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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虎又说:“阳生说得对啊,难怪师傅会选他做掌门人呢!”

我冷哼了一声看着他们几个,问道:“你们觉得不对吗?用不用这么八卦啊?”

已经守着孙颖二十四个小时了,他还是没有醒来,我已经支撑不住了,先是跟睡蛮他们四个战国虎士缠斗了许久,再就是熬了一天没合眼。哪怕是铁打的人,也会耐受不住吧,困意极大的我靠着树睡着了。

梦中,我听见师傅在叫我,他声声呼唤着我的名字。

“阳生,阳生。”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出现在了一座别致的花园里,慈眉善目的师傅正在呼唤着我的名字。

“师傅,你怎么来了。”

师傅看着我笑着说:“为师去世那么久了,想要看看你把咱们极道派发展得怎么样了?你做得很不错,师傅全看见了,你比师傅强多了,我一生除魔卫道,却没有斩杀太多的妖魔邪祟。而你们五个人齐心协力,不仅拔出了克巴这样的邪恶降头师,还灭掉了大地门,现在,你们正在面对极道派的宿敌,敌魔。这是对你们师兄弟五个人的考验,不过我相信,你们会成功的,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加油吧。”

“师傅,能给我一点指示吗?”我看这师傅哭了出来。

“指示,给不了啦,我只能给你打气,如果,你真的要我给你什么指示的话我只能在你的梦里给你做点指示了,能不能参透梦中的秘密全看你了,不要说话,我这就讲给你听。”

……

阳谷县有个人叫朱彤,年龄不大,却性情轻薄、好开玩笑。

一天,他因为死了妻子,去求一个媒婆给自己说亲。路上碰到那媒婆邻居的妻子,朱彤瞟了一眼,见那女人很美,便跟媒婆开玩笑说:“刚才碰见你的邻居,真是既文雅又秀丽,你若为我求偶,她就可以。”媒婆也开玩笑说:“你先杀了她男人,我再替你想办法。”朱彤笑着说:“说定了。”

过了一个多月,媒婆的邻居出去讨债,被人杀死在野外。县官拘拿了死者的邻居和地保,拷问实情,却仍无头绪。只有那个媒婆招供了她和朱彤开的玩笑话,县官因此怀疑到了朱彤头上,将他逮捕了,朱彤却坚决不承认。县官又怀疑死者的妻子跟朱彤私通,谋害亲夫,将那女人抓了去,用尽了各种酷刑拷打。女人忍受不了折磨,胡乱招认了。

县官又拿女人的供词审问朱彤。朱彤说:“她一个柔弱女人,受不了刑罚,她说的全是假的!既然她将要冤死,还要被加上不贞洁的名声;纵使鬼神无知,我又于心何忍呢?我实招了吧:想杀死她的丈夫再娶了她,都是我一个干的,她实在不知情!”县官问:“你有什么凭证吗?”朱彤说:“有血衣可以作证。”

县官便派人到朱彤家搜取血衣,搜来搜去,却怎么也找不到。县官再次拷打朱彤,打得他几次死去活来。朱彤便说:“这是我母亲不忍拿出物证来让我去死,等我自己去取!”县官命衙役押着他回到家中。朱彤告诉母亲说:“给我血衣,我是死;不给我也是死。反正都是死,还不如快点死去,也免得多受折磨。”他母亲听了,哭着进了内室。不一会儿,取出一件衣服来交给他。县官检查到衣服上确有血迹,人证、物证俱在,便判了朱彤死刑。以后经两次复审,也都没有不同的证词。过了一年多,朱彤马上就要被处决了。

一天,县官正在审案,忽有一人径直冲上公堂,瞪着眼大骂县官道:“你如此昏庸糊涂,怎么治理老百姓!”几十名衙役见状,一拥而上,想绑起他来,那人振臂一挥,衙役们呼啦啦倒了一片。县官大惊,站起身想逃,那人大喊道:“我是关帝跟前的将军周仓!昏官敢动,立即要你的狗命!”县官浑身颤抖,一动不敢动。那人说:“杀人的是宫标!与朱某有什么关系?”说完就一下子倒在地上,像死了一样。过了会儿才苏醒过来,还面无人色。等询问他的姓名,才知他就是宫标。县官拷打他,宫标招供了全部杀人罪行。

原来,宫标本是个无赖,知道那邻居讨债回来,以为他腰包里一定有很多钱,就在野外杀了他,没想到竟什么也没有。后来听说朱彤被屈打成招,他暗自庆幸。这天,他稀里糊涂地冲进县衙,自己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县官又问朱彤那件血衣是哪里来的,朱彤也不知。叫他母亲来询问,才知是他母亲割破自己的胳膊染的!检查朱母的左臂上,果然刀伤还没好,县官也大吃一惊。后来,县官因为这个案子被告发罢官,罚款赎罪,在羁留时死在狱中。

过了一年多,死者的母亲让媳妇改嫁,那女人感激朱彤的义气,便嫁给了他。

师傅的故事讲完了,又开始给我指点:“徒儿,听好师傅的道理。”

“诉讼决狱是为官者的首要任务,积阴德,灭天理,都在于此,不可不慎重。急躁贪暴,固然有悖天理;然而因循拖延,也会损伤人民的性命。一个人诉讼,则好几个农民将难以务农;一案既成,则十家人倾家荡产,难道这是小事吗!”

“传票一出,就好象什么都忘了。拘捕者的贿赂不得到满足,那么那些传票就不会消除;书吏贿赂不得到满足,那么就不让你见到官宰。蒙蔽拖延,动辄经年累月,还没有升堂断案,则被告的皮骨都快被压榨干净了!而那些高高在上的官宰,安然躺在床上,好象没事一样。难道不知道水深火热的监狱中,有无数的冤魂,都伸长了脖子延长着气息,企望你的拯救吗!固然那些凶顽的刁民,死不足惜;但是那些受牵连的良民,又怎堪承受?况且无辜的牵连,往往都是奸民少但是良民多,良民所受的伤害,则更加倍于那些奸民。这是什么原因呢?奸民难以施虐,但是良民却容易欺压。那些官吏的殴打,衙役的勒索,都是选择良民来进行的。”

“一旦入了公门,如同在滚水与烈火中一般。早一天结案,早一天安生,有什么大事,看看堂上那些奄奄一息垂死之人,恐怕自己的私囊不能填饱,于是借故拖延时日经年累月!虽然看似不残酷凶暴,但这种拖延和残酷凶暴又有什么差别呢?谓状词上妄加一人,便使其如骨生恶疮难以摆脱;使其在官府遭受种种苦难,竟是因为谗害所致。极言官府不分青红皂白,凡受案件牵连的人都须陪着打官司、受折磨,就像乌鸦,猴群一样的聚集。而细究那些官宰询问不及,官吏诘问不至,其实都没什么用处,只是导致倾家荡产,饱了那些污吏的私囊,卖了老婆孩子,只不过因为那些小人要泄私愤而已。那些无理取闹的直接赶走,那些关涉案件的一般人员除名,只留审必要的当事者。不过一挥笔、一抬手之间,就能保全多少人的身家性命,保护了社会多少元气啊!从政者没有这种观念,那么杀人真的不必用那些酷烈的刑具啊!”

师傅把话说完,我也醒了,师傅的托梦意思应该是说,西灵山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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