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说不是。
古来不是守捉郎,是能给别人带来福泽的人。
萧薇嘀咕:“臭书生,还挺厉害。”
张五后来走了。
萧薇被另外的人带走了,暗中训练了她几个月。
张五原本要带她去凌州,交给凌州的联络人。
哪知道,古来一句话,她的命运也发生了改变。
她成了凌州的联络人,负责联络凌州十几个县的守捉郎。
成了黎老板。
至于她被带走的信息,黎曼春没说。
因为不能说。
不仅成了黎老板,张五也是她辖下的一个守捉郎。
萧薇瞪大眼睛:“真的?”
黎曼春捂嘴笑:“张五哥也懵了,当时很郁闷。”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风水轮流转。
几个月前还是阶下囚,几个月后,成他老板了。
当哪的联络人不好,偏去了凌州。
萧薇道:“张五哥当时很粗鲁,你总算有报仇的机会了。”
黎曼春道:“都是开玩笑,五哥也算我的一个恩人。”
萧薇道:“你现在也是我老板,黎老板,多照顾。”
黎曼春道:“萧姐姐,你怎么也如先生一样,取消我。”
接着诧异道:“先生和姐姐,如何也当了守捉郎。”
她得知,抓田狗剩的,是古来和萧薇,当时就吓了一跳。
萧薇道:“不知,我跟他混,他干嘛,我就干嘛。”
黎曼春扭头看古来。
古来道:“挣点钱。”
“挣点钱?”
黎曼春还想问,但没问。
古来这样的人,不是她能够猜的,是个随性,潇洒,而且神秘的人。
“我看快晌午了,先生和姐姐不如留下来,让妹妹尽地主之谊?”
黎曼春当即就想吩咐下人,去准备些上好的酒菜。
“好啊!”
“不必了!”
前一声是萧薇,后一声是古来。
萧薇翻他一眼,说道:“改日吧。”
黎曼春眼中很失落。
古来道:“有些日子没回来,总要归置归置,打点酒。”
打酒跟归置没关系。
想喝酒,黎曼春这有,管够。
之所以说打酒,是为了下面的动作,拍拍钱袋,空的。
黎曼春赶紧拿出一袋钱。
“县衙悬赏一百两,先生没调动人手,去查田狗剩的行踪。”
“能多分些,五十两。”
古来知道规矩,分一半很不错了。
有时候,比较复杂的单子,单凭守捉郎自己追查,很费力。
没有相当多的经验,如张五这样的,得花很长时间去调查,追踪。
因此联络人,会搜集信息,告知大概得方位,或者范围。
这样起码事半功倍。
虽然最终分的少些,却很划算。
复杂的单子,价钱也非常高,分成低些,也是不菲的收入。
尤其现在。
军阀割据,很多官府形同虚设。
守捉郎的行情见涨。
许多大户不找官府,层层剥削之下,钱没少花,事却不一定成。
还不如找守捉郎。
不用低三下四,还能享受周到服务。
银子到位了,古来道:“黎老板,那我们这就告辞了。”
黎曼春道:“先生别这么叫,叫我曼春可好?”
萧薇道:“曼春,我们先走,有时间再聊!”
随即二人,便回了租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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