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爆发出一阵高呼万岁,广场上所有的人都沸腾了!人们高呼着法奥的名字,跳跃着,呼喊着。这一幕真是让我始料未及。我原以为会是国王陛下亲自来主持仪式呢。
看来洛丹伦的瘟疫真的结束了。
当乌瑟尔推开屋门看到我正翘着二郎腿的时候,开始是一脸惊讶,然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的话语永远都是充满着友善。
“恭喜你们了。”我并没有直接回答他,我说:“看来这段时间你们做的不错。”
“多亏了法奥主教。当然,还有你的功劳。”
“我可没做什么。”我说。
“当然有啦,多亏了你的药,否则,现在城里,估计死的人还会很多。”
“有效吗?”我怀疑的追问。
“它能让那些得病的人,活得更久一些,而且有一些人,确实也靠它才活了下来。”
“你们是如何控制瘟疫的?难不成是法奥主教带着你们祈祷就把瘟疫给祈祷没的嘛。”我说。
“法奥主教的祈福非常有用。确实运用了圣光的力量,而所有信仰圣光的人,他们也确实受到了祝福,并且治愈了疾病。”
我发出了不屑的哼声。“如果真这么有用的话。那这个世界上就不该有疾病和痛苦了。”
“只有圣光的信徒才会得到。”乌瑟尔说道。“也许你该体会一下。”
我并没有继续往下接茬,而是在一直等待着乌瑟尔开口问我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
但是我们俩就这么对视着,他似乎并不想提起前些天的这件事情。给我的感觉就像这些事情从未在他身上似乎发生过一样。
当然,他不问,我也没有必要去跟他解释这些事情。询问了菲莉希娅的近况我就离开了教堂。
街上的人们都在谈论着同一个人。他们都在热烈的讨论着法奥主教是如何治愈疾病的。在人群当中我听了一会儿,发现他们对法奥祈福的合理理由给出了自己认为的的合理解释。但是,每一个人的口中都对法奥主教都充满了敬意和感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人们给法奥主教起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外号“冬天爷爷”。
这个绰号倒是挺贴切的。
之后在洛丹伦的侦察并没有多少进展。在跟踪了多次他们的交易以及爱德华的行踪后。可以说线索再次中断了。我开始一度怀疑自己并不是一个当侦探或者当刺客的料。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是在教堂里度过的。只不过不是在洛丹伦大教堂,而是跟随乌瑟尔离开了洛丹伦城。走了好几天的路,来到了森林深处的一处极其偏僻的教堂。
我很惊讶在这种地方怎么竟然会有一教堂?乌瑟尔说这是一件圣所,这里被圣光所庇佑,这里充满着圣光的能量。
我问他这是哪儿?他说,这里是北方最著名的修道院之一……提瑞斯法修道院。
初见修道院,它深藏在森林里面。开始感觉不到它有多大,但是当走进去的时候才发现这家修道院简直太庞大了。而这里边儿的僧侣也是人数众多,差不多有四五百人。
法奥主教是这座修道院的管理者。听乌瑟尔说,不信教还被允许带到这个修道院里居住的家伙,我是头一个。
我并不跟着他们做早课。在法奥主教布道的时候,几百个僧侣听得津津有味,可不管乌瑟尔如何开导启发,我就是怎么也听不进去。甚至觉得根本就是夸大其词。
然而为了打发时间。我经常拽着乌瑟尔练习摔跤。我不知道他的力量是怎么来的,然而随着我俩之间越来越熟悉,他释放出来的能量越来越大。有很多时候,我根本无法近身。只要被他那两只大手抓住,我就会飞出去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一直不愿意拿兵器。他说,一个圣光的追随者是不需要动用刀剑的,圣光是他们的指引,他们就像牧羊人一样引导世上的众人,所以他们只需要一根手杖。对于他的这些言论,我嗤之以鼻。
我告诉他,如果信仰可以救一个人的话,那么最直接的方式应该是武力。保护自己不受伤害,活下去是这个人首先应该做的。
法奥主教其实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家伙。他经常背着双手,挺着那个微微隆起的大肚腩,站在一旁看我和乌瑟尔近身肉搏。
他看我总是脸上充满着微笑。而看乌瑟尔的时候,感觉他的眼里却是无限的爱怜和自豪感。那是一种长辈对晚辈,老师对学生,尤其是自己最疼爱的那个家伙才能散发出来的目光。
这一天。乌瑟尔似乎没有手下留情。虽然他也被我摔的挺惨的,但是我越来越感觉到似乎有点无法战胜他。这个感觉是我跟他第一次交锋的时候完全不同的。
“比尔。这就是圣光的力量。如果你也同样信仰圣光的话。我相信,你一定比我强。”
听到他说的这句话,我似乎感到了莫大的侮辱。我是被拉文霍德培养出来的刺客!是一个曾经经历过多次生死的人。难道他是在否定我,怀疑我?这个想法让我心里顿生不爽。
当我看到法奥主教站在那背着手观看我们两个人摔跤的时候,我指着法奥主教大喊。其实到现在为止,我并不知道,他们作为神职人员,如果一旦遇到了危险需要他们反抗的时候,该用什么作为武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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