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斯克,你好狠的心,那位望月小姐要是被炸死了,她身上所有的谜团就只能在你拿到的笛子上寻找了,不愧是组织里的元老,做起事情来就是滴水不漏。”
一道慵懒的声音从直升机上坐着的几人耳麦里传出来,琴酒冷哼一声,转身看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安室透握紧拳头,游轮上竟然还有一名组织的成员,听声音还是一个女的,也不知道在他们看不到的阴暗里,到底还有多少组织的人。
赤井秀一也耷拉着一张脸,整个宴会他一直在场,可是根本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我只是习惯性的留了点后手,没想到差点炸伤你,真是不好意思了,苦艾酒。”
皮斯克左手拿着笛子,右手拄着自己的拐杖,虽然被琴酒用枪指着,但是脸上却没有一丝害怕。
“琴酒,下方的游轮好像要沉了,我们要不要去看看热闹,说不定那个望月青檀还留了口气在呢。”
香缇一边控制直升机,一边汇报情况,她对皮斯克的兴趣不怎么大,倒是下方垂死挣扎的那群人看上去有意思多了,还有那两艘讨人厌的小艇,真想给它们来两枪。
“琴酒,要是望月没有死,我可以申请狙击她吗?”
科伦唯恐天下不乱,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琴酒按了按眉心,等组织有了合适的人选,他绝对要第一时间弄死这两个疯子。
“她早就被炸成灰了,炸药就安装在她的床底下,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她。”
爱尔兰凉凉的声音响起来,为了安装炸弹,他整整在海水里泡了几个小时,所有的炸弹都是在他们上岛之前安装的,但是望月房间的那一颗却不是,他是在警视厅的警察将望月的东西放进去之后跑到船上特意弄的,为的就是除掉她。
“保持这个高度,继续观望就可以了。”
琴酒拿出手机,正准备向bo汇报情况,耳麦里又传出苦艾酒凉凉的笑声,紧接着下方的游轮上也传来尖叫的声音。
“看来要让你失望了,皮斯克。我们的这位目标人物可是神通广大的很,你可要好好保住手中的笛子,要不然可是会没命的。”
贝尔摩德躲在轮船的角落,理了理被风吹乱的秀发,嘴角微微上扬,又有好戏要看了。
直升机上的几人大惊失色,连忙拿起望远镜查看,为了避免暴露他们的行迹,直升机飞的很高,再加上现在是夜晚,海浪掩盖了直升机的轰鸣声,下方游轮上的人并没有发现他们。
“那是?”
香缇用手捂住嘴巴,一脸震惊的看着海面上凭空出现的木船,木船只有游轮的三分之一,但是上面的装饰和花纹却看上去极其诡异。
船头和船尾各有两个雕像,和日本传统的鬼怪形象都不相符,倒是有些像大洋彼岸的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
自从望月施展了画符的技能之后,组织满世界找有这种文化的国家,为的就是弄清楚她画在纸上的符号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符文上的学问太多了,往往有一点细微的差别,造成的后果就会截然不同,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有任何收获。
雕像两两一组,分别镇守船头和船尾,船身上画着各种诡异的纹路,船帆就更不用说了,上面挂满了白色的灯笼,灯笼里正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船只紧紧的靠着游轮,任凭底下的海水如何肆虐,船只都没有任何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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