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恶意,他都对你......也不知这针剂对你会不会起到反作用。”楚瑜无不担忧,眼圈瞬间红了。
宫羽解释说道:“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只是很孤独,之前那名女患者死了,他想找个人陪伴。不过,我们的隔合剂至少这次没有害,我们可以继续顺着这个方向再研究下去。”
宫羽暂时回到了办公室,楚瑜把他扶到床上,埋怨道:“你这个人就爱逞能,什么事都喜欢亲力亲为,研究所里那么多人,难道就找不出一个自愿进去检查的人?”
宫羽虚弱的笑笑:“我是所长,这种事我不亲自上,别人怎么信服我。”
楚瑜看着宫羽的精神越来越不济,呶呶嘴,终究没再和他争论,“你现在看起来很不好,别说话先休息一会。”
宫羽点点头,闭上了眼睛。楚瑜轻轻走出去带上门。
所里的人都围在门口,一见他出来,纷纷问:“宫所长睡了?”
楚瑜看看这些人,知道刚刚是自己太激动了,不能全怪他们,毕竟研究所有自己的规章制度:“我知道你们现在的心思,不过放心,我会一直守在他的边上。如果真的不对头,我会按照他的要求让你们把他隔离起来,但现在谁也不许动他,打扰他。”
黄莺首先表态,“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担心宫所长,他是我们所的主心骨。”
楚瑜阖着眼眸说:“刚刚宫所长已经说了,照这个研究方向继续摸索。”
助手李书棋局促地上前为自己解释:“刚刚那个我不是要阻拦你,我是想自己进去扶宫所长。”
事已至此,说什么也多余,下面就看宫羽注射了那针融合针的反应了。
“宫所长只是昏迷,你们不用都围在这里。这里由我守着就行了,大家都先忙去吧。”
大家听所长暂时没事都散了,李书棋和黄莺两人也离开了,却不敢走远就呆在隔壁。
到了下午,昏睡的宫羽突然发起了高烧,嘴里不断发出呓语。楚瑜趴在他嘴边半天没听清,不过有一个字反复重复。
楚瑜用检测病毒的试纸从宫羽口中沾了点口水,试纸没有变色,说明宫羽并没有感染病毒。楚瑜略微松了口气,也许是融合剂在宫羽体内闹得动静,宫羽体内的细胞需要适应融合剂。
中间李书棋和黄莺也来过几次,见试纸没变色也放下心来。
楚瑜神差鬼使般拨通了姬茵的电话,等听到对面传来的声音才想起这时打过去不妥,还不都是刚刚宫羽反复重复姬茵的小名给闹的。
“喂,楚瑜吗,怎么不说话?哦,对了,你还说打不打得通都会回我电话呢!还有宫羽昨天早上已经给我回了电话。”
姬茵的语气中有着一点小小的埋怨,不过代替那份怨气更多的是甜蜜。因为宫羽的问询,昨天升降车已经把拖延的蔬菜都运送到户。
“是吗?我就是突然想起没给你回话这不赶紧给你打过去。你那边现在还好吧?”楚瑜在脑海组织着措词,没话找话。
“都还好,就是还一直被封闭着不好,已经在家闷了八天了还不解封。对了,你帮我问问宫羽,我们这里什么时候能够解封?大家都憋在家里闷死了,小区不少人在嚷嚷呢。算了,你也要打电话找他,还是我自己打电话好啦。”可能是终于有人跟姬茵聊天,她一下子说个没完,好像要倒尽这几天被憋坏烦闷的心情。
楚瑜看了眼宫羽,他还发着烧昏迷着,忙说:“你不用再打电话找他,我就在他这里。不过他可能现在接不了你的电话,因为他在休息,他已经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本来姬茵一听楚瑜在宫羽那,想叫他把电话给宫羽,可楚瑜又说宫羽在休息,确实这个时候不方便叫他接电话,于是道:“好吧,那等他醒后你帮我问问。对了,不要说是我问,就说是水利小区的住户们问。”
楚瑜失笑,没说出来,“嗯,好的,等他一醒我就帮你转告他。”
“你别又给忘了。”
“不会。”
“还说不会,昨天的电话你到现在才回。”
楚瑜讪讪一笑:“那我还是回了,没失信。”
“好吧,现在有求于你就不怪你了。你可千万记住啊!”
姬茵放下电话,手捂着胸口,傻笑起来。
“妈妈,什么事这么高兴?”
不知什么时候果儿来到跟前,她好久没见到妈妈这种笑容了,挤进姬茵的怀中撒娇。
姬茵掩饰着微红的脸:“哦,妈妈突然想起一种菜的烧法,想着果儿一定喜欢就情不自禁乐了起来。”
果儿扑闪着一双大眼睛天真地问:“妈妈最好了,是不是晚上就给我烧?”
这不是随口一说,小果儿竟然认真起来,姬茵连忙说:“那个晚上适合吃清淡一点的好,明天再烧。我们现在去画画好不好?”
“好,外婆教了我怎么画外公,妈妈我去画给你看。”果儿的小手牵着姬茵走到房间。
姬茵在书桌边坐好,撑着脑袋好奇地看果儿画外公。
“妈妈,外婆说画外公还有口诀的。”
“哦。”姬茵漫不经心看着果儿的小手在纸上横撇竖圆画了起来。
“有个老丁头。妈妈,外婆说先把外公设定为老丁头。”果儿一本正经对妈妈解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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