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门口了尘和尚正在和门卫说着话,并不时抬头向着府里张望一下,当陈晓木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他视线里的时候,不禁长长松了口气,生怕陈晓木看不见他似的,忙举起手来在空中使劲挥了两下,并在口中喊道:“陈施主,我在这儿呢!”
陈晓木闻声加快步伐,一溜小跑着过来,跑得他气喘吁吁,嘴里不停向外喷出白气,等到陈晓木跑到他面前,了尘和尚连句客套话都没有,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递给陈晓木,并说道:“陈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你点点数,都是大票号的银票,和你说好的数,一两都不会少你的。”
其实陈晓木并不认识银票真假,他打开布袋看了一下,厚厚一沓用麻绳捆起来的银票静静躺袋底,正在他左右为难之际,芙蓉在身后跟了过来,因为常替公主府釆买物品,她对真假银票基本上一目了然,陈晓木就将布袋递到她的手中,片刻之后芙蓉即对他微微点了点头。”
陈晓木二话不说,立马从怀里掏出五毒门掌门人邱兴波留下的那半颗夜明珠递给了尘和尚。
了尘和尚接过半颗夜明珠,仔细看了看,验明是真品后便收进怀里,仍是静静地站着,并不急着走。
陈晓木奇怪道:“大师,你还有别的事么?”
了尘双手合十,道声佛号,“阿弥陀佛,陈施主,老衲在等你的宝物咒语呢!”
“哦,哦!咒语呀?”陈晓木早把当时编得这鬼话给忘爪哇国去了,如今一经提醒,才豁然记起,当下尴尬的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
见陈晓木一时默然不语,了尘和尚变色道:“陈施主莫非想反悔不成?”
陈晓木一听,连连摇头道:“不是,大师我和你一样,从来不打诳语,其实我是在想你的记忆力不知如何?”
了尘和尚很是自信点点头,说道:“老衲记忆尚可,一般经文只需诵读一遍便能记得。”
陈晓木诡秘笑道:“那好,大师,你附过耳来,我把咒语念给你听。”
了尘和尚不由一怔,茫然道:“施主,难道你不是事先写好交给老衲的?”
陈晓木笑笑,“大师,这那能随便写呢,白纸黑字万一落入居心不良的人手中岂不是坏菜了?还是放在心里才能万无一失。”
了尘和尚想想也对,便把耳朵附到陈晓木嘴边,陈晓木悄声道:“大师,你可听好了,因时间紧迫,我只说一遍。”
了尘和尚慎重地点点头,并同时竖起耳朵,凝神静听,陈晓木忍住笑,一脸正经道:‘‘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若要不吃葡萄非吐皮,就得先吃葡萄不吐皮。”
“什么?”了尘和尚一脸震惊,陈晓木这短短几句所谓的咒语,弄得他脑瓜子嗡嗡的,心话,这是什么咒语,还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怎么这么拗口,我别被这小子给阴了!”
眼见和尚用防贼似的眼光上下打量着自己,陈晓木两手一摊,讪讪笑道:“大师,咒语己经说给你了,还有什么事吗?”
了尘和尚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施主,老衲感觉你这咒语不像咒语,施主可有法子来证实你这是那件宝物的真实咒语?”
陈晓木闻言脸色一变,随即沉声道:“大师,你这是何意?我刚把咒语说与你,你就说是假的,莫非你想反悔不成?”
了尘和尚脸色一红,连连摆手说:“施主,老衲并无此意,老衲只是觉得你说的这些不像是咒语,倒像是首打油诗。”
陈晓木苦笑道:“大师,这咒语原本就是这样,在下一个字都没改过,难道你非要我写篇赋文给你看看,那才像真的吗?你若是想证明真假,现时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去五毒门邱掌门那里把那件宝物抢回来,我验证给你看。”
了尘和尚愣了半天,好像再也想不出比陈晓木所说的更好办法,只好道声佛号,掉头悻悻而去。
“驸马爷,咱们公主府发财了!”了尘和尚刚走,芙蓉就按捺不住,雀跃着跳到陈晓木面前,两只眼睛都笑眯成月牙形了。
陈晓木对她笑道:“芙蓉妹妹,这才算是开了个头,以后你在公主府里保管你光称银子都称不过来。”
冬天的白天总是很短,陈晓木和芙蓉回到住处,苏星然已让人摆好酒菜,芙蓉把袋子里的银票交给苏星然,并把陈晓木又吹嘘了一番。
陈晓木对苏星然笑说:“别听这小丫头乱吹,其实深究起来,这一百多万两银票还是用你上次给我的狗食盆换的呢!”
“哦!”苏星然闻声停下手里的筷子,望着陈晓木吃惊道:‘′夫君,我买那狗食盆才花三十文钱,你一转手居然卖了一百多万两银子,你是怎么卖这么多银子的?”
陈晓木伸出食指在空中晃了晃,得意道:“老婆,你夫君这只手指是金手指,它有点石成金的功能!”
“啊,是这样啊!”苏星然信以为真,马上放下手里的筷子,一把抓过陈晓木的手指细细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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