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对石清风上下其手,摸摸抓抓,但淑女的样子还是要保持的。
李令月口是心非地说道:“医者仁心,何必拘泥于这些繁文缛节,再说了,老娘可没馋你身子,而是在救你的命!别不识好歹!”
石清风眼角清泪闪缩,愤然道:“我……我不需你救!”
李令月一翻白眼:“你当我想救你呀,我是怕你死在我这屋子里,晦气!”
石清风没说话,眼眸死死地瞪着李令月,大有宁死不屈的架势。
“嘚!服了你了!”
李令月嘀咕一句,捡起石清风的腰带,嘿嘿笑道:
“知道你们师门规定,不能近女色,那就跟上次一样,我蒙着你的眼睛,你眼不见,我心不烦,大家各忙各的!”
“无耻!”石清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
李令月坏笑道:“那我就无耻给你看看!”
话落,强行将腰带蒙在石清风的眼睛上。
李令月看着他那副病痨子模样,出声挤兑道:
石清风一咬牙,艰难地撑着手臂,就要起来。
李令月话没说完,就听见床上的石清风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了句谢谢。
“小样儿,你现在连起身都费劲,装哪门子清高,反正床铺都被你弄脏了,姑奶奶嫌它晦气,全当便宜你了,哎!瞧我这菩萨心肠,真想给自己两嘴巴!”
石清风听出来李令月是想让他睡在自己床上,但内心高傲的他,又怎会接受这般施舍,继续挣扎着身子,嘴硬道:
“你……你不会进来吧!”
“别拿这眼神看我,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像你们这种人,平时高高在上,不沾红尘,其实骨子里,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
视线一被遮挡,石清风的手就紧紧地抓住床上的被褥,想来心里也是万分紧张。
来不及多想,李令月简单洗漱后,穿好一身道袍,跟着朵儿去了前庭。
石清风实在难以忍受李令月讥讽,道心一破,便骂了句脏话。
李令月手上一停,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说完,将石清风的身子翻身过去,点燃火星,投入到木杯中,然后盖在他的后背上,一连盖了七八个,通过简单的拔火罐来聚积背部的淤血,之后取下火罐,用银针刺破血包,放出淤血,最后再清洗伤口,用毛巾热敷。
豫王府!!李令月心下一凛,按说李常孝被抓进了大牢,豫王府想要救人,应该去刺史府找文德举才是,怎会这个时候来道观见自己。
李令月打了个哈切,转身就朝屋外走。
石清风犹豫再三,叫住了李令月。
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李令月给杨氏上了三炷香,回到自己的卧室,一掀帘子,房间内空空如也,哪里还有石清风的身影。
哎呀,我这是怎么了,怎能有这种变态的想法。
李令月正眼都没看他,只是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无所谓地应声。
相好?石清风愣了一下,没再追问。
“放心,我进来也不能把你怎样,我对不起谁,也不能对不起我相好呀?!”
李令月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他说道:
“我也不知道这法子灵不灵,你最好明天去看看郎中,你死了不打紧,可别让天道门找我寻仇,我瞧你那师叔对你心疼得紧,万一到时候……!”
“那个,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能不能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不知道是不是李令月的话刺激到了石清风,他陷入了沉默,没有再挣扎起身。
“我马上就走!”
“干嘛!”李令月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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