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剑朝张嫣刺去,被刘澈挡住了,俩人过了几招,刘诏觉得卫姝雁并非刘澈的对手,就没有阻止。
几招之后,刘澈忽然收手,手握长剑,把剑对准自己的胸口,道:“雁儿,她是我母亲,无论她做错什么,做儿子的都无法去谈论他的对错,古有父债子偿,如今便母债子还吧!”
“澈儿,不可。”那二老异口同声。
“刘澈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动,放过那毒妇吗?休想,”卫姝雁用力向前刺去,她的手偏了三寸,刺进皮肉之中。
张嫣见状,风一样跑过来,卫姝雁将剑从刘澈胸膛中拔出,一个转身,朝正在跑过来的张嫣挥去。
“不要。”随着一个低沉的男声怒吼。
那位贵妇人的脖子,被画上一道红线,倒在她深爱儿子的怀中,红线变得越来越粗,渗出许多鲜红的血来。
白绫绸缎,黄叶砂砾在风中摇曳,血顺着剑锋滴落在黄土之中,卫姝雁手持长剑,踏着黄沙,向远处走去。
路过刘诏时,她停下来,回头:“刘大将军,还不赶紧封锁消息,庶女弑母,这种事情传出去,您还如何在朝中立足。”
她嘴角露出一个坏笑,便踏着黄沙离去。
“小姐,你没事吧!”虽然卫姝雁让她们在家里等着,但大家都不放心,又不敢破坏卫姝雁的计划,所以在数里之外等着。
走远之后,那种大仇得报的喜悦便渐渐转化成哀伤,她刺的明明是刘澈的胸口,可是此刻,她的心却如此的疼。
从刚开始的踏步迎风到步履蹒跚,看到小羽一行人之后,她便无力的倒了下去,脸深深埋在黄土之中。
卫姝雁回去后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她双目盯着天花板,任凭谁叫她也不应声,滴水不进,小羽把司音,杜弘,唐芷芹,甚至连诗诗都请来了,没有一个人有办法。
最后只好放大家回去,她一个人守在卫姝雁身边,由于一天一夜没有休息,加上身体本身就弱,便不知不觉睡着了,等她醒来,床上空空如也。
桃花春色满园,夏季,便能品尝果实,每一棵桃树上都硕果累累,远远望去,桃树上似有一红衣女子,横躺在桃枝上,手里抓着一壶酒,一口一口往嘴里灌。
夕阳西下,一素衣男子穿过桃林而来,他寻寻觅觅,找到一刻最粗壮的桃树,席地而坐,双脚交缠盘上,双手合十,似乎是在念经。
他刚闭眼不久,倏而感觉眉心一凉,他心想:怎么就下雨了。
等了一会儿,好像没有了雨滴,才接着念经,没过多久,眉心又是一凉。他睁眼摸摸眉心,拿到鼻子前闻了一下,才发觉不是雨水。
那味道很怪,他在想会不会是动物的尿液,便抬头,看到一个人躺在他上头的树枝上,手里握着一个酒壶,那液体便是从酒壶里流出来的。
喝了酒还睡在那么高的地方,要是掉下来,也太危险了,他不确定此人是男是女,于是他喊道:“施主,施主。”
女子好像有了回应,一翻身,直接从树枝上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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