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河虽早知木婉清长得一定极美,但真正看见她的容貌,依然颇为震撼。
其容貌与她母亲秦红棉颇有几分相似,但更显秀丽绝俗,如新月清晖,花树堆雪,实是一个绝色美女,活色生香,娇媚万状。
当得起:水木清华,婉兮清扬。
就连阿紫看见木婉清的容貌,都闪烁着一样的色彩,带着几分羡慕,几分妒忌。
木婉清自小就被“师父”蒙上面纱,在其影响下,对男人说不出的厌恶,而后见到李长河这种观念才逐渐动摇。
昔日的“严师”变为了母亲,更是亲自为她废除毒誓,揭开面纱。
“娘!”
木婉清情难自己,喜极而泣,忽然一把扑上去,与母亲拥抱在一起。母女二人双双落泪,场面甚是感人。
“誉儿,我的誉儿。”
身为母亲,自是最为关爱儿女。刀白凤得知段誉被抓,心急如焚,穴道被解开,立即如发了疯似的冲出院门之外。
忽然一个身影挡住刀白凤前路,定睛一看,正是李长河。
“你拦我干什么?”刀白凤冷冷说道。
见此人对段延庆献计献策,要帮助其夺取皇位,虽她对段正淳极其不满,却也不希望皇位易主,
“段延庆武功之高,你是见识过的,你去了万劫谷也救不了段誉。”
“我救不救成,与你何干?让开!”刀白凤手持拂尘,忽地一扫,欲将李长河逼退。
李长河出手如电,瞬间将她点住。
刀白凤见他竟会段氏“一阳指”,顿时满脸惊讶。就听李长河道:“实不相瞒,我这手一阳指功夫正是镇南王所传授,也曾与世子见过面。”
“刚才和段延庆说那么多,是为了救你们,虽一时骗过他,但此人生性多疑,一旦发现被骗,只怕会变本加厉,我劝你。还有你们,都先去大理避难,至于段誉世子,若是段延庆听信我话去了战场,他自是无碍,若是不信,暂且也不会杀他,”
“回大理之后,以保定帝、镇南王的智慧自是有办法救出段誉世子。”
刀白凤一听,确实在理,点了点头。
秦红棉母女也都觉得李长河所言极是,无人表示反对。至于阿紫,她知道李长河要去大理,自是一直陪伴。
李长河本还打算在这玉虚观过夜,此刻只能连夜赶路。
幸好这玉虚观内有一辆马车,以及赶车的仆人。当即几人钻进车厢内,快马加鞭,急向大理城的方向而去。
刀白凤和秦红棉相互看不顺眼,各自坐一边,谁也不搭理谁。
木婉清坐在母亲的旁边,阿紫瞧着她也不顺眼,就挨着刀白凤坐,李长河坐在中间。
车厢内的气氛很凝重,每个人都显得很沉默。不过,最沉不住气的还是阿紫,她开口说道:“长河哥哥,你可真是厉害,四大恶人的段延庆都被你骗过,别的都好理解,阿紫奇怪的是,你对他说什么‘菩提树下,白衣观音’这八个字是什么意思?”
秦红棉和木婉清对于这个话题似乎也很感兴趣,均扭过头看,看李长河如何说。
刀白凤闻声心头“咯噔”一下,极为紧张。
这个阿紫真是哪壶不开开哪壶,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掐住她的命门。
她很担心。李长河既然知道段延庆经历之事,想必也知道那白衣观音正是她。一旦李长河说起,那她估计没脸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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