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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马四臭的身体又开始抽搐了起来,他捂着头,使劲地呼喊,“别来找我,别来找我,求你别来找我,不是我要害你的,不是我。”

不用想,吴玲的冤魂又来修理他了。

“不可能啊,咱们在外边放了开过光的钟馗呀!”侯三兵着急了,料定有人对钟馗像动了手脚,赶紧打开门,喊道:“你们快去看看钟馗像,是不是有人来动手脚了。”

我心想坏了,李虎虎的魂还在外边呢,如果他们把钟馗像五官上涂抹的泥巴,擦掉李虎虎就完蛋了,钟馗可不像执命四幽那样,多少钱值钱就打发了,钟馗可是个见鬼就抓的主,不管你阳寿有没有尽,一概先抓了再说。

这个该死的女鬼,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不露面,不行了。

眼见着那两个小跟班跑了出去,我赶紧朝李虎虎飘荡的方向大喊:“别让他们动钟馗像!”

我这一喊,把自己也暴露了,侯三兵顺着声音迅速甩出飞针,被我堪堪躲过,他的飞针是真快,要不是有道法加持,我是铁定躲不开的。

既然暴露了,那索性就不躲了,跟他们战斗吧,我一个翻身从房上跳了下来,一对一跟侯三兵对上了,此刻马四臭那个小子,正被女鬼纠缠得痛苦不堪,他的战斗力可以忽略不计。

“张若虚?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显然我的突然出现,吓了侯三兵一大跳。

“意外不意外,你没想到吧?我会摸到你们的地盘上!”我使劲地咧嘴笑了笑,想要震慑住对方。

侯三兵知道要是跟我硬碰可能吃亏,所以没有着急动手,而是嘿嘿一笑,道:“张掌门,您是极道派的掌门人,还会干鸡鸣狗盗的事?传出去了,不怕别人笑话?”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拖延我,于是我反将了他一军,“害怕,很害怕,所以,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只能是死人。”

看我的模样不像是在开玩笑,侯三兵慢慢地从兜里掐出来几枚针,想要趁我不备偷袭。

“我劝你放弃吧,刚才你就拿飞针射我,还不是被我躲开了,你要跟我比速度的话,那就试试,我保证你射不到我,而我百分之百能跑过去,一瞬间把你制服。”我故意很淡定地对他威胁道。

侯三兵被我吓住了,刚掐出来的针又被他收了回去,转而问我,“你大晚上来这干什么?你要是想做对我们不利的事情,那就太卑鄙了,趁我们人手不足偷袭我!”

“你分明是心虚,知道敌不过我,才在这给我讲道理,你放心!对你们这些个卑鄙小人,不用讲道理,我对付你们,也可以用卑鄙手段。”

他听我这句话,彻底害怕了,也顾不得马四臭被鬼纠缠成什么样了,赶紧拉他起来,给他额头贴了张符,马四臭这才没有像刚才那样哆嗦个不停了。

“他自身都难保了,哪还帮得了你?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什么问题。”侯三兵说话结结巴巴的,显然是被我吓到了,甚至觉得我是有备而来。

我忽然以一种要吃人的眼神盯住了他,而他在我面前一个劲儿地哆嗦,冷汗还流个没完,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要被狩猎者吞食的那种绝望。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现在的他别说对我发针偷袭,就算让他动上一动,恐怖都费半天劲。

“你们大地门的人是怎么勾结克巴的?还有没有在任氏集团别的小区布局?快说,不然弄死你。”

他吞了口唾液,看眼神就知道他心虚,用一种阴测测的声音回答道:“克巴是谁啊?我不认识,那个风水局什么的,呵呵……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这么回答我的问题,看来今天你非得死在这了。”

说罢,我从腰间抽出匕首,准备对他下手。

“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他又被我唬住了。

“那你就快说,答案让我不满意,我就给你一刀子。”我的模样越来越凶狠,只要我一瞪眼就能把他吓出病来。

“克巴是我师傅去云南认识的一个降头师,他们俩兴趣相投,一来二去就成了朋友,后来就跟着来石厚市,帮我师傅一起做生意,至于任氏集团布的局嘛,就两个都被你破了。”

我故意拿第二个问题来测试他,看他会不会对我说实话,从而判断其他问题有没有对我撒谎,显然,我成功了。

“算你识相,那你告诉我,克巴在什么地方,那个浑蛋两次差点要了我的命!”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师傅和克巴在商量瓜分任氏集团财产计划的时候,他们就闹僵了,后来,不仅不再合作还成了仇敌,大地门还有几个被他的降头害了命。现在,不光是你们找他,我师傅也在找他!”他这次说话,没有表情不自然,眉毛也没有上挑,应该是真话。

克巴这家伙当真狡猾,到现在了还捞不到他的消息,这让我很被动。

“你们大地门的,没一个好人,在生意场上竞争不过任氏集团,就背地里搞小动作,现在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条是能活着的路,那就是把做污点证人,把你参与过的和知道的事情都给警方说清楚,把左家一网打尽,然后争取宽大处理;第二条路是杀你的路,我现在就能取你狗命!你选哪一条。”

他明白,我看似给他两条路选,让他自己决定生死,实际上就是要逼他就范,转做污点证人,好收集足够确实充分的证据,再坐实了左家人的罪,然后绳之以法。

“那肯定是选活路啊,我一定配合。”

我哈哈哈地笑了,道:“聪明,你……”

没等我说完,一根飞针向我的喉咙射来,我用手接住了针的尾端,只觉得喉咙被轻轻地碰到,然后,我便倒下了。

这回换成侯三兵得意了,他嘻嘻地笑着,走到了我身旁,踢了我大腿一脚,“哼,你个自以为是的浑蛋,你真以为吃定我了吗?你下去陪阎王喝茶吧。”

说完,就掏出了一把弹簧刀,朝我的心口扎来。

我早就防着他这一手了,虽然针头顶到了我的咽喉,但道法加持的我还是速度更胜一筹,抢在针扎进喉咙的那一刻,把针抓住了,假意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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