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抠,你脑子没有进水吧,你拿金圆券,来我这随份子,逗我玩呢。”
“苏平,这金圆券也是钱啊。”
苏平发火了,这金圆券都要被限制流通了,这是国民党搞的货币。
阎埠贵还硬挤出一个笑容来,装作委屈的样子。
“你拿的也叫钱啊,我看你是来混吃混喝的吧,赶紧走吧,我要的份子钱是人民币,军管会兑换的人民币。”
苏平发怒了,大嚷起来。
本来还以为能混一顿酒席吃的禽兽们,顿时笑不出来了。
苏平又抢过何大清手的份子钱,打开一看。
更是令人惊讶。
“法币?真够行的啊,法币都出来了,这东西都没有人用了,贬值都几亿倍了,擦屁股都嫌硬,你真拿我这来糊弄呢。”
“你这是来骗吃骗喝呢,赶紧滚!带着你家这个傻柱子,快点滚!”
何大清的脸挂不住了,拽着傻柱就走出了大院。
“刘海中,让我看看你的份子钱吧。”
苏平要去抢过来刘海中手里的份钱呢,结果他躲了,伸出来的份子钱,又给缩回去了。
“苏平,我不是来随份子的,我就来看看热闹,沾点喜气。”
“你先忙着,我走了,回见啊。”
刘海中说着话,拽起三个孩子,往外走,灰溜溜的出了院子。
许大茂他爹,也拽着许大茂往外走。
“许叔,你的份子钱呢,给我看看啊?”
“我也是带孩子来看看,沾点喜气,现在晌午了,我回家吃饭了。”
看着许大茂父子,苏平高声喊了两句。
许大茂他爹,头也没有回,只是回了两句话,匆匆奔院外走。
其他人也跟着灰溜溜的跑了。
“他们怎么能是这样的人呢,这不是来咱家骗吃骗喝了嘛。”
牧春花也惊讶了,感叹了一句。
“那你还嫌我态度不好,我要是态度好了,他们都能蹬鼻子脸!”
“哎呀,算是我看错他们了,还不行!”
牧春花抱住苏平的胳膊,承认自己的错误。
苏平撇了撇嘴,用手指头,戳了一下牧春花的脑门。
没有了禽兽的打扰,苏平和牧春花,换准备好的礼服,简简单单的拜了一个堂。
一家人,双方几个老友,两桌喜宴。
这就算成亲了,婚礼也不失热闹。
洞房花烛夜,巫山云雨时。
一夜春宵,千金难买,鱼水之欢,几经回合。
第二天,一大早,天已经大亮。
苏平和牧春花,还在床帷之内酣睡。
“哥!哥!”
“怎么啦?山河?”
苏平还没有睡醒呢,赵山河就来砸洞房。
苏平有点不耐烦,大喊了一句。
“哥,书房里有你的电话,已经打来三回了,你赶紧去接电话吧!”
“哪打来的?”
苏平一听有电话,立马坐了起来,困意醒了一半。
“二七厂打来的,说找你有急事!”
“好,我知道了,让他们等会儿,我再打回去。”
听到苏平的回话,门外的赵山河就跑走了。
苏平拿起手表,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
“春花,起床吧,已经八点多了。”
“什么?八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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