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张家老爷子手里握着一块玉,但是手却异常的紧,二驴想了想转念说道:那个,老爷子,我也是手里紧,等我将来发达了,一定给你多多烧纸,各种房子汽车加美女都给你多多的烧。
也是奇怪,老头听完二驴所说竟然松开了一丝握着的力气,这么神?二驴也是不信的揉揉眼,只是那手确实比刚刚握的松了一些。
见怪莫怪啊,二驴拜了拜从老头的尸体手拿下了那块玉,但刚转身的一瞬间,一阵白光闪过,老头的嘴里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将自己手里的玉石放在月色下看了看,好像这个并不是那块玉,这个玉的质地明显很一般,那刚刚闪光的?
想到这里也不迟疑,伸手就去掰老头的嘴,但这次老头的尸体并没配合,无论二驴怎么用力怎么说好话,老头的嘴就是丝毫不动。
这是你逼我的,别怪我,二驴当下出门拿了一块石头对着老头的嘴就砸了下去,由于屋里太黑,所以几下过后,老头的脸已经破烂不堪,希望没把玉破坏了,二驴忍着恶心将手掏了下去,果然摸到了那块玉,但牙齿还是卡住了,又拿起石头砸了几下,终于把那玉弄到手了,只是那味道有点头。
对不住了,二驴对着棺材一鞠躬转身将棺材盖给合了去,走到门口四下看了看,没有人,当下脚底抹油急忙向家里跑去。
张家祠堂内,原本已经合的棺材盖突然轰的一声飞了出去。
明天可以去趟镇里,把这些东西一卖,就彻底不愁吃喝了,我也像镇里的女人那样穿好看的衣服买化妆品,还得再买个房子,李寡妇看着炕的首饰已经开始规划起了未来,就这样迷迷糊糊便睡了过去,嘴角还挂着微笑。
另一边二驴回到自己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拖鞋炕顺兜里掏出那块玉,仔细擦了擦,果然是一块好玉啊,想不到这老头扣了一辈子,最后竟然成全了外人,二驴将玉又擦了擦放入怀里一头倒在炕也和寡妇一样计划着自己的未来。
黑夜里,一个身影十分古怪的走着,好像四肢不是自己的一样,分岔路口,身影停住左右望了望,最后选择了左边的路,那条路正是二驴的村子。
咚咚咚!咚咚咚!
迷糊中睁开眼,谁啊,这大半夜的,二驴骂骂咧咧的坐了起来,透过窗户向外看,一下清醒了过来,月色下自家门口站着一个人影,不过,如果单单是一个人影还不至于让他惊慌,只是那人影佝偻,而且面容有些似曾相识。
这!这不是老张头吧?想到这随手给自己一个嘴巴,自己在这胡思乱想啥呢,是不是有病,哪有死人还能起来走的。
咚咚咚!门外的东西又一次砸在门,这次亲眼看到不免有些心慌,那个身影怕是走路都费劲吧,咋砸门的时候力气这么大!
卧槽,还挺有礼貌,老马背着手笑着说道。
老头,你把我从被窝里拉起来就为了看这个老东西敲门?我有些不满,毕竟和李宝库斗那一次我感觉整个身体被掏空。
你确定他是人?你在好好看看,老马没理会我的抱怨继续说道。
啊?难道是鬼?这鬼咋感觉是人的身体?附身了?
傻小子,也怪我没跟你说过,他这种属于行尸,也可以称之为“起尸”,走吧,边走边给你说这个行尸的事情。
老头,这尸体恐怕一会要杀人吧?咱俩就这么走了?不管管?
管?怎么管,自作孽不可活,凡事有因必有果,既然自己种下了恶因,那就要承担所带来的恶果,谁都不例外,不值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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