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丁阵是什么阵?”陈晓木忍不住开口问道。
苏星然看他一眼,介绍道:“三丁阵是一种进可攻退可守的阵法,根据对方人数的多少,和实力的强弱随时可转变攻守态势,也可三人同时联手取长补短,以弱击强!”
“呵呵,那这帮臭道士不是天下无敌了!”陈晓木不禁笑道。
“天下无敌,不还是被你给炸死了!”苏星然瞥陈晓木一眼,抢白了他一句。
陈晓木一听,这下可抓住借题发挥的机会了,夸耀道:“老婆,你看,这可不是我吹牛的,这三人每人至少都练了十年的武功,到头来却被我这个伸手拿不起四两的弱鸡,用一个小炸药包给送西天去了!”
苏星然点点头,同意道:“夫君,你这炸药包确实是个好东西,在战场上可以说是所向披靡,让敌人闻风丧胆!只是它有一个最大的缺陷,那就是威力太大,近战的时候分不清敌我,极容易误伤自己人。”
陈晓木不暇思索就脱口道:“不怕,等将来我想法弄出飞机导弹这些炸药远程投送载体,到那时就再也不怕伤到自己人了。”
“飞机导弹是什么?”苏星然吃惊的看着陈晓木问,因为她从来都没有听到过这种东西的名称。
“哦!”陈晓木蓦然一惊,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竟说漏嘴了,瞬时心思急转含糊道:“放过风鸢吗?”
苏星然点点头,“放过。”
陈晓木用手比划了一下,说道:“就是比风鸢大了许多,飞上天后,人可以在上面操控的器具!”
“这个器具也是用纸糊的吗?”苏星然半信半疑地问。
陈晓木用手挠挠头,含含糊糊道:“这个,应该是吧!”
苏星然不解道:“纸糊的器具能把人带上天?难道就不怕半途纸被风吹破了摔下来?再说,你把人带上天,若是惹恼了住在天上的各位神仙怎么办?”
苏星然像是个好奇宝宝,一口气对着陈晓木提出一连串的疑问,陈晓木此时真是一个头两个大,知道要想在一时半会的时间里向苏星然解释完人类此后一千多年科技文明发展史,简直是比蹬天还难,况且还有自己本身这个匪夷所思的来处问题他也没法向苏星然解释清楚,陈晓木打定主意,决定以含糊其辞来敷衍了事,不然苏星然接下来的问题会越来越多!
陈晓木稍稍顿了一下,讪讪笑道:“老婆,其实不瞒你说,我所说的这些事都是我昨晚做梦梦到的,只是你问的那些环节我没梦到,因而也回答不上来!”
“梦到的?”苏星然闻言不由一愣,随后满腹狐疑看着陈晓木问,“做梦还能做得这样有鼻子有眼的?连器物的名字都在梦里起好了吗?”
“我也不知道,总之就是这样梦到的!”陈晓木一脸无奈的说道。
话到这份上,苏星然心里虽有疑惑,却也没法再问下去,这时外边的天色己在不知不觉中黑了下来,女官芙蓉带着俩个婢女点起几支红烛端了进来,随后又有三个女婢手里端着托盘走进屋子里,每个托盘上分别放着两三碟菜肴,婢女们一一将这些碟子从托盘上端起来放到桌子上,而后再摆上两副碗筷,待这一切弄好,女官芙蓉向俩个人道了个万福,说道:“公主殿下,驸马爷,请用膳。
这是陈晓木和苏星然结亲以来,也可以说是他穿越过来之后,第一次和苏星然俩人单独在公主府里用膳,陈晓木看看桌上,除了桃,杏,李,枣的一个蜜饯拼盘,还有鲜笋炒鹌子,清炒藕片,青虾羹,清炖羊肉,酒炊鲶鱼,炭烤羊腿,六个热菜,主食是油饼和汤饼,不仅份量多,碟盘也大,摆了几乎是一满桌,估计再来十个人都不一定吃的了。
苏星然拿起一只烤羊腿,边放到陈晓木面前的青瓷碗里,边笑道:“夫君,听你说这几天有人想要冲击公主府,故没让她们上酒,实是怕你酒后有所闪失!”
其实陈晓木在穿越过来之前酒量还是可以的,六十度的老白干每次整个斤把都没问题,因此早在念大学的时候,他就有一句口头禅,叫什么半斤酒漱漱口,一斤酒扶墙走,斤半酒墙走我不走,可在他穿越到这个古代社会,喝了这个酸不拉几,度数和啤酒差不多,他称之为马尿酒的酒后,几乎对酒都产生了免疫力,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连这个酒边都不想沾。
苏星然的话,正中他的下怀,当下笑道:“酒是穿肠毒药,还是不喝为好。”
“行,夫君,那就多吃些菜。”苏星然边说边又顺手连夹了几筷子鱼肉,羊肉,笋片什么的放到陈晓木碗里。
眼见自己碗里的菜都堆得冒尖,陈晓木半开玩笑道:“公主殿下,你也不怕把夫君吃撑着,再说弄了这么多菜我俩也吃不完呀!有道是吃了不疼撒了疼!”
苏星然睃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筷子,说道:“别话里有话的,有什么直说好了。”
陈晓木也跟着放下筷子,回头环望一眼站在身后的女官芙蓉和几个婢女说道:“老婆,你看这一大桌子菜,就我们俩在这吃,天气又这么冷,等我俩吃完,估计菜也都凉得差不多了,倒不如让她们一起来把这些菜乘热都吃完,免得浪费了。”
陈晓木话音刚落,还没等苏星然开口,芙蓉和几个婢女脸色一变赶紧诚惶诚恐弯腰向他施礼道:“驸马爷,你可饶了我们吧,就是借个胆子给婢子,婢子们也不敢和公主,驸马一起在桌上用饭!”
陈晓木不以为然嘿嘿笑道:“看把你们给吓的,这都是谁定的破规矩,不就一快吃个饭吗!我就不信还能犯了什么法了!”
一直没插上话的苏星然这时幽幽说道:“这在本朝是僭越之罪!”
“啥!”陈晓木以为自己听错了,睁大眼睛吃惊的看着苏星然。
“没错。”苏星然肯定点头道:“夫君这不仅在我们郑国定得上僭越之罪,按当今各国的律法也都能定上。”
“难道就是因为和我们一起吃顿饭就能定那个什么僭越之罪?”陈晓木仍然有些不相信,追问道。
这下苏星然反倒觉着奇怪了,反问道:“夫君,你们的陈国朝廷里不都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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