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爱美人胜过爱江山。
‘声如磬’为了美色,什么都可以抛诸脑后,今天他就要来个‘爱美色胜过爱性命’。
乐天知正是用剑好手,见‘声如磬’剑法凌乱,正是自己的下酒菜,挑了两个空当,稍加还击。
三两下交手,‘声如磬’深感不敌,没让乐天知大打出手,就自动败下阵来,落败。
乐天知轻易获胜,觉得没发挥自己真正的势力,有些过意不去。正想显摆一下,不料自有不怕死的送上门来。
有人看不惯乐天知那一身傲气,跃上擂台,握紧祖传宝剑,神韵加持,一派大家风范。
乐天知见来者五官端正,弱不禁风,冷冷一笑,大气道:“乐某从不与无名之辈交手,报上名来。”
青年男子对乐天知不屑一顾,嗤嗤一笑后,冷言冷语道:“秋浦九华山少主,黄承运是也。”
九华山武学闻名遐迩,深不可测,黄庭道人更是了得,闻名江湖数十载,只跟‘剑魔’比武输过一招半式,从无败绩。
乐天知听过黄承运言语,心中寒意顿生,冷不防一剑刺出,就想来个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很是不巧,黄承运也是个偷袭高手,假装不知,等乐天知的剑锋快刺到身前,疾速一躲,将早已准备好的一剑还之过去,直取乐天知的命根子部位。
乐天知正为自己偷袭得手而高兴,意外出现,猝不及防,为求自保,只好丢掉手中长剑,全力后撤,落败。
黄承运见乐天知丢剑认输,为显摆自己乃是有教养的一族,很有派头地将乐天知礼让下台,威风凛凛地站立于擂台中央,等着“不自量力”前来赐教。
胡海见黄承运出身名门,长相俊美,武艺不凡,很是喜欢,对着台下喊话道:“要是没有挑战者,九华山少主黄承运,就是胡家庄择婿的最佳人选。”
言语一散,台下一片惊慌,交头接耳不断,就是难有愿意上台一试者。
黄承运见台下不妨多让,很是感谢,拱手道:“黄某不才,多谢台下朋友承让。”
胡海往台下打量一番,见无人愿意上台,赶忙让人拿来大红花,就要给黄承运戴上。
“慢着!”一个清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气韵闲适,内劲十足。
黄承运侧脸一望,只见声音后边,一袭白袍从荷塘对岸踏浪而来,三两下纵跃,飘飘然地降落在擂台之上。
胡海正眼一瞧,只见年轻人一袭白色锦袍,秀发飘逸,黑眉晶目,玉鼻直挂,方口轻闭,白净的肌肤透着光亮,来者正是赵玉恒。
赵玉恒将黄承运轻描淡写一番,手折纸扇,轻轻一摇,侧目道:“公子何必如此性急,这么好的一朵大红花,不是谁人都有资格佩戴的。”
黄承运见赵玉恒外表不逊于自己,举止却比自己更大方,心里不免有些见生,道:“不知公子年华几何?二十、三十,还是四十?”
赵玉恒笑答道:“风华绝代,二十有四。”
黄承运笑道:“我乃九华山少主,不知公子何方神圣?”
赵玉恒冷笑道:“擂台之上,全凭武艺,只认拳脚,何来出身一说。”
黄承运见赵玉恒言语冷淡,自感多说无趣,宝剑出鞘,道:“公子用何兵器?”
赵玉恒纸扇一摇,冷言道:“跟粗鄙之人过招,纸扇一把;跟君子过招,宝剑一把;跟好友兄弟过招,拳脚一对。你既不是君子,又不是兄弟好友,自是纸扇一把了。”
黄承运听之,极为满意,一剑刺出,花开五朵,朵朵白莲。
赵玉恒轻轻一跃,后退两步,撇过剑锋,纸扇收拢,点向黄承运右臂腋下,直取极泉穴。黄承运回剑格挡,再将剑锋一转,剑尖上挑,直取赵玉恒的咽喉。赵玉恒一个侧身,用纸扇对着黄承运的剑身一拨,凌空一掌拍出,直取其胸腔。黄承运见掌风袭来,侧身躲过。赵玉恒手指快如闪电,直取黄承运的膻中穴。黄承运目光如炬,可惜来不及躲闪,膻中穴被点中,身子一颤,胸腔麻木,气血闭塞。赵玉恒乘胜追击,呼然就是一掌,黄承运连人带剑,跌下擂台,落败。
台下青年才俊四五十,见赵玉恒身手如此凌厉,自问不是其对手。
一个惊叹,两个拜服,唉声叹气一片,连连摇头,好想来个不欢而散。
胡海见赵玉恒获胜,上前有礼道:“敢问公子来自那里?”
赵玉恒回礼道:“天水一阁。”
一个世家子欢言道:“好名字!塞上有江南,天水装一湖。”
两个穿着鲜丽的佳女子在不远处的阁楼里偷偷观战,见过赵玉恒那矫捷的身手与俊朗的外表,两眼一个忧虑,下得阁楼,不安的步子落满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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