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神识底子确实很厚实!”楼兰听胡杨此言,竟露出羡慕的神情“差不多是这样的!准确讲,就是我可以看到有一种神识存在,但并不确定有宝物,只是一种神识存在,有神识就有活物!地表沙漠,只能是地下”楼兰回忆道。
“说的没错,就不怕是地下的虫子?”胡杨继续道。
“每一种生物都有其特别的神识,这个……你开了神识就知道了......”
胡杨想想也有一定道理,但木棺打开就是一具散落几千年的尸骸,一把弯月欺月,再无其他东西,难道?地下…….。
二人不约而同对视一眼,神通意会,加快脚步。
不到一个时辰时间,来到了木棺附近,大地千里万里一副景,胡杨根据脚程判断地方应该就在附近,奇怪的是并不见木棺,清楚记得当时因为仓皇而逃,木棺滑落竖立半截在外,为什么找不到呢?
楼兰抚胸平息了一下呼吸,在附近来来回回走了几遍,道“就在这附近?”
“难道有人或者动物来过?把棺材偷走了?”胡杨自言自语道,随后仔细查看了一遍地面的痕迹,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印记,又对楼兰道“这么大一个棺木要运走起码得一辆重型卡车机械之类的,也没有怪兽打斗,来往的痕迹”胡杨继续道,后半句自己都觉得自己在胡诌。
契月不时发出轻微的争鸣之音,楼兰借助契月发的声音的强弱最后锁定一处明显塌陷之处。
“应该是这儿!棺木应该滑落,带动周围沙土回填掩埋,所以找不到?”楼兰道,胡杨仔细看了看沙土的流动肯定了楼兰的说法。
胡杨用铁锹挖了两锹,不似周围土砂自然滑落的感觉,一度都觉得地点不对,土层硬实,第三锹使了大力,一锹捅入瞬间惯性下坠犹如有人拽拉,吓得胡杨赶紧松了手,铁锹跌落一个黑洞,传出铁锹与石头碰撞的声音,胡杨滚落一边呼吸急促心跳也快要脱出胸膛……身上背包里的契月争鸣声愈加强烈。
楼兰也是看在眼里,脸上也是瞬间煞白,但她除了感知有一股神识比刚才更强烈之外提供不了任何其他有用的东西,只是出于本能一把抓住胡杨的一条腿,就怕胡杨落入流沙之内。
休息良久,两人虽面有惧色,但对视一眼都明白不能放弃,来来回回在坑洞周围走了几圈,契月弯刀的筝鸣声悠忽变化,忽强忽弱,两人相视一笑,有了主意。
胡杨将背包拿下,走到坑口,看了看契月,又望向洞口,契月如同得到命令“嗖呼”一声,弹出背包而上三竿又转头向下,刀刃在前柄在后飞入洞中。
契月没入洞口开始,胡杨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眼前似乎忽隐忽现地出现一幅景致,但不是很清楚,首先是一座建筑似的坑洞,有许多粗大的直立石柱,对,应该是石柱顶着的一个洞府,然后千篇一律都是一样的精致,胡杨意识中寻找着楼梯、台阶之类的东西……
突然,身后一阵巨响,砂石暴起如喷砂,紧跟着周围就是陆续落下的砂石声,契月插入在脚踝旁边,应该是契月靠着胡杨的意识指挥破土而出,土石喷溅的地方出现了另一个坑口,但有条石整齐地叠搭。
“洞口!”楼兰兴奋道。
一条楼梯出现在洞口,胡杨小心地点燃背包里的蜡烛走在前,刚踏进洞口,想起什么,契月嗖呼又飞刀而入,悬在蜡烛正前方,刀身比以前又明亮几分,通过刀身散发着蜡烛微弱的灯光,周围似乎不再那么黑暗……
没有胡杨想象中的洞里暗器横飞,陷阱机关危机重重,只是一个巨大的洞府,和刚才胡杨看到的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大的离谱,二是刚才看到的直立石条不是真的石头,而是粗壮的胡杨木,大概有二十多根胡杨木顶立支撑着一方洞穴,有人活动的痕迹,有简单的桌椅,石凳石椅,洞府中间有一条湿润的泥沙,似乎是一条流经洞府的地下河,而且曾经还是不小的河流,床唰出明显的河床……
眼前的一切依然让两人震惊不已,如果在关中平原那倒真的没什么稀奇的,关键这是在沙漠,著名的塔里干沙漠,世界上最干旱的沙漠,这一切都是怎么做出来的?
搜寻了大约两个时辰,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两人坐在石凳上休息,突然楼兰感觉到神识比刚才经过的所有地方都强烈,目标直指向河对岸的一面石墙。
通过蜡烛的烛光,才发现一直没发现的是这面墙难得的平整,整面墙上是一幅木槿花,花色依然艳丽如初,应该和洞府的温度恒定有关,花色错落有致,叶子也似乎在微风里颤动。
胡杨敲了敲整面墙体,都是生硬的回音,看样子是确实是一面墙,但此时契月的筝鸣声又起,胡杨将契月御使前前后后飞行几次,筝鸣错落有别。
胡杨发现木槿花的花朵下方一处叶片的颜色和别的颜色有明显的色差,难道是画者失误所为或者刻意为之,胡杨紧上几步反复敲敲,终于从微弱的声音中听出来应该是整幅画奥妙所在。
意念驱使契月朝着这片叶片撞击而去,一声沉闷的噗声之后,契月飞入其中,顿时现出一片空洞。
秉烛而入,洞室不大,感觉温馨。
蜡烛的灯光柔和地充满整个洞室之后,两个人都被洞室的景象惊呆了,分明就是一间闺房:满室其实就是一幅巨大的画布,墙壁、房顶甚至是床围四周……床上有个人!
慢慢趣步靠前,床上真的躺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睡着了的女人,睡姿安详,太美了!…….。
“干尸!”楼兰首先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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