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莫急!形势或许没那么槽糕!泠苞将军不是说申家还有一万多私军在与刘备对抗啊!”刘营劝道,“当务之急是确认那人身份!我倒是听闻是申家嫡长子就是叫申耽!”
“事情是否属实?泠苞有没有核实那人身份?”刘璝大声道。
“刘将军,我家将军已经核实,那人就是申耽,有雒县赵文亲笔信为证,我家将军素来与赵文交好,其字迹完全认得!”传信令兵解释道。
“哦,那我等就要从长计议了!”刘璝低声说道。
“将军,既如此,我军应当小心为上!待事情明晰之后再说!”刘营建议道。
“嗯,在理!”刘璝点头道,然后说:“你回去传我军令,先锋注意行军!保持警戒!”
“诺!”令兵得令后马上走出大帐。
“刘营,你说泠苞会听我命令吗?”刘璝沉声道,对于泠苞心中十分不放心,不只因为其多次顶撞自己,更是因为自己是刘焉亲派大将,而泠苞与赵韪走的近,这次来东路大军就是为了分功。自己名为统帅三万大军,但实际上自己只能控制自己所部一万三千大军,先锋泠苞率一万两千大军,完全不怎么听自己,而后军五千实际上是庞羲的人。简单说,东路军三万大军,实际上有三个主将!
刘焉东路大军,先锋大营,泠苞主帐。
“呜呜……申耽拜谢将军救命之恩!”衣裳破烂、一身狼狈的申耽,看到泠苞就一拜在地,递上赵文的亲笔信,然后痛哭不已。
“唉,申公子,请起!我也是适逢其会,刚好遇见罢了。”泠苞上前扶起申耽,“这确实是赵兄亲笔,信中所述,刘备军师太史慈已经发现申家动作,申家为自保,一部分撤退上雍,一部分前来找我求救来着。”
“将军!刚追杀我的就是原董卓麾下王方之侄子,其受太史慈命令,来抓我回西城的。”申耽收起哭泣,低声说道。
“嗯,我已经知晓!申公子能一路难逃,本来着实不耐啊!”泠苞试探道。
“唉,一眼难尽啊!”申耽解释说,“要不是我手下三百亲卫护卫,我哪里还能见到将军啊!为了帮我突围,我手下三百亲卫全部战死,就在我绝望之时,将军出现,打退刘备骑兵,才能救下我啊!”
“嗯,我自是信你!你有赵文兄弟亲笔信推荐证明,自然是无碍的!”泠苞说道:“不知申公子可知刘备军动向?”
“我亦不知,只知道在汉水、任水交汇处有刘备军驻扎,追杀我的骑兵好像是他们先锋吧!详情我也不清楚啊!”申耽说道。
“嗯!那行,申公子你暂且在我营中修整!”泠苞说道。
“将军!我可是要和刘璝求援的啊!”申耽知晓刘璝、泠苞不和,故意说道。
“哼!申公子遇到我,就是援兵了!”泠苞面色一冷,“你还是在这休息,我后面还需要你帮衬一二!来人啊!带申公子去沐浴更衣,休息。”
“这……好吧……”申耽见来者壮猛,无奈答应道。
第二日,泠苞率军沿任水向西城进发。任水边上的大路上,士卒分三队前进,一万两千人,就这样绵延五六公里。
大军行进至山坪时候,与刘备大军竟然,猛然相遇,两军犹如干柴烈火,顿时厮杀起来。
“哼,最多五千人罢了!杀!”泠苞刚开始吓一大跳,带看清对面士卒不多时,顿时心中大喜,命令全军突击,进行绞杀!
“杀!”
“杀!”
双方顿时在山坪这个小小的平地上厮杀起来!
一方立功心切,一方有意推延,形势一下就有利于泠苞大军。
“撤!”王栋见差不多了,顿时按照安排,开始撤退,一路丢盔弃甲。
“将军!刘备军崩溃了!追啊!”申耽在一旁,大喊道。
“哈哈!我眼不瞎!传令下去,沿途追杀!以首级论功!一首级赏一银!”泠苞大笑。
士卒听闻赏赐,气势更加高昂。
大军追击不到五里,就见前方传来浓烟滚滚。
“前方何事?”泠苞抓住一个令兵问道。
“啊,将军,前军急报说刘备军烧毁木桥,如今我军过江不得,全部挤成一团,请您过去看看!”令兵道。
“走!申公子也前去!”泠苞一听竟然烧桥了,顿时策马前去。
等泠苞赶到山坪木桥时,发现整个木桥几乎烧完了,面对急流的江水,自己的士卒也不敢下水过江。“哼!暂且饶你们狗命!”
“将军,我看刚才观贼军也就三千多人,想必这些是刘备军用来阻断和骚扰我军前路的,没想到遇到我军,猝不及防之下才大败的!哈哈!说明,对面的武安国也不过如此啊!”申耽大声说道。
“咦,也对!哈哈!”泠苞大笑,然后叫上亲卫说:“泠三,你速向刘璝说一下,我先锋大军击破刘备先锋大军,杀敌三千,其余溃退而逃!我军将继续追击!”
“来人啊!马上伐木搭建浮桥,骑兵先行!追杀刘备军!”泠苞马上安排人搭桥。
在一万大军的集体劳作之下,不到两个时辰,两座崭新的浮桥就搭建完毕。然后泠苞又开始迅速追击。
但行军五里后,又发现栈桥被烧了大半,泠苞心里这个气啊。
“将军,我观栈桥只烧了大半,我猜应该是刘备军心中惶恐来不及烧了!恭喜将军一举击溃武安国军心啊!抵达汉中,或许就在这几天啊!”申耽见泠苞暴怒,赶紧走上前进行劝导。
“哈哈!是这个理!”泠苞大笑道。“来人啊!”
“在,将军!”亲卫队队长泠一站出来回道。
“泠一,你速度派人顺水而下,看前方是否有桥烧毁?”泠苞冷笑道,“要是烧了,说明武安国应该早有准备,以烧桥毁路来拖延时间……”
“要是没烧,就说明武安国完全没有准备或者准备不足啊!之前的兵马就例子啊,惊慌失措之下,哪还有心思烧桥啊!哈哈!恭喜将军!贺喜将军!”申耽接过话来,拍起马屁来。
“哈哈!武安国不过如此!太史慈不过如此!刘备也不过如此!等我大军踏进汉中,就是刘备之流死无葬身之时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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