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短时间内,或许还是心脏疼痛之症,但若日子慢慢的变得长久了,恐怕老爷子性命堪忧。”
林一帆郑重说道。
“你确定你这是中医?”陆铭言不禁怀疑道。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所说的就是中医里面的‘望气’,况,中医本来与玄、道也有重合之点,古代的巫医,道医,无不如此。”林一帆道。
陆铭言勉强按下心中愈发觉得对方是蒙骗钱财的心思,嘴中还是问:“既然我的病症在于一副画上,那是否毁去这幅画就行了。”
林一帆点头:“然也。”
陆铭言心中犹是不信对方所说所言,这对方这么些言语,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个招摇撞骗的,但陆铭言历事半生,抱着还有那么一丝丝希望,道:
“若说毁了画,便可解我的病,那这副画毁了便毁了,只是老夫最喜这山水画,又是我近段时间淘来的,有没有别的方法,可以治老夫的病。”
他其实主要就是想保下这副山水画,他本身就是丹青好手,在他看来即便不经商了,也可以靠着山水画做个画家。
而如今为了对方一句话,自己就要毁去心爱之物,那是绝难接受的,再者,谁知道对方说的是真是假,保不齐就是蒙自己的。
然后,自己画没了,病还没好,那岂不是更得不偿失。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就想让对方再出个主意,最好两全其美最好。
林一帆听这么说,看了那画一眼又,便即道:“要说别的方法呢,得再找个懂得绘画之人,在这烟波江水图上,画一活物,人也行,其它的动物也行,这样这江水图里的阴气,便能被镇压,
不然满图都是江水雾气,这阴气自是滋生很快。”
“简直荒谬!”陆一涵听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情绪,怒斥道。
“一涵!”陆铭言却是呵斥一声。
陆一涵忍不住道:“爷爷,你听他的这些话,可不就是一些破绽连篇的骗人的鬼话吗?爷爷干嘛要跟他说这么多!”
陆集生这时也插话道:“是啊爸,这小子一看就是招摇撞骗的,您老别听他瞎说!”
陆铭言先是“哼”了一声,看向自己儿子,“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这一句话,加上老爷子一向的威严,顿时陆集生喏喏站在原地,不敢在胡乱插口了。
然后,陆铭言看向陆一涵,脸色才稍有缓霁:“爷爷做事自有计较,乖孙女无须担心。”
说完这句话后,他方看向林一帆,道:“你刚才说,须得在那副图上画一活物,镇住阴气,我这心脏疼痛的病可好了?”
“是这样的。”林一帆如同最初说话时,声音平静地道。
“那好,”只见陆铭言强撑着就要坐起来,一面吩咐儿子陆集生,“集生,去把那幅画取下来,我等会亲自着磨画上。”
见陆铭言要强撑着病体起来,林一帆赶忙去扶他,而在不远的陆一涵见到了也赶快去扶自己爷爷,嘴里却还是忍不住抱怨道:“爷爷,您还真信他啊?”
随后,陆铭言被搀扶起来,随即颤颤巍巍被人搀着,来到了房间的一处书桌旁,那幅烟波江水图正铺展在桌上。
陆铭言笔蘸满了墨,随后脑中稍一想,旋即在那江水图中,一只江鲤却是跃水而出,便栩栩如生的冒出头在这江水中。
而等这鱼一画好,陆铭言哈哈大笑着,随即对众人说道:“你还别说,有这尾江鲤在这画中,这画更生动起来……咦??”
突然他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随后捂着心脏,陆一涵和陆集生忙过来,搀扶他道:“爸/爷爷,您怎么了?”
而随后陆铭言却是一脸震惊、诧异的看向林一帆,旋即缓缓开口:“我的心脏,竟……果然不疼了!”
他这话一出口,顿时在场的人,顿时纷纷震惊、甚至到了骇人的地步,纷纷拿眼睛看向林一帆,陆集生甚至一惊之下,刚想说什么“哎呀”一声,牙齿竟不小心咬住了舌头。
陆一涵也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林一帆,心中的震惊几何倍的增加,心中竟是翻起了滔天海浪:这世上,真……真的有这种奇人??
而却就这时候,在房间中的那国际医学协会副会长的李杭,却是也在震惊过后,过了好半晌,忽想到什么说道:
“这不可能,这不科学!
你这人必定是瞎猫撞上死耗子。
哪有这样看病的?你这人就是在骗人!
刚才是,陆老爷子他的心脏疼痛病分明是自己好了的!”
而他此言一出,登时陆集生、陆一涵,不由也在刹那反应过来,便是连陆铭言也是深舒了口气,旋尔眼睛都十分怀疑的看向了林一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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