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一次见宿主语气这么急促。
它不过是诈宿主一下,结果……
宿主果然是变态。
祁愿从辛桃院子出来后,朝门口守卫吩咐,“保护好她。”
张玄雍不是个善茬,他擅长联想,擅长将简单的事情阴谋化,对于辛桃,他不会轻易放过。
祁愿回主院路上,将暗绿色草丛清除,张玄雍那狗东西,竟然敢在城主府投毒!
混账!
随后,把自己关进书房,整整一天,直到晚上,司徒遂第三次敲响房门,被祁愿赶走。
一连五天,辛桃离开,张玄雍离开,祁愿仍把自己关在书房,没有见司徒遂一面。
是夜,鞭炮声充斥在城主府。
红绸漫天。
祁愿刚迈出书房,脚步落下,鞭炮声震耳欲聋,绚烂烟花在半空中炸开,描摹出最繁华的色彩。
祁愿:“……”
这场景有些眼熟。
终于,祁愿顺着鞭炮声,与司徒遂一起走进‘新房’。
她其实不明白,一场繁杂的婚姻能算得上什么,为什么每一个大补药都执着于红色的婚礼?
每一次都是!
红烛摇曳,人影绰约,被翻红浪。
迷迷糊糊间,祁愿感觉身体被移动,不过,她并没有计较。
有大补药在身边,她不需要担心自己的安危。
晨曦爬上山头,浅橙色晨光转为青蓝,清冷又温暖。
祁愿睁开眼,便对上一双黝黑的凤眸,眸中神色复杂。
祁愿:“……”
大补药又在发什么疯?
这里……是马车吧?
司徒遂环抱着祁愿,掀唇弯笑,“愿愿,我们去卫国寻你的灵珠,好不好?”
祁愿没说话,只是盯着司徒遂。
司徒遂轻叹一口气,“世间之人多狡诈,尤其是世间男子,他们薄情寡义,阴险狡诈,你的灵珠,他怕是不会再还给你了。”
“那就不要了。”祁愿往司徒遂怀里凑了凑,“城主府的床舒服,回去睡。”
司徒遂:“……”
他逼问张玄雍,问出了她灵珠的实情,灵珠于她而言,是命一般重要的存在。
只可惜,张玄雍如今也找不到灵珠的存在。
“别胡闹,难不成你真想成为小鱼干?”
司徒遂不赞同,语气严肃了些。
祁愿倒是无所谓,“我陪你一起死不浪漫吗?”
司徒遂停顿,幽眸诡异:“……你脑子有病?”
他可以为她去死,但她不能。
她必须清楚,无论什么,都没有她自己的命重要。
祁愿张了张嘴,反驳,“那你能为我死吗?”
司徒遂毫不犹豫,皱眉,“这是两码事,你必须清楚,情情爱爱可有可无,爱人可以换无数个,但命只有一次。”
祁愿盯着司徒遂的凤眸,无奈与怪异遍布她的黑眸。
她不明白,大补药分明很清醒,但又理智地沉沦进去,离谱……
好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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