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令爵又掀开被子,露出了她白嫩嫩的脚丫子,换上新的药棉蘸着酒精,反复擦拭她地脚心,以此来为她退高烧、降滚热。
而一旁地刘揽月,静静的看着他们高冷矜贵地总裁,如此贴心细致地做完这一切。
此时她地内心除了啧啧惊叹,就是为他们总裁对他们总裁夫人的深情而感动。
之后,君令爵便挥手示意刘揽月退下,他自己也去到大办公桌那里,将那些紧急要务,全带到了休息室的大床上来办公处理。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照顾病中小娇妻与办公两不误了。
*
当天下午,6点钟左右。
风,还在继续吹着;雨,又开始下起来了。
宫家大宅邸“凌宵宫”,大主楼一楼的书房内。
大亮着的复古风大吊灯之下,一身全黑色秋装的宫志山戴着老花镜,正站在大书桌前专注的挥毫泼墨,且是进行着最后的收尾事项。
练了、画了大半个下午,这一幅山水字画,才是勉强算得上他较为满意一点的。
“哈!好喽!”
一声舒畅的叹息之后,他将毛笔轻轻搁放在砚台上,又将略为僵硬、有些发麻的一双手臂互相揉搓、活动了几下,再一边看回这幅字画,一边轻轻的点点头。
“铃铃铃!”
就在这时,他放置在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便连忙从大书桌上的一个角落里拿起来一看,正是阿义打过来的,赶紧接下。
“喂!阿义啊!你还在禅音市那边的吧?”
手机里,立即传来了阿义那头的恭敬回复:“是的是的!老董事长,我和阿成都还在禅音市这里。老董事长……
果然真的不岀您的所料君令爵虽然没有亲自再来姚翠凤的家里,却派来了他最信任的得力助手方子逍到了。”
宫志山点点头,笑呵呵的说道:“呵呵呵!那个小子,想要抓牢翠烟丫头不放,却又不能完全放下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不管,有此行为不足为奇!”
“嗯嗯!老董事长,还是您老未卜先知、一切尽在您的掌握之中啊!”
宫志山听了,朗笑起来。
“哈哈哈!”
随之,阿义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老董事长,方子逍代君令爵向姚翠凤祖孙俩转达的一些想法,都已经被扮演姚翠凤外公的贾平志,以合情合理的方式、坚定的婉拒了。”
宫志山微笑着点点头,认同的说道:“嗯……不错不错!扮演姚翠凤祖孙俩的这两个演员,虽然是籍籍无名之辈,但其表现着实让我满意。不过,还是阿义你火眼金睛,很会看人、选人啦!”
“嘿嘿嘿!”
阿义那头憨笑了几声后,恭敬的回应着宫志山:“老董事长,您过奖了!这可都是托您老人家的福啊!对了老董事长!
贾平志和孙频那边回话说方子逍拿给他们一张……一张雕着锦鲤形状的翡翠小吊坠的照片,说是爵少吩咐他留下这张照片……
希望能有助于姚翠凤,恢复她当年的一些记忆。无奈之下,他们也只好先将照片给收下了,暂时好好存放在那座老屋里面。”
“嘶……这样啊!”宫志山听后,一边思忖着坐回到椅子上,一边皱起眉头,喃喃说道:“君令爵那小子,他当年所遇见的那个小女孩,究竟会是谁呢?!
他找了她那么多年,都没有找到。而我也只是顺应所查到的、当年的一些实际情况,把命运多舛的姚翠凤祖孙俩历经的一些真实事情,完美的、合理化的……..
嫁接在了后续的事件中来而已!但这个姚翠凤,毕竟不是那小子要找的那个真正的
人啊!嘶!这个人,究竟是在当年那周边村上……哪家人的孩子啊?!”
“是啊!老董事长,这个当年的小女孩君令爵查找多年未果,我们的人也查无头绪,一直都是一个谜!”
“嗯……阿义,这个就先不去管它,也管不上它了!反正现在的君令爵,已经完全认定了姚翠凤就是他要找的人,而且一再的背着翠烟丫头付诸行动,有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诶!好的!您老说的极是!对了老董事长,我打这个电话给您,除了报告禅音市这边的情况,还有一件事情要向您及时汇报!”
这时,宫志山看了看大书桌上,墨汁已经全都干透了的字画,点了点头应道:“嗯!好!阿义你说!”
“今天下午快到6点钟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了“楠美雅”公司齐欣馨的来电。据她说冰翠烟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到公司来上班。
事先也没有提前请假,冰翠烟平时上班都非常准时,常常打卡拿公司全勤奖的。所以齐欣馨觉得今天有些事出突然、且是反常。
便在下班后赶紧联系我说了此事,我不知道这个有没有用?但我还是觉得必须及时向您汇报一下,看您就此事有没有新的指派?”
“哦?!这样啊!阿义,那个丫头她……”
宫志山听完之后,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右手的指头轻叩着桌面,发出“嗒嗒嗒”的响声。
沉寂了片刻之后。
他皱着眉头,向阿义那头答复着。
“阿义!嘶……这个情况……我再好好琢磨琢磨!若有什么事情,我们再互通电话吧!这会儿该是晚饭时间了,阿义你们也早点吃饭。”
“嗯嗯!好的老董事长!您老也早点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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