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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办法,配合警方工作是公民的义务,我们只得上了警车,连徐成成也不例外。至于被吓破胆的左小豹,就完全是被架上车的,因为他已经软成了一摊泥。

……

在警局里,我们被分开询问,我还是第一次被当作犯罪嫌疑人对待。

坐在讯问椅上,被戴上了手铐,两个警察在铁笼外对我问这问那。

“姓名?”

“张若虚。”

“出生日期?”

“1991年9月9日。”

“职业?”

“自由职业者。”

“政治面貌?”

“群众。”

“文化程度?”

“大学本科。”

“家庭住址?”

“北省石厚市获鹿区白虎苑小区7号楼802室。”

“家庭情况?”

“家里有我,爸爸,妈妈,还有妹妹。爸爸,张九天,60岁,自己经营一家理发店;妈妈翟丽箐,60岁,企业退休职工;我的妹妹,情况不详,她很叛逆,离家出走了,在哪我不清楚,只知道,我还有个妹妹。”

两个警察记录完了我的情况,交头接耳了一阵子,便开始跟我聊天式地沟通了起来。

“张若虚,你认识死者吗?”

“认识。死者叫左大龙,卓荣集团股东左庞的长子,年龄跟我差不多,只不过他不正经干事。今年年初,刚从监狱里放出来,出来后,消停了不少,一直跟着他爹,别的就不知道了。”

“那你跟死者的关系怎么样呢?”

我沉吟了片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倒是警察提醒了我一句,实话实说。

“说真的,不是太好,我师傅一直跟他爹不对付。所以,恩怨就带到了我们这一代,不过,我们的正面冲突没有多少。”

“真的吗?你们的冲突和矛盾是什么?”

我又思忖了一会,道:“真要说有什么冲突矛盾的话,那就是钱吧。其实,我们也只是间接跟他们有了矛盾。左家的人为了钱,坏事做尽,而我师傅一直站在公理和正义这一边,也就得罪了姓左的。简单来说吧,断人财路等同杀人父母,我们阻碍人家赚黑心钱就被记恨了。就是这么回事?”

接下来,警察不出意外地开始有意讯问了,“张若虚,死者左大龙死在了你们的地方,对于这件事,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摇了摇头道:“没有,真没有什么要说的。他的死,跟我无关,我见到左大龙的时候,他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了。自始至终,只有珠玛一个人知道,你可以去问她。”

岁数稍大的那个警察生气了,狠狠地一拍桌子,大声喝骂:“别跟我们斗心眼,你们几个人的嫌疑都不少。首先,我们在你们天师馆的院子里找到了一根铁杵,上了沾染着死者的血迹,经过痕迹检验,正是凶器。其次,你们都没有不在场证明,人死在你们这里,你们嫌疑很大。最后,你已经承认了,你们之前苦大仇深,那你们也有充分的杀人动机。”

听完他说的话,我笑了,真是觉得好可笑,没有确凿的指向性证据,他们已经主观地认为我们就是杀人凶手了。这种先入为主的思想,当真是警察办案的大忌,真不明白这些乡镇的警察是怎么回事。也许,安逸的日子过得久了,不会办案了,还固执地以为我们就是杀人凶手呢,真是荒谬。

“张若虚,你老实交代,不然的话,对你没有好处!你说,你怎么证明,你不是杀人凶手?你的动机很充分,而且凶器就在你的地方出现,好好交代。”

我笑了,真是觉得这个上岁数的警察可笑至极,“这位老警察,你动动脑子好不好啊?我要是凶手,我会叫我们天师馆的人报案吗?而是应该,赶紧毁尸灭迹,再把对我不利的证据销毁,这才对啊。谁会傻乎乎的,杀了人还去报警,这不是自投罗网吗?另外,你们执法有个很大的漏洞,我是犯罪嫌疑人,我不需要自证无罪,反之,你们要说我有罪,你们要收集我有罪的证据,形成完整的证据链条来证明我杀了人。否则,疑罪从无。”

他们俩被我怼得哑口无言,一时间接不上话,我看他们就不爽,不知道国家怎么选拔的警察,就这样的人执法办案,不出问题才怪!

老警察还是很不服气,继续跟我摆他的歪理,“你是被讯问的对象,不要颠倒黑白,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不然,你一天洗脱不了嫌疑,你就休想离开。”

这话被他说得我都无语了,虽然,我想怼他,但看他那死不开窍的样子,我心说:“别跟他犟了,这家伙不开化,说多了也是对牛弹琴。这俩警察已经认定了我是凶手,我还说什么呢,这是欲加之罪。”

正在对方对我无计可施之际,张小斯突然推门进来了,我一看是他,顿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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