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哄笑起来。
“他有没有吓的尿裤子?”
“知道,我陷入重围的时候没有时间闻是不是有尿骚的味道。”我说。
“哈哈哈哈!”周围的人又笑起来。
“看来我们的布瑞克勋爵这个病不容易好了。”
“他姓布瑞克么?”
公爵点了点头,“你不知道么?”
“这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格雷森·布瑞克勋爵。”
“他的父亲是哈德蒙·布瑞克公爵。”弗塔根公爵抹了抹嘴上的胡子。“一块牛排需要烤这么久么?难道你们的火不热么?”他扭头朝后厨喊道。
这是他的又一次失态。我没有看他,自顾自地从桌上的盆里捡起一块肉啃了起来。
这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
很快肉来了,这次的牛排表面有煎烤过的痕迹,但是却很清晰的看到下面鲜嫩的没有熟的肉。这他妈的能有一分熟?
煎烤过的表面裹挟着浓重的血腥味却让我感觉说不出的香。我瞅了一眼公爵,他正往嘴里送肉。
他脸上的表情凝固了零点几秒。但是我看得清楚,瞬间恢复了正常,然后假装正常的嚼了几下,挑了挑眉头说道:“原始的味道,狂野的味道。”他说着看了看大家又看向我。“你这个更狂野,上校。”
我伸出刀叉切肉,但是这把刀显然是切不动这块肉的。
“来人,给上校换一副锋利一点的刀叉。”公爵微微扬起的嘴角带着些嘲讽。
“不必了!”我看了他一眼。“我还是用这把比较顺手。”说着我从腰间掏出一把短匕首,极其顺滑的将牛排分成两块。
然后用匕首将肉挑了起来。“这是西部的牛么?”我问道。
“艾尔文森林的牛。”马库斯说。
众人的眼神把他们心里的想法表现的明明白白。这块肉里面完全没熟,能吃这种玩意的人他们或许真的没见过,今天他们应该把我当成了一个怪人。
怪人,而不是勇士。
可我对这种半生不熟的肉,尤其是带血的肉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比尔大人遇到了几只豺狼人?”马库斯问道。
“十只,或者更多。”我尽量吃的慢一点。
“它们什么样?”他追问。
“不是狗,不是狼,能站起来跟人一样行走战斗,能趴在地上像狼一样奔跑撕咬。”
“你是被它们咬伤的么?”他盯着我的肩膀。
“是的。”
他撇了撇嘴,旁边的人笑了笑。
“这个病的后遗症比较棘手一些。”他说道。
“疯狗病么?”我直接挑明了。“卡苏斯说没问题。”
“我认识他后他就没治过这种病,毕竟也是很多年没有见过这种玩意了。”
“很多年?多少年?你见过么?”我有点生气了。
“没有。”马库斯说。“但是见过疯狗。”
“你以前被疯狗咬过么?”我问。
他斜着看了我一眼。“没有,但是我相信从今天开始这种事会很常见。”他微笑。
“那你可得小心点,一旦玩意被咬了希望卡苏斯能救治的及时些。”我说。
我已经准备好要跟他碰一碰了。让他一条胳膊这家伙也不一定能打得过我!
“马库斯,过些日子我准备派你出去清剿一下豺狼人,到了秋冬季食物减少的时候,那些玩意可能会比较猖獗。”公爵看了他一眼。“希望你别叫它们咬了。”
“据说那些玩意里有会治愈之术的豺狼人。”我说。
“据说狗受伤了之后把它扔到土地上就能缓过来,你说的是这么?”马库斯又出来插话了。
我没有回答他,公爵转过眼睛来看着我。
“是法术,暴风城圣光大教堂里的主教们都知道这个事情。”
“哈,法术!”马库斯笑的很不屑。
公爵并没有笑,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就陷入了思考状。
“你觉得东部森林里的兽人是树上长出来的么?”我反问他。
“你在那个神庙里见过法术么?”他问我。
“见过。死而复生的法术。”我开始吹牛。
“哈,这牛皮吹……”
“闭嘴,马库斯。”公爵打断了他的话。“我只是听说过法术的事情,也听说过北方达拉然的尖帽子们据说会使用这种玄之又玄的把戏。”
“多年前麦迪文在暴风城的传说我们北方都知道。”我说。“它存在,并不是玩笑。豺狼人的也是,这是不争的事实。我只是提个小建议而已,如果它们的群体中真有这种会治愈之术的存在,不说跟兽人,跟豺狼人的战争咱们就有的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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