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没有改善的话,就会死亡,是这样没错吧!”
诸伏掀开水族箱的盖子,拿出捞网,将翻肚子的金鱼捞出来。
毫无疑问,死去的正是昨晚香原风雅特别夸赞的那几条。
“可是奶奶已经照顾了这些金鱼十年时间,不可能让它们接触到有污染的水源。”
香原风雅不解的问道。
“原来如此,凶器就是这个吧!”
望月指着水族箱底部用作装饰的石英石,这种石头在敲击之后会变成薄薄的石块。
凶手只需要用有锋利切口的那一端,一下就能将死者的脖子划开。
这些无辜的金鱼也是被死者的鲜血弄脏了生存的水源,最终丢了小命。
“凶手就是你吧,安达赖人先生。”
望月指向被众人一直忽视的头牌红人,他留下了很多线索,只是他认为别人不知道。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安达赖人对于自己被怀疑显然心中已经有了一套说辞,面对望月的指控,语气笃定又平淡。
“凶器上的指纹被浸泡过,已经没有提取价值,但是还有一个地方留着很多你的信息。”
“赖人先生,昨天晚上,你在我们房间偷走了诸伏警官的手帕,你猜,从那里会不会找出你的指纹。”
望月从山村操手中接过那个证明她跟诸伏警官是凶手的证物,有些感慨的问道。
“我想,警方应该已经告诉过两位,在那个手帕上只有你们两位的生物信息,并没有在下的指纹。”
“当然,还有大小姐死亡时沾染上去的血液,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信息。”
安达赖人皱起眉头,恰当的表达了自己的悲愤之情。
“不见棺材不落泪,我说的根本就不是那方手帕,而是房间的地板。”
“昨天晚上你不是跪在地上爬了好久吗,整个地板上应该都是你留下的痕迹吧!”
“噢、对了,你当时还将扔在地上的被子当做人,连滚带爬跑出去好远呢!”
“你应该还没有忘记吧!”
望月笑了笑,在没有睡着之前,她可是清晰的看到对方那涂过亮甲油的指甲在房间映射出来的白光。
更有趣的是,在检查两人的指甲时,只有安达赖人涂着跟那位大小姐手指上相同的亮甲油,香园风雅并没有这种习惯。
“可恶,都是那个女人的错!”
安达赖人跪在地上,流出悔恨的泪水。
喋喋不休地诉说着自己遭受的委屈,好像自己杀人有多么不得已似的。
“不要把自己说的这么无辜,法律是道德的下线,至少在你决定陷害两个无辜的路人时,你就已经突破了做人的底线。”
“留着你的这些话,还是想想怎么在法官手中博取同情吧!”
望月拿起被扣押的行李袋,从里面找出一块全新的毛巾,掩面进入卫生间。
光顾着跟犯人斗智斗勇,她连脸都没有洗。
“小景,真是太好了,我本来打算休假的时候到乡下奶奶家去玩,正好现在案子已经解决了,我们一起去吧!”
山村操拿着手机,兴奋的发了一则简讯,想要跟自己的幼驯染贴贴。
“你说哪里?”
诸伏突然抓住山村操的手臂,急切的问道。
“什么?”
山村操一脸茫然,手机从手中滑落,被眼疾手快的望月捞在怀里。
“我问你打到哪里?”
诸伏一脸严肃,蓝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冰冷,身上一股戾气陡然升起。
“当然是发给鸟取县的奶奶啊。”
山村操一脸诧异,不知道好友这是怎么了。
“抱歉啊,我突然想起来警局还有一件案子没有解决,下次有机会我们在聚。”
诸伏眨了眨眼睛,瞳孔中的温度恢复正常,好像刚刚的异常只是其他人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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