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拍卖会上的衣冠镜等物,算是第一次在民间公开亮相。
以至于拍下衣冠镜等物的达官贵人们,受到无数人追捧,常常有相熟的人打着各种各样的幌子,去拍下衣冠镜等物的达官贵人们家里,见识衣冠镜等物的神奇。
无形间再次炒高了衣冠镜等物的名气。
次日,蓝斌进了宫,来到乾清宫外,找到乾清宫外值守的宦官,拱手道:“公公,烦请向皇上通报,蓝斌求见!”
“蓝大人,皇上上朝去了,临行前专程吩咐,你到了,带你进宫等候!”宦官笑道。
蓝斌也不意外,算算时间,这会儿的确是早朝时间,皇上也知道,却还是让他过来,显然是让他等候。
又拱手道:“有劳公公了!”
“蓝大人,请!”
宦官领着蓝斌来到乾清宫里面,又给蓝斌搬了张凳子,让蓝斌坐下等候后,又给他泡了杯茶,便退到宫门口守着。
蓝斌则老老实实坐在凳子上等候着,至于宦官给他泡的茶,则动也没动。
没办法,皇宫里规矩多,他怕茶喝多了,在朱元璋面前失仪。
在皇上面前失仪可不是小罪,轻者一顿板子,重者丢官罢职。
蓝斌等了大概一个时辰左右,才看到一脸不高兴的朱元璋和苦笑着的朱标,一前一后从外面走了进来。
蓝斌连忙起身,行礼:“臣蓝斌,参加皇上,参见太子殿下。”
“蓝家小子,正好你在这儿,你给咱评评理!”
朱元璋一看到蓝斌,像是找到发泄口一样,将蓝斌唤到身前:“咱只是替咱乖孙保管玻璃生意的份子。”
“他倒好张口就想拿走玻璃生意三成份子。你说有他这么当爹的吗?”
保管?说的好听,还不是把雄英的玻璃生意份子,保管到内帑去了!
我才要了三成,贴补东宫,又没全要,你老都不高兴了。
有你这么抠的爹吗?
朱标一阵尴尬,心里嘀咕之余,纠正道:“表弟,你别听我父皇的,我也是替雄英保管玻璃生意份子。”
我信你们个邪,你们两个分明是瓜分我大侄子的钱,没谈拢而已。
还好意思说什么保管?
真当我三岁小孩啊!
蓝斌扯了扯嘴角,闭口不吭声,装着没听见,不管朱元璋和朱标怎么争,那都是他们的家务事。他这个外臣搀和进去,只能两头不讨好。
“保管?你就是想拿咱乖孙的钱,贴补你东宫!”朱元璋顾不上让蓝斌评理,瞪着眼,毫不犹豫拆穿道。
朱标很想说你不也一样,拿我儿子的钱,贴补内帑,贴补朝廷。但碍于孝道,且又有蓝斌在场,他没好意思说出口。
只是委婉道:“父皇,东宫一向拮据,儿臣也不说保管玻璃生意的三成了,你让儿臣保管两成,如何?”
“没有!”朱元璋果断道。
“表弟,你来说句公道话!”
朱标一阵气急,没有直接怼朱元璋,而是看向了蓝斌,眨了眨眼睛,示意蓝斌替自己说话。
朱元璋目光也落在蓝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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