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喊道:“毛大人,这是什么情况?”
“原来是蓝百户啊!你这是刚从宫里出来?”
正带队押着犯人的毛骧,乍一听有人唤自己,东张西望之下,发现了蓝斌的身影,来到马车前,笑道。
蓝斌点了点头,又道:“毛大人,这是?”
“哦,他是礼部员外郎郑拓,胡惟庸的同党。奉皇上口谕,缉拿郑拓全家下昭狱!”毛骧知道蓝斌的身份,也不隐瞒,指了指被押的犯人中,那位喊冤的中年人道。
胡惟庸的同党?
蓝斌看了看走在最前面,大喊冤枉的郑拓,扯了扯嘴角,我也是服了,你们要栽赃陷害,能不能找个其他罪名?
先不说胡惟庸已经死了两年了,就是区区一个从五品员外郎,有资格成为胡惟庸同党?
胡惟庸生前,好歹是最后一任宰相,正一品大员。
能看的上,一个芝麻绿豆大小的员外郎?
还有这个郑拓,貌似是文官集团里,弹劾我,反对朝廷征收商税的急先锋吧!
你们一言不合就把他打成胡惟庸同党,这不是把人智商摁在地上,来回摩擦吗?!
想着,他又看了看被锦衣卫押着的郑拓,和他的家人们,隐晦提醒道:“毛大人,你不是说他是礼部员外郎吗?”
“一个从五品官员,能是胡惟庸的同党?”
“蓝百户,莫要小看这个郑拓,此人善于钻营,不但和胡惟庸有瓜葛,还和朝廷六部不少官员,都有瓜葛。”毛骧郑重其事道。
蓝斌看了毛骧片刻,不知道毛骧说的是真是假,尤其是锦衣卫作为朱元璋的鹰犬,没少为实现朱元璋的意图,玩栽赃陷害那套。
更让毛骧的话,少了几分可信度,想了想,又隐晦道:“毛大人,朝廷正处多事之秋,莫要出现冤假错案啊!”
“多谢蓝百户提醒!”
毛骧秒懂,先是道谢后,语锋一转:“不过郑拓是胡惟庸的同党,可不是乱说的。而是有郑拓曾经给胡惟庸送银子的账本,互通书信为证。”
“是我多嘴了,还请毛大人勿要怪罪!”
蓝斌一听,就知道郑拓头上的胡惟庸同党帽子是摘不掉了。不管毛骧说的证据是假的,就此时此刻局面而言,毛骧和锦衣卫也会让证据变成真的。
换而言之,毛骧和锦衣卫敢抄郑拓的家,就肯定有后手。
“蓝百户,也是关心锦衣卫,何来怪罪之说!”
毛骧笑了笑,又行礼道:“蓝百户,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毛大人,请便!”
蓝斌回礼后,目送毛骧转身汇合锦衣卫,押着郑拓及其家人离开后,看了眼马车前候着的周四,吩咐道:“周四,你去查查,今天锦衣卫抓了多少人!”
“是,少爷!”周四点了点头,转身小跑着去安排去了。
蓝斌则放下马车窗帘,淡淡道:“回府!”
“是,少爷!”
马车车厢外的马车车夫回了一声,赶着马车前往蓝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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