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赵姨与褔叔这夫妻俩,也是带着一脸疑惑的看向了他们的二小姐,静待解惑之语。
君亦凤当然也回想清楚了当天上午的事情,尽管她不愿意相信她一直信赖、器重了多年的特助,会是在她背后捅刀子捅得最狠戾的人!
可是……可是也只有在那次--她与母亲大人的互通电话中,她才……
事已至此,她一脸无比愧疚的看向了一双70几岁高龄的父母,想着他们为了令爵和翠烟的婚事操碎了心。
本是祈盼着在明年就能够抱到曾孙的,而今却是因为她的失误,化为乌有不说,小两口还转变到了非离婚不可的地步。
君亦凤此刻既气恼又焦虑,但更多的是懊悔!
“唉……”
面对着这样的两位老人家,鼻尖也不由得有些泛酸,她讷讷叹息了一声。
接着,又非常歉意地说道:“爸、妈,我真是太对不起你们二位了!也对不起令爵和翠烟!事情其实是这样子的,那天悦诗离开后……
我也回到了办公室里,很快采岚就敲门进来先向我交代了公事,又提出她即将请假出国一趟,妈正好也打电话来,我就……”
当君振业、沈月华一听完小女儿讲述的、那天上午在她办公室内的全部经过……
君振业气得来重重的一拍自己的大腿,伸手指了一指她,老脸上尽是有些气恼恼的神情。
“亦凤!你,你是怎么搞的啊?你真是太糊涂啦!”
沈月华无奈至极的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向小女儿,低声地呵斥起来:“你啊你!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你的特助在你的办公室里?
她,还就在你办公桌的对面那么近!若是我知道你不是一个人在的,我又怎么会跟你闲聊那么多?而且所聊的还都是我装病、我们一起演戏……
一起讹骗令爵和翠烟的事情!你一直器重和信赖的那个特助,我和你爸虽然只见过一两次,就对她莫名的不喜!可你居然还曾经妄图把这样的人……
跟令爵配成一对!瞧瞧吧!她这就在背后给你捅了一个大篓子,把我装病、我们一起演戏的事情捅到了令爵那里,还把事情变成了这样!”
被又气又恼的父母如此这般的厉声教训着,君亦凤除了愧疚、懊悔,就是默不作声的敬听教诲,不敢有任何的言语、动作。
此时此刻,她的任何言语,都只会是显得更加的苍白无力!
而赵姨、福叔也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不敢吱声儿。
君家二老的气恼、忧伤,当然也是有在感染着他们夫妻俩的。
唉!
可二小姐,也知道错了的!
一切要怪,就只怪二小姐的那个心怀不轨的特助好了!
二老责怪了小女儿一阵之后,见她一直蔫蔫的埋着头,处于自我反醒与虚心受教的状态下,他们也就很快住了嘴。
“唉……呀!”
“嗐!嗐!”
二老喝了几口茶水之后,又摇摇头叹息了一下,其他3人自是还不敢吱声儿的,大偌大的客厅里一片死寂。
也就在这时,冰翠烟左手拎着一包东西,‘噔-噔-噔’的疾步下楼来了。
这5位长辈闻声,也一同侧头看向了她,慈爱的微笑着跟她打起了招呼。
她也点点头,一边微笑着回应了他们,一边走到了沙发组这边来,并且不由分说地就向他们提出了辞别。
其实啊!
她刚才上楼是回到了大主卧里,去收拾、打包她的日常洗护和梳理用品,顺便也放下一样特别重要的东西去了。
原本是打算今晚还将就留宿在此一晚,明早与君令爵一同前去办理离婚手续的。
但是现在情况突然变了,君令爵已经先行离开,她也得拿好她的全部物品赶紧走了,以免再留下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些个如此真心待她的长辈!
这帮长辈眼见即使是他们说破了嘴皮,冰翠烟都是执意要立马非走不可,更别说她会同意留下来吃饭了,他们也就不好再挽留她。
却是5人一起执意送她,而且还送到了车库这边。
他们也帮着她把一个行李箱、两个旅行包、一袋日常洗护和梳理用品,还有她的背包这些,一一放好在了她的爱车‘小白’上面。
紧接着,又是6个人相互间依依不舍的、含泪辞别和祝福之后,冰翠烟便‘咔-嗒’一声打开了驾驶座这边的车门,俯身弯腰就想坐进去。
突然,她却被沈月华哽咽着出声给叫住了。
“翠烟,翠烟!你再等等!奶奶,还有一两句话要……要跟你说!”
她连忙又站直了身子,看向了在明亮夜灯下、愈发显得泪眼晶亮的老人家。轻轻吸了吸有些酸涩的俏鼻,强装笑颜的点点头,柔声应下。
“好的!奶奶,您请说!翠烟听着!”
这时,沈月华一双枯瘦的手,倏地紧紧的握住了她的右手。
她虽是眼中有泪意、却是饱含着祈盼的欣喜之意,以一种恳求的口吻认真的说道:“翠烟啊!即使你和令爵办好了离婚手续……
但若是你怀有了他的宝宝,还请切勿打掉!就照我当初以重病之事,逼你嫁给令爵时的口头协议一样--即使是你们离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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