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起,苏浅早早起来洗漱梳妆。
“娘娘今儿怎么起这么早,您身体还没好利索呢,合该多休息才是。”
织云一边伺候娘娘梳妆,一边不忘嘱咐着。
苏浅懒懒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说道:“本宫得去慈安宫,和太后商议为国祈福一事。”
她也不愿冬日清晨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这不有重要的事么,为国祈福是大事,她身为皇后履行职责,亦不能失了规矩。
“可是太后她……”
织云语气里带着忧心忡忡,太后她向来是不喜欢娘娘的,之前变着法给娘娘使绊子,只怕这次再去,太后不会给娘娘好脸色看的。
“太后老人家毕竟岁数大了,本宫总得尊老爱幼不是,本宫现在有皇上撑腰,怎么会再惧怕得罪太后。”
苏浅跟以往不同,她心里有了底气,不会任由人欺负不还口的。
“嗯,娘娘说的极是。”
织云心里跟着高兴,有皇上在娘娘什么都不用怕,她利索地很快将娘娘梳妆好,披上厚实的暖绒披风,将手炉子里的炭火烧得滚烫,保证让娘娘一丝寒都受不着。
今晨起,苏浅早早起来洗漱梳妆。
“娘娘今儿怎么起这么早,您身体还没好利索呢,合该多休息才是。”
织云一边伺候娘娘梳妆,一边不忘嘱咐着。
苏浅懒懒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说道:“本宫得去慈安宫,和太后商议为国祈福一事。”
她也不愿冬日清晨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这不有重要的事么,为国祈福是大事,她身为皇后履行职责,亦不能失了规矩。
“可是太后她……”
织云语气里带着忧心忡忡,太后她向来是不喜欢娘娘的,之前变着法给娘娘使绊子,只怕这次再去,太后不会给娘娘好脸色看的。
“太后老人家毕竟岁数大了,本宫总得尊老爱幼不是,本宫现在有皇上撑腰,怎么会再惧怕得罪太后。”
苏浅跟以往不同,她心里有了底气,不会任由人欺负不还口的。
“嗯,娘娘说的极是。”
织云心里跟着高兴,有皇上在娘娘什么都不用怕,她利索地很快将娘娘梳妆好,披上厚实的暖绒披风,将手炉子里的炭火烧得滚烫,保证让娘娘一丝寒都受不着。
慈安宫内
众嫔妃已然落座,太后仍在内殿,她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说笑笑,说来说去无非是那些个事,倒也是热闹。
“本宫怎么瞧着,那好像是皇后仪仗。”
有嫔妃眼尖地透过窗柩,看向宫门口,依稀瞧见了皇后的身影,顿时所有人视线都被吸引过去了。
小德子挽着浮尘,领先跨步而入,扬声道:“皇后娘娘驾到!”
嫔妃们脸上无不是惊讶的神色,她们起身相迎,齐声开口,“臣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苏浅浑身如同个粽子般裹地严严实实,一张露在外面的美艳小脸,脸颊泛着淡淡红晕。
她落座左上位后,淡淡道:“平身吧。”
“谢皇后娘娘。”
嫔妃们陆陆续续地坐下后。
还没等苏浅歇盏茶的功夫,其中便有人按捺不住地先蹦了出来。
“今个皇后姐姐怎么有空挪驾来慈安宫?倒是让臣妾们颇感惊讶,觉得能瞧上姐姐一面甚位稀奇。”
说话的是位珠玉圆润,颇为娇小的嫔妃,巴掌大的脸蛋上,一双秋水眸涟漪荡漾,可惜藏着些算计,破坏本该有的美感。
苏浅用余光扫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饮了口茶,才问道:“你是?”
颜嫔大大方方地自报家门,“臣妾颜氏,得皇上新封嫔位,家父京兆尹。”
虽京兆尹这个官阶放在乌泱泱的后妃中,并不是太出类拔萃的,但总比皇后母家是贱商的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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