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沈月华稍微顿了一下,又继续。
“让他在我到达“六榕寺”之后,你们的爷爷、爸爸、姑姑都忙空后回了家,问起了我的事,他再对他们以实相告。”
君振业听到这里,当即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有些没好气的嘟哝了好长好长的话语来。
“呵!令爵、翠烟,你们都不知道啊!当我和你们爸爸忙完那些非常重要的事情,赶回到“逸仙居”时,已经是下午5点半了,又没有见到你们奶奶的影子,那时才有管家阿陆告诉我们情况。”
“原来你们奶奶趁着我们上午外出时,就非要让你们忠叔开车、你们阿玉婶子陪着,去到“六榕寺”那里烧香拜佛,再次为凤汐多做些法事超度。就连我们出门之前跟她说的看好下次的好时日,到时我们再一起去。”
“结果她啊……完全听不进去不说,还是如此的瞒着我们悄悄的就去了。于是,我们只好先联系了你们的姑姑,当时你们姑姑也正在忙着工作上的事情,还没有及时回到她自己住的别墅里。”
对于这些过往之事,向来也是记忆力惊人的君亦凤,自是没有忘记的。
她也连忙接过她父亲大人的话,看向正在认真倾听着君家二老讲述的君令爵与冰翠烟,点点头,继续说了下去。
“于是,你们的爷爷、爸爸和我,就在电话里就商量好了即刻出发、一起连夜赶去“六榕寺”,与你们的奶奶、忠叔、阿玉婶子会合。哪知你们奶奶……就像是长了千里、顺风耳似的,都还不待我们有所行动……”
“她的一个电话就即刻打了过来,通知到我们切勿连夜赶去“六榕寺”!尤其是夜里开上那条的盘山路,太过危险了!即使真的要去,也要等到第二天上午,把各自手头上的要务安排妥当了,再去那里。否则,她老人家就真的生气了!”
此时的沈月华,脸上的笑意有些不大绷得住了。
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丈夫与小女儿,便有了一点儿微辞即出。
“呵!瞧瞧你们父女俩……说得我好像有多不体谅你们、多不听你们的话、又还多霸道似的。那天去“六榕寺”为凤汐做法事道场,本就是早看好的时日,可是你们一个个的突发临时急事,一下子又都去不了!”
“你们又都跟我说再等看好了其他的时日,约着下次再一起去“六榕寺”……谁知道你们的下一次,又会不会再有临时突发要务、羁绊着你们不能前往?!那法事岂不是一再耽搁下去了?!”
“另外,自从在早前收到那封打印出来的匿名信,我清楚了凤汐当年遭受了含冤莫白而自杀身亡的真相之后,我就一直羞愧难当、悔不当初,我更加恨不得能为她做任何事!我,我……”
说着说着,真情流露中的沈月华,就立马有些激动起来,她的声音打着轻颤、眼中也泪花攒动。
而冰翠烟听到沈月华最后的几句话,顿时心中一震!
同时,她也疑问不断!
奶奶口中的……
打印出来的匿名信?!
她婆婆即令爵的亲生母亲,当年的含冤莫白的真相?!
难道她婆婆的自杀身亡,与奶奶也有一定的关系?!
并不完全是因为……令爵的生父与继母搞出来的那些龌龊事情?!
故而,这才有了她丈夫与奶奶那n多年关系紧张、僵硬?!
尽管冰翠烟心中疑惑重重,但她也不敢岀声问及。
豪门的家事……
尤其是相关联到:她丈夫的亲生母亲的死因相关之事,她断然不敢向任何人问起,除非是君家的人,尤其是她丈夫肯主动向她说起。
毕竟,这于她冰翠烟来说,那绝对是意义上的大不同!
此时,整个大客厅里面,突然间沉寂得有些吓人。
因为君振业、沈月华、君亦凤看到遇见冰翠烟之前的那个君家冷面修罗,此时又回来了!
他们,当然又会紧张不已的了!
同时,他们这3位做长辈的也非常清楚:
方才再次提及到了令爵的母亲自杀身亡的一些相关事情时,尽管已经过去了近16年,但他必然还是无法真正释怀的。
可是他们的内心,同时也在赌!
赌有冰翠烟在君令爵的身边时,他能否及时放下,恢复到他们大家都喜闻乐见到的、他的那种温润如玉的模样?!
这时,冰翠烟忽然侧转过头去一看她的丈夫,顿时一怔。
然而,原本轻揽她肩优雅淡笑着的君令爵,这会儿正是一脸的清峻孤傲之态,全身上下也冰寒之气凝聚。
仿佛已经将所有的人,都一概拒之走进他的世界里面。
冰翠烟便是更加清楚了一件事:她婆婆的死因,绝对是君家的避讳,更是她丈夫的禁忌!
她必须忍住所有的疑惑,不去探究!
但是她冰翠烟,此时此刻真的非常心疼这个样子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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