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是这女人徒手捏、碎、的?!
丹阳公主顿时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司羡鱼淡定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无他,唯手熟尔。”
液氮急剧降温,锁扣金属会迅速收缩,从来破坏了原本的结构,这种时候只要稍微受到一点外力,就会溃不成军。
丹阳公主禁不住吞了好几口唾沫,连面对司羡鱼的坐姿都变得拘谨了起来。
“你、你想知道什么。”小公主乖乖开口。
司羡鱼微微笑,“越详细越好,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你想什么呢?我知道的可多了,真要都告诉你,不说你学不学的会,我说就要说上好几天!”丹阳公主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司羡鱼略一沉吟,“那就说说,蛊毒该怎么解。”
丹阳公主,“这就要分情况了,如果是暂时性压制,只需要从母蛊寄生的主人哪里取上一滴血,就可以压制住子蛊的躁动。
如果是要彻底解除,那要么,是母蛊主人死亡了,母蛊不再能对子蛊发出召唤,蛊毒自然就不会发作。
要么,是子蛊找到了比原先母蛊更强的母蛊,新的主人就可以取代原主人,从此就需要从新主人那里取血来供养子蛊。”
说完,丹阳公主突然警惕起来,强调道,“你杀了我是没用的!我只不过是身上恰好携带了子蛊,就算你杀了我也救不了五王爷!”
司羡鱼缓缓眯眼,“听来听去,这个母蛊主人怎么都是非死不可啊。”
那么天机阁的母蛊,又是种在了谁的身上呢?
阁主?
司羡鱼觉得,这个下意识谁都会想到的答案,很可能只是个迷惑项。
否则那么多天机阁的人不想受人控制,大家联合一下,还解决不了一个残废?
只要杀了阁主,他们就都自由了。
但是目前为止,阁主还活得好好的,也没有听说过天机阁有人解开过蛊毒。
“公主。”司羡鱼忽然取出银针,“给我放点血吧,我试试效果。”
丹阳公主不住往后退,“我都说了,我不是母蛊主人!我救不了五王爷!”
司羡鱼一下扣住她手腕。
“啊!”丹阳公主惊呼一声,银针已经扎破指尖,瞬间血珠冒出来。
司羡鱼眼疾手快地拿竹杯子接住了那滴血。
“你!”丹阳公主的眼神恨不得把司羡鱼大卸八块。
司羡鱼扬眉,“这么恨我啊?看来你的血是真的有用了。”
丹阳公主下意识又要反驳,但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多说多错,非但不能摆脱嫌疑,反而给了司羡鱼更多作证她猜想的证据!
“这个给你。”司羡鱼随手抛下一块腰牌。
丹阳公主一愣,捡起怀里的腰牌看了看,“什么东西?”
司羡鱼,“能带你出去的东西。”
丹阳公主,“!!!”
瞬间抓着腰牌的手指紧紧扣住!
“不过不是现在。”司羡鱼俯身到她耳边,低声提醒,“等我们走了,你找个机会找侍女进来,想办法换了侍女的衣服,接下来的事情应该不用我叫你了吧?哦对了,顺便告诉你一句,这块腰牌来自五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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