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庶不同的他如何能在梦初不犯错误的情况下极力掩护芙儿。
这不林伯然一回到早朝便亲自前来送走林芙蓉。
仅仅一晚,林芙蓉便成了这样,林伯然自然理解这对林芙蓉而言,算是个打击。
林芙蓉含着泪水看了林伯然一眼,再也没有替他说情,反而表现得很懂事。
对林雨欣而言,缺少了妹妹便缺少了敌手。
林梦初虽是嫡姐,但主母已经不在了,她仗着自己。
而且林芙蓉虽然和自己一样也是庶出的。
只不过林芙蓉有个婶娘和相府少爷当弟弟。
如果把婶娘弄到了位,也不一定有她们母女之间的善良,不若使二妹败落婶娘的那房,哪有什么倒头她们就来了。
望着林伯然和林芙蓉父慈女孝的模样,林梦初的眼中闪出一丝麻木,随即微微一笑。
林莫灵正站在林伯然身边笑着看林芙蓉。
同时又受到三姐妹的排挤,让林芙蓉本来更加瘦削的面容,变得更加病白。
“爹爹,女儿告辞了。”
如今,林芙蓉显得格外体弱多病,苍白的小脸仿佛半透明,比纸页更单薄的躯体,好像一阵风吹过来,会跟在后面跑来跑去的样子。
这时,一个奴才从车厢里突然掏出一根针来,重重地扎在马脖子上。
马儿被吓得噘着前蹄嘶吼!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住,林芙蓉则是眼疾手快将林伯然拉过去,将林伯然扑在地上免遭灾难。
而且林芙蓉的运气也不如林伯然。
马蹄儿一亮,一脚踹在林芙蓉手臂上。
随后与马儿共舞的车厢更“砰”地一声撞上了林芙蓉后腰。
霎时间,林芙蓉就看到鲜血。
本已苍白无力的巴掌小脸在血印的衬托下更显娇小玲珑、可怜巴巴。
“芙儿!”
昨天这么一折腾,林伯然虽恼恨林芙蓉但又对林芙蓉产生了不舍。
如果不提命中相克一说,往往一晚上沉淀下来,林伯然就会想要留下林芙蓉。
如今林伯然被林芙蓉救下,而林芙蓉也身受重伤,林伯然如何能不计较。
“大姐!”一直在旁边观察的林子轩怎料这匹马儿疯到如此地步,着实伤了林芙蓉的心。
林子轩一个气恼、十三岁的男孩,手起刀落地直接砍下那匹伤着妹妹的马儿。
“啊!”林莫灵哪见过这样的情景,那洒落一地的马血红岑岑,连连尖叫声。
“快,快请大夫!”林伯然赶紧抱起被马儿踢中的林芙蓉,赶到相府。
得到消息后,婶娘亦及时赶了过来,一双双似熬过一夜的双眼,布满血丝,一睹重伤林芙蓉,婶娘顿时潸然泪下。
毕竟是宝宝将近十五年的女儿呀,这段关系哪里说放就放。
在林伯然疼惜林芙蓉时,林梦初淡然一笑,便憋了一口气。
如果是前世,父亲给予了她半对林芙蓉父女之情的话,她就会落得个丧子失命?
“疼,爹,我疼。”林芙蓉两眼一个,就像断了线的珠一样往掉着,好惨啊。
林芙蓉感觉手骨被马儿踢破,为此,心中对林子轩略有抱怨。
明明说得很好就是做了一场戏,就是伤害了,大哥哥也没有要她受到特别大的伤害,就是要老爹紧张就好。
可马儿刚的那一脚,实在是太痛了,我想她也不愿意活下去。
早知遭此罪过,不若去之!
婶娘心里也很着急,事情好像和当初讨论的不同呀,芙儿显得身受重伤!
婶娘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林子轩,林子轩的心也一样烦人。
他分明命令砚台只许马儿受到轻微惊吓,到了时间,大姐姐推了推爸爸,爸爸又适时的走了出去,把马儿给制住了,又请医生说,夸大了大姐姐的处境,那爹就难免再也放不下大姐姐了。
不过林子轩刚才去知道砚全没开始做,那么马儿自己也开始狂来。
正因为林子轩没把这一点算进去,才发生事故,让林芙蓉真的受了重伤。
大夫不久就受到砚台的邀请,原来,这大夫的天职那就是演戏,如今一上来,可真派上用场了。
“大夫,快看看。”林伯然将医生推到林芙蓉身边,要医生给林芙蓉验伤。
大夫刚轻轻碰了碰林芙蓉的手臂,林芙蓉疼得鬼哭狼嚎。
林芙蓉已经活了十四年有余,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苦,那入骨的疼,让林芙蓉不想活下去。
果不其然,又过了一会儿,林芙蓉扛不住这么大的疼痛,眼睛翻了个白花花的,晕在地上。
“还能治得好吗?”一听到手骨被折断的消息,林伯然急得团团转。
“不,不会的!”一听到医生的答复,婶娘眼睛一亮,昏死过去。
似乎婶娘竟如此晕头转向,林伯然也更火冒三丈。
关键时刻不能用婶娘了,确实不应该将相府之事交给婶娘!
旁者尚未处理,林梦初先下旨。
“是,小姐。”林梦初一声令下,香禾、金桂都不敢当着林梦初面拿乔,赶紧把婶娘扶起来。
石榴昨天刚被牙婆子抓走了,联想到石榴临行前“惊心动魄”,如今,婶娘那一屋奴才,也实在是没有哪个人敢招惹林梦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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