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翻镇里面兜兜转转了起码一个小时了,来来回回就是这巴掌大的地方,按海量王给我说的,翻镇人最多的时候也不过三十来个人,就算义庄规模再大能大到哪去,我转了半天都转不完这里,莫非,我遇到了鬼打墙?
如果能对打墙,让我走不出圈的话,那这鬼还是有些道行的,毕竟我的张若虚的感知力也不是盖的。也说不准,我只是因为深山的夜晚太黑暗,才原地兜圈圈呢!
我又开始自负了,但过不了过多久,我就又该因为自负而打脸了。
过度的自信就容易小看对手,忽视一些看不见的问题,也就会犯低级错误,我都不知道是第几次因为自己的盲目自信,而吃亏了,这样的毛病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改掉!
我掏出了指南针,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找了下方向,我正对的方位就是南方,我进来的时候,刚好朝南,那也就是说翻镇的牌坊向北开,这就更不对了,我进来朝一个方向走了起码十分钟,虽然这是山坳之间,但是这一块土地却平平整整,走起来就跟走马路的感觉差不了多少。
中间我也是转弯拐道,但都是走到没路可走的时候才转弯,要说这弯我也至少转了十八个了,我的指南针方向一直朝南,如果指南针没有出问题,那就是我走的路有问题。
就算我转过的每个弯都是真的,按少了说我也转了十八个弯啦,就一个小时多点的功夫,我就到新疆了吗?难道我走的这十八个弯,是新疆巴音布鲁克这个翡翠王国的九曲十八弯吗?
我越来越怀疑,我走的路有问题,如果真的是鬼打墙,那我应该看得出来,但我却被现实打脸,我就是走不出去,甚至连翻镇的古建筑都没看到,更别说见到翻镇里的三只孤魂了。
想到这里,我索性不走了,把背包摘下,从包里摸出来了一个火折子,把盖子一拔,微弱的光亮把四周照明了一些,我顺带吸入了一些夹在火折子里的有沁人心脾功效的醒神香,别说,吸了以后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感觉就像在左右太阳穴上涂抹了风油精一样,醒了不少神。
再把头地下一看,四周地面满是我走过的脚印,我真的是遇到鬼打墙了,兜兜转转的就在这方圆几百平的地方转圈圈。
正在我以为破了鬼打墙不会再有行路障碍的时候,我又被现实上了一课,从翻镇的牌坊往里走也就是七八百米的距离,就找不到路了,完全地被糗在了当场,我面前被一大丛茂密的藤条、乔木、荒草组合而成的障碍拦住了去路,趴在地上看,前面应该还有路可走,但,这么大一丛障碍物,我该怎么处理?
要是在白天还好,只要这里曾经是个有烟火气息的人类聚集地,那多少会知道个植物相对稀松的地方穿进去,但现在黑漆漆地哪都看不清,我该怎么进去?
心中暗骂一声该死,是我太小瞧大自然的力量了,这里荒废了十多年,自然反侵人类的生活得比我想象的要快,如果这的曾住民饲养了宠物,那这些宠物肯定也早已野化,说不准看家护院的田园犬也返祖成了自己的老祖宗,狼!
心里想着狼,就听‘哦呜……’一声豺狼的长鸣,吓得我赶紧找了一棵粗树爬了上去,讲真,要是鬼魅邪祟什么的我还真不是很怕,毕竟我是个颇有道法的阴阳风水师。可是,大半夜的,深山老林中听见饿狼的吼叫,那真的会把人吓得尿了裤子,不是我危言耸听,深山里的野兽真的比鬼怪可怕得多……
寂静的深夜除了蛐蛐的夜鸣声外,在有别的风吹草动也会很清晰,一阵快速的奔跑踩地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那速度飞快,我敢说就连飞人博尔特跟它的速度相比那都是龟速。
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越来越怕……
突然,追赶的声音停下了,借着淡淡的月光向下一看,一个庞大的灰色身影,正匍匐在我下面,要不是我爬在树上,可能我已经被它所害。
底下的灰色身影突然抬头,向我看来,那是一头饿狼,它那血糊糊的嘴还叼着一只兔子的脑袋,原来它刚好在树下扑杀了一只兔子。
它一个纵身,两只前爪趴在了树干上使劲地向上挠,像是要爬上来,对我下口。
我害怕极了,饿狼的凶狠在野生动物圈里是数得着的,好糊尚且招架不住群狼,更别说我这个不够看的弱鸡了,我要下去跟它斗,就是俩字——找死!
这狼不知道饿了多久,吃了只兔子还不饱,还在努力地扒拉着树,这家伙是非要把我当饭给吃了啊!
幸亏它是一头狼,不会爬树,要是只杀人的猩猩、狒狒我早就成碎尸了。
几次攀爬都没有奏效,它又开始双爪快速刨坑,看着它孜孜不倦的架势我是既佩服又担心,佩服狼的毅力,这么粗的树根系肯定发达,为了吃到我,它居然徒爪刨树;担心的是,我进翻镇正事还没办,就被饿狼缠住脱不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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