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琏调侃道:“那是,我老婆身边到处都有殷勤的男人,哪能看得上我。”
央如之所以知道是调侃,是因为他分明知道,没几个男人比得上他。
沈琏平日看似得体有礼,实际上他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能拿这事开玩笑,说明他对她身边出现的男人,不怎么在意,对她也没有什么占有欲。
沈琏并不温柔,格外的凶,有点急躁,也没有什么耐心。
他只在最初几次,有过温柔的一面。
虽然他平常看起来总是很禁欲,实则他跟所有男人一样,起初为达目的,总是很有绅士风度,很体贴。后来就开始注重自己享乐。
不过央如也不在意,她同样为了享乐。
高压的练舞压力和严格的教育之下,跟沈琏做这事比抽烟喝酒要来得放松。从小的循规蹈矩,和畸形的家庭关系,注定她在长大后会叛逆,央如表面没有,背地里却已经坏事做尽。
沈琏或许看穿她“恶”的本质,他一直很讨厌她。高中开始身边异性都捧着她,只有沈琏从不接近她。
不过碍于两家利益往来,他在央如大二这年,开始给她辅导高数。两人都冷,除了课业,没有任何交流。
直到有一天,他来的早,她的烟还夹在指间。
她看见他眼底轻蔑。
于是央如干了件坏事。
她开了电脑,屏幕上播放的是男女纠缠的画面。沈琏皱眉,她想好学生就是没见过世面。
央如在挑衅他,一改往日冷淡,她长得好,不笑清冷,笑起来时媚态也浑然天成,她故意说:“沈琏哥哥,我教你谈恋爱吧。”
但她千算万算,没算到沈琏远远比她要坏的多。
他把电影声音调高,从容而饶有兴致的问她:“你打算怎么教?像电影里这样?”
伴随着电影里的娇媚喘息,沈琏戏谑的表情之下很厌恶很冷:“不过可惜了,我觉得你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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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琏在结束后,接了一通电话,就准备走人。
央如盯着他的背影,在他身后说:“你在长辈面前,也别说我们过于亲密过。我会跟长辈说,我们一直都是以礼相待。”
沈琏一边从容打着领带,一边不甚在意道:“理解,毕竟你央如是不食人间烟火女神,不近男色,得凹处女人设。”
仔细一听,带着讽刺。
央如自顾自说:“明天两家谈分手,麻烦你手下留点情。”
沈琏说:“再看。”
这句再看,属实不是什么好情况,明显是敷衍的托辞。
她预感不好。
第二天,两家果真因为一点利益,撕的很难看。
沈琏最后冷冷的说:“送客。”
他在沈家权势大,说一不二。权力的滋味享受久了,不喜欢人忤逆他。
央如看着沈琏不近人情的模样,一言不发,她像是个局外人。
涂树深脸色难看,道:“你们家背信弃义,这点补偿都不肯给?我们央如,在跟你之前,可是连恋爱都没有谈过。你们好过一场,不值这点钱?”
“你问问央如,她要是说我们有发生过什么,这钱我就给。”沈琏看了央如一眼,事不关己的如同一个看戏的外人。
央如说:“我和沈琏,清清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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