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说同姜家有关,白起以为是说当初姜家跟孟尝君一道入秦的事情。
但是姜安饶却知道姜池雨有另外一层意思。
孟尝君怎么死的,可不就是跟姜家人有关么!也许没有孟尝君先暗算姜家这一下,他还能多活十年的。
姜池雨接着道:
“孟尝君是泾阳君多次邀约才入秦的,结果入秦之后拜相不过几日,便丢了性命,门客树倒猢狲散。泾阳君当然十分生气,是以曾经谏言大王,说孟尝君未必肯忠心于大秦的那个人,自然会惹的泾阳君不快了。”
姜安饶恍然大悟:
“原来当初说这话的人是金受吗?”
“正是他。金受想来也是接待孟尝君时看出了什么端倪,所以才对大王谏言。
但是经过孟尝君一事,泾阳君十分不喜金受,很想罢黜了他,甚至想治他的罪,只是最后相邦拦下来了而已。是以多年以来,金受一直都居于宰相,无法升迁。亦不敢行差踏错一步。”
姜安饶跟观众们一听,也就都明白了。
“不过此次出使赵国归来之后,金受便不用再去相府点卯了。那泾阳君应不会再为难金受了吧。”姜安饶想了想道。
白起却道:
“此事,我亦说不好了。”
姜安饶想了下,嗤笑出声。
“阿饶为何发笑啊?”白起奇怪的看着姜安饶。
“相邦与泾阳君等人被称作‘四贵’,此事白起知道吧?”
“这个当然知晓。”
“可这四贵,似乎只有相邦是在为秦国谋算,事事以秦国为先,旁人却只是仗着出身,占着四贵的名头,对大秦没那么上心。”
姜安饶话一出口,白起听了就脸色一变,连忙坐直了身体,他抬手,顿了下,转而去推了下姜池雨:
“快让她歇了嘴巴,此话还能胡说的?”
姜池雨却是笑了笑,没有要制止姜安饶的意思。
他的黑猫分散在姜家各个位置警戒,这时候又没有无人机以及窃听设备,谁还能听到他们说话啊?
“你们两个真是饮酒上了头了!”眼见着姜池雨都没有阻止的意思,白起也是无奈,说了一句。
姜安饶却笑,继续道:
“白起,你如此紧张,是不是也是如此想的?”
“啧!你竟还要说?”
“哈哈哈,事实如此嘛,这是在我家里,说说怎么了!便拿金受一事说,金受此人也算很有能力你不否认吧?
他所负责之事从无错漏,明明就可以做更多的事,但偏偏因为泾阳君的一点不快,引得他多年郁郁,无法尽力施展。若是没有相邦,他不但不能一展所长,甚至可能因为某些罪名,身败名裂或是一命呜呼。是也不是?”
白起听着,叹了口气,谁说不是了呢?
“倘若是真心为了大秦,遇到有才之人会如何?定然是引荐给大王,留意重用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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