惊动宫里,便拦住了她。
予画顺着屋顶离开,不多时便将予书抱到安阳府中,给谢雁归看伤。
“咱们晚上……还去画舫吗?”安阳有些迟疑,她担心谢雁归的伤。
谢雁归换了身衣裳,笑着看她,“去啊,都知道你安阳郡主包下画舫请我玩乐,怎么能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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